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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旻满肚子祸水终于不用光使嘴上功夫了,身体力行的大好机会把握住,贯穿数十下都指着要害重重打进去,撞得他措手不及,神色迷乱。忽然停下来,捧着康岐安轮廓分明的脸庞,赏了几个吻,粲然一笑,肉茎在温热的甬道内缓缓与他最难耐的地方厮磨。他的笑牵动眉目,依然是那样好看,康岐安由始至终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他常会有谄媚讨好的笑,妖冶无比,摄魂夺魄,但不免惹人嫌。这样真正是因他想笑而笑出来,哪怕是鄙夷是不屑的笑,康岐安甚少见过。他梦见了什么,能这样笑?但凡叫了自己的名字接下去就是一顿好骂,或是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不知可是见到了大救星,笑得这样好看。康岐安越想心里越堵得慌。幸好方才撵走了下人,康岐安叹了口气,替他将动乱的被子再次盖好,将人往怀里再搂紧了些。怀旻昏睡中梦魇甚多,又是乱骂又是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胡话。说话使人想入非非的也就罢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安分,又是摸又是蹭又是亲。见他梦魇中发了情,康岐安早被他惹起来的火也憋不住了,唤他两声没有反应,就将两人东西并到一处搓撸。怀旻不见舒爽,只见阴阳怪气,或冷笑或发怒,一双手抱着他的后背四处窜火,十指并用,不时还往腰臀边去。与自己的情事就是他的梦魇。康岐安都这个年纪了,猝不及防被这样的事深深伤害到。康岐安至始至终不知道的是,梦里,怀旻狠狠将他蹂躏得神魂颠倒。两人翻云覆雨,连呼吸和低吟都绞在一起,泄出几次方休。康岐安的甬道最后都开始痉挛,无意识地张合吞吐。事毕,怀旻趴在他胸腹间歇息,物什软在湿腻滚烫的甬道里,依依不舍。腿间糜乱的水渍被指头大的珍珠点上昂贵的色泽,就地作画,铺陈在随意落下的衣物与毛毡上。一眨眼,怀旻眼皮尤其沉重,隐约见着康岐安呼吸平稳地睡在自己身旁,将自己揽在怀中。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太荒唐了。怀旻想着,往康岐安怀里钻了钻。既然是梦,那就再贪一会儿暖意。23康岐安门前有一株花树,三年来,未曾呵护关爱。曾见其开过桃花、芍药、虞美人,乃至于罂粟,但从未开过梨花。一朝移至他处,满枝如缀珍珠,纯粹而洁白,柔而不弱,刚而不强。庆幸将其移于他处,才能水土适宜,花香袭人。最好的花,当开在山野烂漫处,而非一人门前。康岐安能恰巧行至此处,匆匆一瞥,已是万幸。罗幕里……若是梨花落进罗幕里……会直白,吻得干脆但小心。会羞怯,抚摸情人的脸庞时,耳后根会微微泛红。手臂会攀上对方的脊背,云雨巫山情意正浓时,手指就一点点扣紧。心脏血脉跳动连着指尖,与情人的呼吸、脉搏一同跃动,骨肉交融。不必刻意魅惑,呼吸之间,都是醉人的酒,发情的药。但不知是在谁家的罗幕里。嫉妒得叫人发狂。康岐安想追上怀旻,问方才谈笑者何人,因何事而笑?终是提不动步子。还是将目下的事先办完,好好思量打算过再见面。此事不能仅仅做到不违本心,还要做到一一周全,才算妥当。康岐安时刻告诫自己,不能草率鲁莽。周旋,翻案,指认,如履薄冰。为避嫌,甚至不曾私下造访过施齐修。暂时忘了怀旻,康岐安有得忙。怀旻欲上堂为其父证,但为人子,其空口证词无效。唯一的物证卖身契,早被陆巡抚一把火烧了。施齐修近日来总不得空见他,但凡有进展立马会遣人告之。怀旻体谅他涉难犯险,不敢有一丝一毫逾矩的行为,心中虽焦急,但依然日日朝九晚五做自己的生意。又听闻康岐安携证据赴宛北,怀旻大吃一惊,原来他也参与此事。真是造化弄人,竟有这么大一桩恩情等着自己。