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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猫（第2页）

&esp;&esp;昨天男生第一次把手伸到她衣服里。

&esp;&esp;韦叶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呼吸频率，发现了细微而不详的变化。

&esp;&esp;有什么东西从他眼底深处冒出来了。

&esp;&esp;在他咬她的时候，她奋力挣脱出来，书包都没有带，抄近路往家跑。

&esp;&esp;被杀人犯绑在地下室，这种情况韦叶还能忍。

&esp;&esp;至少，暂时没有人凌虐她。

&esp;&esp;她可以安静地躺着。

&esp;&esp;杀人犯再次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

&esp;&esp;他心情很好，手里端着一个小碗，边缘有爪印形状的把手。

&esp;&esp;猫粮碗里装满了小熊饼干。

&esp;&esp;他的声音慵懒微哑，像下班回家喂猫一样温柔：“开饭啦。”

&esp;&esp;韦叶躺在地上望着他。

&esp;&esp;她心里有古怪而疯狂的喜悦，仿佛遇到了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克制了一天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了。

&esp;&esp;她睁大了眼睛期待着。

&esp;&esp;杀人犯微笑俯身，摸她的脸：“抱歉，我忘记了胶带。”

&esp;&esp;撕拉一下，又是锐痛，她的脸皮半红半白，模样凄惨。

&esp;&esp;杀人犯把碗往她眼前一放，靠近她的一瞬间，她闻到他身上清冽冷静的酒精味道，冲得她头脑一清。

&esp;&esp;他哄道：“吃吧。”

&esp;&esp;韦叶看着碗结巴了一下，才顺利说出话来：“厕所。”

&esp;&esp;“什么？”他微笑低头，好像没听清。

&esp;&esp;她嘴唇干裂，艰难地说得更直白：“我要尿尿。”

&esp;&esp;杀人犯恍然大悟：“啊。”

&esp;&esp;她屏息等他开恩。

&esp;&esp;“不好意思，我没有准备猫砂盆。”他饱含歉意地说道。

&esp;&esp;韦叶脸色一僵。她木然地吐出三个字：

&esp;&esp;“……憋不住。”

&esp;&esp;“嗯？不行。”他竖起食指，“只有坏猫咪才会随地乱尿。”

&esp;&esp;他说：“你是坏猫咪吗？”

&esp;&esp;“……”

&esp;&esp;完了。

&esp;&esp;她眼神发直。

&esp;&esp;她要死了。

&esp;&esp;一股热流，从身下流淌出来，浸湿了裤子。

&esp;&esp;杀人犯退了一步，沮丧地嗔怪道：“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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