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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她盯着上面的小字默默念出声,想到他的师妹木珂,扭头问他,“莫非你们师兄妹的名字是从木从玉,远山哥是……木玦?”她记得很多人取名字都是这般排行的。就比如她是沈葭,她的嫡姐是沈菀,皆从草头。
侯远山帮她擦头发的手微微顿了顿,好半晌才只轻轻“嗯”了一声。
沈葭还想借此机会问问他之前的事,如今看他这般便知是问不出什么了,索性也不再想。左右也是以前的事了,即便不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何况,她今晚还有正事要办。
她方才洗澡时并未洗头,如今不过是有些潮湿,擦了没多久便好了许多。
她看看外面的天色,捂嘴打了个哈欠:“远山哥,我有些困了,咱们去睡吧。”
侯远山想到她之前躺在床上脸颊发烫,好像浑身不舒服一样,又伸手在她额头探了探,好似还有些微微发热,禁不住再次蹙眉:“你当真无事?”他有些担心她是因为着凉才发热的,刚刚果真不该听她的话让她洗澡。
沈葭忙不迭摇头,讪讪笑道:“我自己的身子岂会不清楚,远山哥只管放心就是。何况,女人家的体温本就忽冷忽热的不太寻常,这是正常的反应。”
侯远山听了最后一句方才真的放下心来:“既如此,那便早些去休息吧。”
两人一起去了床上,脱下外衫,侯远山将沈葭扯进怀里,倒是再没了其他动作。
这让沈葭有些微失落,虽说远山哥这个人表面上看来有些不善言辞,但这几日相处久了,哪个晚上不是他自己主动。今晚上她做好准备了,他反倒莫名安分起来……
沈葭将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远山哥……”
“怎么了?”
“睡不着……”
侯远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什么心事吗,那我陪你说说话?”
沈葭想了想:“月季家的高兴越来越好看了,这几日眼睛瞪得老大,好像看什么都是新鲜的。”
侯远山笑了笑:“是吗,小孩子还未足月都这样,每日吃吃睡睡,偶尔瞪瞪俩眼珠子。”
沈葭:“……”远山哥,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啊,喂!
沈葭不安分地伸手探进他的衣襟,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通乱摸,面上却好似不经意的样子:“我听月季说她和高耀成亲第一个月就怀上了孩子,你说是不是好快啊。”
侯远山想了想:“好像是听高耀这么说过。”
沈葭:“……”远山哥,你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你真的不是故意装听不懂的!
她继续在他衣襟里放肆,原本只停留在上半身的手也一点点开始往下游走。谁知刚伸手探进侯远山的裤腰带时,却被他突然抓住手腕,随之翻了个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本以为你身子不舒服,所以今晚打算放过你的,如今你可是在玩火。”
他的声音明显有些粗重,见自己轻轻松松挑起了他的谷欠火,沈葭心里有一丝小得意,面上却装作娇羞的模样,红了脸别过头去:“有……有吗?”
“没有吗?”侯远山略一挑眉,伸手将她脑袋扳正,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一口一个月季家的高兴,莫不是也着急给我生孩子?”
“远山哥,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明明就知道她什么意思,还非吊她胃口。
我那老实憨厚缺心眼儿的远山哥呢……
“我说你今儿个脸颊怎这般烫,想来便是坏事想多了的缘故。只是,我却没想到小葭的性子竟比我还急。”侯远山间身下的姑娘害了羞,竟也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沈葭顿时被他说得无颜见天地,羞得脸颊通红,伸出粉嫩的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才不是你猜的那个意思呢,你胡说,我才不会比你着急!”
她觉得自己果真是不适合主动,如今反被撩的感觉一点都不欢喜。到了如今,她也再没了拿月季的话做实验的心思,只推着他:“你快躺下,我……我要睡觉了。”
身下的姑娘羞答答、娇滴滴的模样,直看得侯远山心里一阵痒痒。原本打算忍着谷欠火让她好生歇着,如今被她这般挑起,他又哪里肯放过?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裳,又熟练地将沈葭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沈葭刚要惊呼,整个人已被他强迫着翻转过来,跪.趴在了床上,沈葭顿时越发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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