如此,就是找人替他刻碑立传也不为过……只是,他商贾出身,怎会涉足官场之争?又为何要帮父亲翻案?父亲的友人,熟络的亲戚,姓康的有几家,可未曾听闻哪家有儿在宛南做盐商的。康岐安究竟是什么来头?或是表哥能许他什么好处?此事过后,再好好问问表哥。转念又想。不过康老爷也真是阔,好几十两银子,丝毫不放在心上。他不急着要,这银子攥在手上,自己还嫌烫呢。择日找机会赶紧主动还了。李行致近来日日都找自己,他自称是施齐修派来的“专人巡抚”,这“专人巡抚”即只安定一人的情绪,照顾一人的感受。“莫要烦闷,打烊后随我去寻金屏儿姑娘可好?我见你眼下乌青几日都未消过,不若暂忘片刻,换一夜好梦?”李行致见自己送来的点心怀旻也不大爱吃,又细心他夜间睡得不好,便把主意打到思蜀坊里去了。怀旻实在不愿去,乐坊虽非妓院,但还是总让自己想起以往,心里排斥,蹙眉婉拒之。李行致不依不饶,站起身来回踱步,思索还有什么花招没使过。劝过他几次,不必太留心自己,过了这段日子自己便立马比谁都好。李行致不知哪儿来的倔脾气,独此事不干,非要绕着自己忙前忙后。若不是怀旻知他对金屏儿姑娘有意,还真觉得有些不对味。如此殷勤,眼神、姿态像极了曾在永乐苑时那些装腔作势的酸秀才。可他阔气,不若酸秀才那样穷。要说阔气这一点,又像陆柯宗。总之没一个是好东西。怀旻真是怕了。“你别转了,打烊了我与你一道去就是。”怀旻想着总要应付他一样。李行致听他语气是应付,但仍喜不自禁,眼勾成月牙儿,道晚些再见。天一擦黑,李行致就在门口恭迎大驾。怀旻刚出铺子,被另一人叫住。“沐穹?沐穹……”陆柯宗见他身边有人,欲言又止。这一眼深情望过来,怀旻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戒备全开,四面楚歌。见他随行只有一位小厮,隐约是从勾栏那边过来,往家去时走到巷尾忽然碰见自己。若今日不与他了断干净,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改日他再来,还不如今日有李行致在,安全些。打算好,转头低声对李行致言:“我与他往日有些恩怨,今日遇见就要说清楚。可否……耽误片刻?”“既有恩怨是该说清楚……”李行致此话出口才回过味来,“我在场是否不大方便?那我先往前去,在那挂酒旗的店家门口等你。”如此的确十分体贴周全,怀旻甚合意,立马谢过他。李行致也并不是没有好奇心,但想着无非事后再问,若他想说自会说,若他不想说,此时自己就算死缠烂打赖在这儿也没用。怀旻见李行致离开,便就地与他低声理论:“陆公子,你赎了我,又害了我,如此我们可算恩怨两清了?”“不……我……”生死不明的怀旻如今就站在他跟前,陆柯宗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只能先言一句:“你听我说。”“你说罢,讲简单些,我还要赴约,见谅。”陆柯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方才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的店门口,把玩腰间的玉佩,不时往这边看。“我没能护你周全是我失信,你恼我也是应该。”陆柯宗没了趾高气昂,一副歉疚的姿态,怀旻看不习惯,下意识挑了挑眉。陆柯宗看在眼里,心道他是不屑,一时又慌了,忙说:“我拗不过父亲……被锁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也曾逃出来过两次,有一次离那院子只十余步远了……又被人带了回去。”他说得很沮丧,颓废。“后来他们说你死了,我命人去寻你的尸体,但未曾找到。故我一直信你活着,万般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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