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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且这只四只耳朵的猴子一看就是野生的,如果是人工饲养,长得这么奇形怪状,早就上新闻热搜了。
&esp;&esp;张祺又暗暗打量起四耳猴哥,努力在脑子里搜索与它长相相符的猴类。他虽然只负责小熊猫园区,但所有饲养员在入园之初都会集中培训一个月,必须对园内所有动物都有全面的了解,所以虽然他没饲养过园内的猴子,但对猴子还是挺了解的。
&esp;&esp;况且宁城动物园里就饲养了多达十个种类的猴子,有猕猴、金丝猴、短尾猴等等,还曾举办过名为“美猴王”的活动。
&esp;&esp;张祺像个人体搜索引擎一样,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还是没找到相对应的种类,他心道,难道是突然变异的猴子?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猴子长了四只耳朵?
&esp;&esp;不,好像是有的……
&esp;&esp;一个诡谲怪诞却又十分合理的猜想在心头冒出,张祺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强迫自己掐断了这个念头。而且他也没时间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腿上的疼痛愈来愈剧烈,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烫,很可能是伤口发炎了。
&esp;&esp;雾完全没有散去的迹象,张祺心里咒骂起来,在这鸟不拉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伤口发炎是会死人的!
&esp;&esp;张祺再顾不得什么四耳猴子了,被打就被打,被挠就被挠吧,先往前再找找吧,总好过死在这浓雾里。
&esp;&esp;四只耳朵的猴子(2)
&esp;&esp;“猴哥,”张祺拖着伤腿艰难地站了起来,冲四耳猴挥挥手,又指指延向巨石左侧的路,“从你地盘借过一下哈,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esp;&esp;四耳猴抓抓脑袋,乌溜溜的黑眼睛看着张祺的手指,随后居高临下地指了指地面,“哎哟——”了一声。
&esp;&esp;不会真的听得懂吧?
&esp;&esp;张祺感到稀奇,见猴子没动,便壮起胆子拖着伤腿往前走去。他背后没长眼睛,却时刻紧绷着,提防猴子发难。他没穿衣服,上半身赤裸,这要是给挠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esp;&esp;不过幸运的是四耳猴虽然叫声瘆人,但性子似乎还挺温和,没再吭声。
&esp;&esp;张祺走到了岩石的背面,扭头看一眼,发现面前的岩石圆圆滚滚,还挺有黄山奇石的味道。他又抬头,四耳猴仍旧稳如泰山地蹲坐在岩石上,好像生根发芽了似的。
&esp;&esp;张祺收回视线,心里嘀咕着千万蹲好了,不顾腿上的伤,加快了脚步。
&esp;&esp;兴许是否极泰来,水流声愈来愈大,没走一会儿,先是看到了一丛翠绿的水草,随后便看到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张祺大喜过望,瘸着一条腿,疾步走了过去。
&esp;&esp;可走到河边,张祺又失望地拧起了眉,因为面前的小溪只有一尺多宽,称作小溪都太抬举了,充其量只是一条山涧。
&esp;&esp;他原本猜测,自己是被佳丽湖冲到了下游的小河之中,然后又被小河冲到此处,可无论怎么看,眼前的这条小山涧都没这威力。况且若真是这条小山涧将自己冲到此处,那自己也应该躺在山涧的旁边,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躺在四面空空的空地上呢。
&esp;&esp;难道是昨晚下大雨涨了山洪,山涧变成了河流,将他冲到了下游?雨停了山洪退去,河流又变成了山涧?
&esp;&esp;思来想去这个解释最合理,否则张祺无法说清自己为什么凭空躺在空地上。
&esp;&esp;此时,雾气散了很多,山涧对面的一小片山林显露出来。
&esp;&esp;张祺凝眸,除了一片翠绿的杉木和松木什么也没看到。他吐了口气,找了一块平坦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将腿上的t恤解开,查看伤势。
&esp;&esp;忽然,身后想起“咔嗒咔嗒”声音!
&esp;&esp;张祺警觉起来,竖眉扭头,好家伙,差点又被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四耳猴四肢着地,正站在三米外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esp;&esp;“猴哥……”张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掌重重地拍在自己胸口,“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心脏怦怦直跳,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的语病。
&esp;&esp;四耳猴还欲往前走,闻言缓缓地缩回前肢,蹲坐下来,裂开嘴:“哎哟——”
&esp;&esp;张祺像西子捧心一样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扭着身体看四耳猴。经过两次短暂的接触,他发现了,四耳猴“哎哟”的时候似乎也是待着一点情绪的。刚才在岩石上的“哎哟”带着一丝戒备,方才的“哎哟”却带着一丝愧疚。
&esp;&esp;这四耳猴看起来还挺有灵性,而且从始至终张祺都没从对方身上看到一点敌意,张祺尝试性地招了招手:“猴哥,过来坐吧。”
&esp;&esp;四耳猴犹豫一下,果然慢悠悠地走到了张祺身边,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坐了下来。
&esp;&esp;反正半个人影也没看见,张祺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问道:“猴哥,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esp;&esp;四耳猴很给面子,龇牙咧嘴“哎哟”了一声,只是听不懂什么意思。
&esp;&esp;张祺苦笑一声,小心地将受伤的腿伸直,解开了被血染红的t恤。伤口有些深,皮开肉绽的,看得人头皮发麻,伤口外侧都是殷红的血还有干涸的血迹,将细密的腿毛和皮肤粘在一起。
&esp;&esp;张祺看得难受,用手沾一点水,小心地擦掉那些干涸的水迹。水里有细菌,他不敢离伤口太近,只把流到后腿肚子的血迹给擦掉了。
&esp;&esp;四耳猴伸长了脖子,像是很关切地去查看张祺的伤口,伸出的前肢无措地举着,连连喊了三次“哎呦”,好像一个老头在感叹:“哎哟哟……你瞧瞧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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