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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序含笑,迅速抽手,两手撑地架起自己的身子,田甜身上突然减轻的重力让她心里一空,身下也忽然少了些什么似的,让她不自觉地空虚起来。小丫头皱了皱眉,忍着莫大的难耐坚持半晌,终于还是熬不过,像是饿了太久的猫,柔软的爪子环上男人的脖子,小嘴一刻不停地啄着他的唇。她要。严序笑,以最快的速度褪下她的底裤,突如其来的凉意让田甜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拢了拢腿,却又迅速被严序抓住,强势分开,毫不留情。恐惧再一次袭来,田甜惊呼:“不要!”男人的欲望却再也经不住这般反反复复的折磨,,轻微进入,顿在半途。身下的女人,早已倒吸一口凉气,呼吸一窒,咬着下唇绞紧了眉。方才巨大的空虚被微微填补,却因为身子里进入了陌生的东西而有不适,田甜的眼眸里雾气弥漫,两手抓紧了男人的胳膊,吓得一言不发。严序轻声哄,“田甜乖,不怕,放松。”有人说,极致恐慌之下的人反倒会冷静异常,正如此刻的田甜。严序仅是轻哄了几声,田甜竟都听了进去,随着他的话,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倒真的慢慢放松了自己的身子。严序轻笑,这丫头倒真是个极品,一教就会,遂低头吻了吻她,“我要进来了……”田甜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完成一件最重要的任务似的,傻愣愣地郑重点头。见状,严序沉了口气,身子一挺,又几寸。看着身下的小丫头疼得额头直冒冷汗,男人心不忍,停在半路不再继续,一遍遍地吻着田甜的唇。严序的掌不停地摩挲着田甜的身子,饱含疼爱与怜惜。见田甜眉心渐渐舒展开一些,男人眸子一紧,趁她不备,腰一沉,全部。严序停在最深处,听着小丫头尖叫过后疼得直抽气,再仔细回味着方才冲破阻挡的那一瞬……严序勾了勾唇,似乎,他应该用一辈子来偿还今夜的纵情。田甜刚才那一嗓子都快破了,可是她很快便收了声,只剩抽泣。她抽抽搭搭地看向严序,颤着声色,满腹委屈,“严序……我疼……你好坏……”男人一直憋着身下的欲望不动作,加上小丫头的内里太紧致,夹得他有些受不住,便只好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唇,不断安抚着她的背,声音有点慌乱,“田甜表现的真好……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乖……放松点……放松……”田甜突然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像是受着老师教导的学生,言听计从,严序怎么说,她就怎么乖乖做,加上严序安抚几回,竟也真的停止抽泣,身子也松了松。男人笑,啄了啄她的鼻尖,“还疼吗?”田甜低眉,然后摇摇头。严序了然,提口气,撑起身子,开始慢慢动作,一边进出还不忘安抚小丫头,“疼就喊出来,要不抓我咬我也行。”田甜点头,小手慢慢环上他精壮的腰,男人的身子缓慢轻柔地起伏,意在让她适应这种特殊的感觉。田甜微皱眉,脸上的苦痛之色却比方才减轻不少。身下被一次又一次地慢慢填满,肌理受着火热摩擦,竟生出一种别样的满足感。田甜惬意地嘤咛一声出来,听在严序耳里,分外动人。男人的动作由初始的轻柔渐次变了味道,速度加快,力道也跟着加重。田甜突然有点适应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两手无措地扣在男人的背肌之上,指甲深陷,情难自控。夜色朦胧,画室里的两具身子如水中蛟龙,彼此深入与含纳,一齐翻搅着最摄人心弦的波浪。女人体内开始翻滚起汩汩水声,和着肉与肉拍打的声响,确如琴瑟和鸣,相得益彰。田甜的额前早已布满密密的汗珠,严序额前的碎发也湿漉漉的,情欲旺盛,正如熊熊烈火,不断用自己的身子燃烧彼此,共浴爱火。情动之时,男人粗喘着对田甜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收下,好吗?”田甜埋在他的怀里低低地嘤咛,微微点了点头。男人勾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田甜只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涅槃的凤凰,濒临死亡却又快意十足,死过便是重生。田甜笑,不是死亡,是去天堂。这欲仙欲死般的极致快感,只应天上有。终于,他的战栗,她的僵直,他和她的紧紧相拥,都为这迷蒙的夜色平添一抹曼妙的色泽……激情过后的她浑身瘫软,躺在铺满画纸颜料的地板上,田甜瞄了瞄压在自己身上的精壮裸体,眨巴着眼回想三秒,她……真的被他给睡了?