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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伤因用力而裂开来,仿似处子破体样的淌血,我蘸了点抹在身下,深吸一口气,借着润滑将他尽根吞了进去。疼痛从未如此深刻。这一次,全部交付给你了,弗拉维兹,我一点也没有保留的爱与尊严。眩晕铺天盖地。静谧中,响起飞蛾扑向烛火,躯体爆裂的轻微声响。我仰起头隐忍的喘息,扶着他的肩慢慢起伏,痛楚与快乐在结合处绞在一起,缠住五脏六腑,乃至呼吸。近处的呼吸真实可闻,不再是我漫长的数月来虚妄的思念,我攥紧他的发梢,浅浅抬起腰身又深深埋下,容他尽根在体内进出。&ldo;尤里扬斯&iddot;弗拉维兹,你听好了…我不管你当我是什么人,&rdo;我大汗淋漓,深吸了一口气,颤抖地一字一句,&ldo;我爱你。&rdo;这一句似乎骤然激得他不可抑地亢奋起来。体内之物涨大了一圈,双腿被他提起,我的身体失重地向后栽去,背脊倒在冰凉的石桌上。烛台被哐啷一下碰倒在地,火苗四散,苟延残喘的摇曳,却像烧到了身上,要焚身蚀骨。四周光影虚晃不实,只有眼前的人影是实质。斑驳的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凌乱难耐的呼吸,动情至极。他俯下身来,一只手撑在我头侧。丝绸似的长发流泻到脸上,我在昏暗中对上他狭长的眸子。像雾气深处下了一场雨,濛濛一片。他竟在流泪。&ldo;你怎么敢……&rdo;他在我耳边问,声音嘶哑潮湿,&ldo;你不知道这是世间最动人的谎言?&rdo;&ldo;如果你不信,可以杀了我。&rdo;我赌咒似地低语,双腿紧缠住他的腰,仰头将咽喉交付给他,身体却被极重地撞了一下,被他契入到至深之处,肌骨合为一体。全身血液轰然积聚到连结之处,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旋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这姿势任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深得几乎被他嵌进了心脏。&ldo;弗拉维兹……我爱你。&rdo;我收紧双腿,低头凝视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因生涩的动作而颤抖着,嘴唇被他的睫羽濡湿。我吻过他的眼角,鼻梁,抵达嘴唇,埋在我体内的阳具像怒蟒般地勃起,我难耐地一阵收缩,被他拉开大腿,猛地自下而上的贯穿起来。伤处流出血沿脚踝淌下,疼痛却不及快乐的万分之一,我承受得心甘情愿。几乎被顶得倒下去,我一把紧紧搂住他的脊背,五指陷进他的肉里,在上方配合地的扭动腰臀。身体与他胶着在一起紧密纠缠,仿佛从出生时就已是一体。嫌这样不够似的,弗拉维兹坐起身来抱着我,腰身犹如弓弦般大力挺送,身下一下重过一下,结合处蔓延出剧烈快意,节节攀升,几乎使我不能呼吸,只顾仰着头喘息。残存的火光在我泄身的时刻终于熄灭,晕眩在袭来的漆黑中接踵而至。我无力的瘫倒,被他压在桌子上继续索要。伤还未愈,我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向他求饶,溢出嘴的声音却尽是像猫鸣似的呻吟。也许魔力又回到他身上,使他的体力无止无休,又也许是分离与失忆使他压抑太久。这场由我主动挑起的欢爱最后变得失去控制,弗拉维兹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用着各种我不可想象的姿势,从桌上到椅子上,最后又将我抱到床上。直到我渐渐虚弱的陷入昏迷,才感到他在体内释放出来。他留下的东西很烫,烫得灼心。睡意朦胧时,我依稀醒过来一次,看见弗拉维兹挑着一盏灯,在为我的腿上药,俊美无俦的侧颜在火光里温柔的蚀骨,宛如多年以前。注释:阿尔达希尔:萨珊王朝的奠基者,完整版惊醒我的是一种危险迫近的感觉。我睁开眼,观察四周,我还在昏睡去前待的地方。外面下着倾盆暴雨,林荫茂密,让人不知是昼是夜。身体疼得像浑身散了架。屋子里有一股神香燃烧的气味,烟雾寥寥飘到我眼前,隐约形成一个人形的轮廓。我盯着那雾气看,只觉像一个人,不由警觉地坐起身来‐‐‐阿萨息斯。&ldo;嘶嘶‐‐&rdo;耳边传来蛇类吐信声。我一跃而起,受伤的脚一歪,一下子滚到地上。黑暗的床底冒出一对绿莹莹的光芒,一只眼镜蛇摇头摆尾朝我逼近。我摸到旁边的小香坛,照着它砸去,它却头颅一甩闪避开来,绕上我的小腿。我看准它的七寸一把掐住,被它绞住手臂。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窗外忽然&ldo;呼啦&rdo;一声,一道利箭似的影子从天而降,将那蛇卷到了一边。我惊魂未定的望去,只见一只鹰将那袭击我的蛇踩在爪下,狠狠的啄了几下,就叫它一命呜呼。