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聂峰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个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对视良久,陈与非垂下头,抚了抚还很痛的左边脸颊,眼前的男人带给她许多全新的体验,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狠地咬人,也是第一次挨打。
“我不想跟你吵架聂先生,但请你也不要勉强我和云飞。今天晚上的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请不要误会,也请不要再插手。我和云飞都是成年人,我们会对自己做的事负责,请你理解。”
“理解?”聂峰又拿出一枝烟点上,“我对自己的视力很有信心,我不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是场误会,也更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需要深层次理解的东西。陈小姐,不论怎样也好,你都不是个适合云飞的女人。云飞的父母是我非常尊敬的长辈,我和他也是从小玩到大,比亲兄弟还亲。我这人平时不拘小节,可是绝不容许我的家人受到一丁点伤害,云飞并不象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坚强,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我希望你能主动离开他,免得将来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陈与非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油然生起的,居然是对段云飞的羡慕。被人这样悄悄呵护着的感觉,真是太幸福了。她现在有点理解段云飞始终不敢吐露真相的原因了,有这么爱他的家人,他怎么忍心打击他们!
她抿起嘴角笑笑,垂下眼帘,眼睫轻轻眨动着,掩饰住突然变得湿润的双眼:“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聂先生。给我一点时间吧,我尽量做到!”
聂峰沉默了一会儿,拧转车钥匙发动汽车。陈与非拿起刚才滑落到地下的包,打开车门。
“放心,今天晚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想散散步,车里很闷,而且……我不喜欢烟味。谢谢你的好意。”
聂峰没有坚持,陈与非打开车门走出去,把皮包背在肩头,一步一步往前走。聂峰的车很快起步加速,从她身边飞奔离去。陈与非一直低着头,数着自己的步子,一二三四。人生也是一条路,或大步或小步,或快或慢,走啊走着,回头一看,原来所有的足迹那么蜿蜒,曲曲折折凌凌乱乱,孤孤单单的,只剩下最后一行。
聂峰一直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远的瘦削身影,直到拐上大马路之后,不知不觉暗自咬紧了牙。
中山陵风景区占地面积很广阔,大路小路无数,聂峰把车停在进中山门前的红绿灯前时,挡风玻璃上落下了第一滴雨水。迅速的,伴着雷声闪电,夏日的雷雨飘泼一样浇在灼热的城市上,压下了燠热,带来短暂清凉。
聂峰眉头耸起,猛一打方向盘,汽车原地调头,硬挤进对面车道里,惹来数声痛骂。
大雨泼打着高大浓密的法桐树,刮雨器来来回回地转动。他打开远光灯,紧紧盯着前面的路。刚才在气头上,根本也没怎么注意,不知道开到了哪里,也不记得把她放在了哪里。一条一条地路开进去再倒出来,心越拎越高。
可是始终没有看到她。
他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车轮飞转,带起很高的白色水花。
远远一棵法桐树下,站着个白色身影,两只手举着皮包顶在头上,隔着粗白雨帘,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聂峰把车开过去,近了,才看清陈与非的狼狈模样。衣裙尽湿,沾在身上,显出玲珑的曲线。
他咬着牙跳下车,扯住她的手往副驾驶座方向走,打开车门要把她塞进去。陈与非抵住车门:“我身上有水,把座位弄湿了!”