偷偷低眉看着身上的男人,田甜吞了口口水,虽然这男人身材皮相俱佳,虽然自己也曾觊觎他已久,虽然他方才的确给自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虽然……面上再次飞红霞,反应过来之后,田甜赶忙眨了眨眼,驱走淫念,对,虽然她对发生的一切都不反感,但是怎么说自己这么做都是不对的,她这回好像真的……出轨了。田甜一想就头疼,纵情过后便是更现实的问题,怎么办,现在自己跟严序不明不白的发生了关系,可跟路遥到底还是没有彻底说分手,自己这都做了些什么事儿啊……田甜被严序折腾的也累坏了,加上夜已深,田甜想着想着便进入梦乡,等到再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清晨。田甜是在严序的怀里醒过来的,彼时,严序正用胳膊给田甜当枕头,另一手环过她的身子,用他的半边胸膛当被子,田甜竟也真的一点没觉得冷。田甜眨眼,看着眼前男人的睡眼,美到不胜收,却很快便又是满脑子的糟心事。出轨,出轨,怎么办,她出轨了……☆、57惊愕,再相见田甜硬着头皮,忍着腰部酸痛强撑起浑身像要散了架的骨头,偷偷摸摸地挪出身子,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之大吉,不料刚捡起自己的一件衣服想要套上,却觉脚踝痛感真切,皱着眉回头,却见严序撑着脑袋看自己,好整以暇。田甜慌忙用衣服遮羞,脸也“唰”的一下红透了。严序吃吃地笑,“你身上哪个地方我还没看过,遮什么遮?”田甜万分悔恨地白他一眼,肩一垮,“严序,我恨你。”严序坐起来,毫不羞涩地与她坦诚相对,“恨我睡了你的初夜?”就算是坐着,硬朗的身材依旧壁垒分明,给田甜看得心跳如打鼓。田甜羞赧地别过头,经他这么一提醒,腿间痛感也愈发尖锐起来,清晰分明地提醒着昨夜的一幕幕。好歹打消心中的淫念,田甜瘪了瘪嘴,犹豫半晌,嗫嚅出口,“怎么办吧,你说怎么办,你让我怎么面对路遥?”严序悠哉地歪头想了一瞬,唇角轻勾,“什么怎么面对?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想着他干嘛?你要是不用好意思跟他挑明,那我去说?”田甜气得差点背过气,“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就怕我背后的风言风语少了?”严序满不在乎地从地上站起来,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地晃出画室前丢给田甜一句话,“我在楼下等你,待会有课,别迟到了。”严序转身欲走,田甜大叫一声给他喊住,男人悠哉回头,捏着嗓子:“夫人,有何吩咐?”田甜送他一记白眼仁,双臂环着着身子一脸愁容,“我怎么出去?”说着她指指门外,同事都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严序一怔,很是不解,“什么怎么出去?难道不是要走出去么?你想我抱你出去?夫人,为夫知道你贪恋我的身子,可是……切勿纵欲过度哦。”田甜看着门边的男人跟那吃饱喝足后摇头摆尾的大尾巴狼没什么区别,恨得浑身都痒,她顺手抄来手边一瓶颜料,“嗖”的一下朝他扔过去,却被严序稳稳接住。男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谋杀亲夫,这笔账我先记着。”说罢,施施然离开。田甜呆呆地坐在地上,欲哭无泪。酒足饭饱就不收拾碗筷,是最最最可恶的行为,这笔账她也给他记着。田甜叹气,就当她昨晚被狼啃了,被狗咬了,善心大发普度饿久了的生灵了……默默捡起衣服默默穿上,再默默低头从画室里闪身出来,默默走在走廊里,对一票对她唏嘘不已指指点点的人默默低头,视若无睹,游魂一样故作沉稳地飘出大楼。站在楼前小广场上,田甜怅然若失地回望身后气派的写字楼,无比心酸地四十五度望天,她把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留在了这里,并不是她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而是——“唰——”的一声刹车响,餍足的某人降下车窗,“夫人,上车!”田甜只差泪流满面,对,不是她爱的深沉,而是有人无耻下贱不要脸,是他……强奸!对对对,他昨晚的行为完全就是强奸!猛地打了个激灵,方才还一片明媚忧伤望天状态的田甜立即恢复士气,吧嗒吧嗒地跑过去开车门窜进去。一进去,就听车载音乐难得响的欢快,很显然,严序心情好到极点,田甜却心烦意乱。田甜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住了伸手关掉,偏头对着严序,“你这是把自己的欢乐驾驭在别人的痛苦上,我鄙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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