那鹰黑身红翎,威风凛凛,竟是阿泰尔。&ldo;阿泰尔,我的好姑娘,你怎么在这?&rdo;我诧异地惊呼,连滚带爬的朝它扑去。它扑扇着翅膀飞到我手臂上,像以前一样歪头向我撒娇。我做梦也没想到能再次见到它。我看了看它戴着铁环的爪子,这是有人豢养它的标志。难道是弗拉维兹吗?他是怎么驯服阿泰尔的?这时,身后响起了靴子镀在石地上的响声。阿泰尔呼拉一声飞到了旁边的躺椅边上,昂着头,一副戒备又恭敬的样子。我诧异于它臣服的姿态,不可置信的回过头。&ldo;这只鹰平日凶猛不驯,我很奇怪它竟然没有袭击你。&rdo;我回过头去,弗拉维兹站在门口,一身英姿飒爽的深紫骑装,修长的手搭在身边一人高的权杖上,似笑非笑。&ldo;应该说,它救了我一命。&rdo;失神了片刻,我艰难的挪开视线,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腿脚不稳,一个趔趄向前栽去。身体稳稳的落在一双手臂里,香气拂面。我贪心的环住他的腰,全身一轻,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向床榻走去。似是注意到那条毒蛇,越过床前时弗拉维兹的步伐一顿,动作轻柔的将我放上床,用佩剑将那软垂的死物挑起,脸色霎时阴云密布。&ldo;你被咬了吗?&rdo;他擒住我的腿查看,似乎很紧张。&ldo;没,没有。&rdo;我摇摇头,顺手抓过毯子盖在下半身上,有点窘迫。身上赤条条的寸缕不挂,一眼望去,全是欢乐留下的痕迹,叠在淡去的鞭痕上惨不忍睹。&ldo;那就好。&rdo;像是松了口气,弗拉维兹将那蛇甩进燃烧的火炉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四周。我不知他会不会想到是阿萨息斯意图谋害我,又会怎样做。即使我们共度了一夜,他大概也不会为了我除掉他亲自拔擢的侯任者。这样想着,我愤愤的磨了磨牙。在离开这里前,一定要报受虐之仇,决不允许阿萨息斯那个残忍的蛮子在弗拉维兹身边占一席之地。正这样想着,弗拉维兹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一条黑影从他腰间探头探脑的滑出,我条件反射的身体一缩,见又是一条蛇径直滑到地上,一溜烟钻进了草丛。看来尽管魔力正在减退,他还是能操纵这种讨厌的邪恶生物的。&ldo;你好像很怕蛇?&rdo;他微微倾身,眼角染上一丝戏谑,掀起毯子一边角。&ldo;我被蛇咬过一次。&rdo;拜你所赐。我没有说后半句,捂紧毯子,直起身子,却被他伸手带进怀里,蘸了什么液体抹上我的背。我闻到一股草药的气味,皮肤上就袭来一阵清凉之意。他的动作很用力,一点儿也不顾及我是伤患。&ldo;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只猫?&rdo;手滑过后颈时停了一瞬,放轻了些。有,你啊。我蜷缩在他臂弯里,忽然感觉连日来遭受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但我现在对他而言,算是什么呢?我偷偷瞄弗拉维兹一眼,目光被他捉了个正着。&ldo;这样看着我做什么?&rdo;他探询意味地问,将药液倒在我腿上。心蓦地一漾,我便脱口而出:&ldo;好看。&rdo;脚上力道微微一紧,他低头而下,头侧的床被他的手压得凹下去一块。我屏住呼吸,感到他的嘴唇接近耳畔:&ldo;嘴这么甜,腿这么细,你真的是个刺客?阿硫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我梦里,我一定会弄清楚。&rdo;我尽力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应:&ldo;有些事不知道更好。&rdo;话音刚落我的胳膊就被压制住,脚心随之袭来了被蛇类摩擦的触感。我浑身一僵,听他轻笑一声:&ldo;你该有自知之明,波斯猫。你是个俘虏,全凭着讨我欢心才活到现在。&rdo;蛇顺小腿蜿蜒而上,我汗毛耸立。&ldo;你在害怕……&rdo;弗拉维兹威胁道,&ldo;不从实招来,我就只好对你用刑了。&rdo;感到蛇窜到腿间,我浑身一抖。&ldo;哗啦&rdo;一阵振翅声,一道黑影扑了过来。我目瞪口呆的看见阿泰尔在弗拉维兹的肩上狠狠啄了一口,顷刻纠缠我的蛇一窜而起,一鹰一蛇扭做一团,滚到地上撕打起来。&ldo;阿泰尔!&rdo;我厉声呵斥,阿泰尔充耳不闻,抓起新的猎物飞上了树。暗暗庆幸它是赢家的同时,我心疼的看向了弗拉维兹的肩。他华美的骑装上破了个大洞,里面渗出一丝血来。我蘸了药酒为他擦拭,手腕被立刻扣了个严实。抬眼撞上他眯成一线的眼,我的心登地一跳,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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