聂峰歪头忍不住失笑,这个女人真奇怪,刚才还又咬又吼,现在这种时候居然有功夫关心这个。他按住她的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塞进车里再说。绕到另一边上车的他也全身湿透,白色的t恤衫全贴在身上。陈与非抱着包,全身都在往下滴水,她伸手抺一把脸,看看聂峰,什么也没说,眨了眨眼睛。
聂峰的家在玄武湖边,一幢临湖的别墅,客厅北面整整一面墙的落地玻璃窗外,是暴雨下水花翻腾的湖面。
她站在玄关处,有点踌躇该不该跟他进去。
因为要保密的关系,她之前并没有把真实的住址告诉聂峰,上一回他开车送她回家时,陈与非指的是离家不远的另外一个小区。今天晚上淋成落汤鸡,这样子回去万一撞见杜尚文那也是有口说不清,两下里权衡再三,她把能倒出水来的皮包放在鞋柜上,脱下自己冒水的鞋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心地走进屋里,不让身上的水沾湿太多的地方。
聂峰站在楼梯上等了她一下,率先走上二楼,指了间客房给她,自己回房去收拾。
客房里什么都有,包括女式睡衣,全新的,未拆过封。陈与非挑了件素一点颜色的长浴袍,拿着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冲了个热水澡。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湿了,内衣内裤也都能拧出水来。把湿衣服胡乱洗一洗挂起来晾上,陈与非用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洗手间,坐在床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真是个诡异的夜晚。
她看看房门,已经锁住了,这才懒洋洋地揭开床罩躺上床。没过多一会儿又站起来,屋里四处看看没有电话。手机还在包里,不知道有没有泡进水。得给杜尚文打个电话,他在公司加完班肯定会打给她的,一直没人接,他肯定会担心。
陈与非把门拧开一条小缝,听听外头没有动静,趿着拖鞋小心地走下楼。鞋柜上的包里全湿透了,手机当然也泡在水里。陈与非看着黑乎乎的屏幕,哀叹一声打开后盖取下电池在浴袍上擦擦再装进去,再按,还是纹丝不动。
真头痛,她按了按太阳穴,痛得更加厉害,嘴也发干。再试一遍,手机还是没动静,看样子报废了,这可是她新买的手机,用了还不到一个月,拍了好多照片在里面,不知道会不会被水泡没。
“想打电话的话这里有。”
陈与非一跳,手机跳在地下摔出去老远,聂峰只在腰上裹了条浴巾,光着膀子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一听啤酒,看着她,指一指沙发边的电话机。
他的身材……
……还真是不错!
陈与非冷着脸嗯一声,过去拿起听筒又放下,看看聂峰,他知趣地点头笑着走上楼去。
果然杜尚文已经打过好几通电话给她,陈与非笑道:“我逛了会街,正好碰上下雨,现在在咖啡馆躲雨呢,雨停了就回家。”
“不用不用接,我回头打个车就行了。你先睡吧,明天早上给你打电话……真不用!喝着咖啡看着雨景挺美的,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思索一下我的人生观世界观……好了,别打扰我沉思了,嗯,挂了,88。”
陈与非翻翻眼睛放下听筒,站起来的时候一阵晕眩,又跌坐回沙发里。两边脸颊都火烧一样难受,嗓子眼开始干痛,头也更痛。大热的天,心里又憋着火,被冰凉的大雨一激,这么快就病了!陈与非呻吟着慢慢站起来,楼上有软软的床和被子等着她。客厅里的空调开得太低了,冷得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无限游戏+番外 重生日常修仙 (综同人)揍敌客家花农+番外 夫君有糖 (黑篮同人)无法攻略 被杀后我快穿了 本宫在后宫打谍 谁拯救谁 离歌 那里只有风吹过 扑杀记忆 老公是个特种兵 画裹娇+番外 千山万水 一招毙命 上京春赋 他穿成了帝国瑰宝 未来——因你而在 怜寻 暮然回首
馅饼,说好的豪门风云世家恩怨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江湖快意儿女情仇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纨绔嚣张衙内跋扈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狗血装逼扮猪吃虎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医卜星象天机莫测呢?嚓,你有完没完?有,都有!不会自己看书啊?好,我看书去了,看得不爽,削你!那看得爽了呢?要不要给票?...
并指青云,气吞幽冥。大道交错,剑者独尊。这是一个人和一把剑的故事!红尘三千丈,琉璃染天香。群雄共逐鹿,剑尊掌苍黄。剑的真谛,万年之秘,以血海无涯重铸登天之路,以亿万枯骨再炼剑道经书。一切尽在太古剑尊。...
脆皮大学生李友仁玩着一款生存游戏时,一道绿光在头顶浮现,刺眼的绿光让李友仁闭紧双眼,感受到刺眼的光芒消失,李友仁已经来到了1958年。李友仁在这红火的年代面对历史的浪潮,他会如何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
上辈子一尸两命,横死荒野,死不瞑目。冤种老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跳海殉情。重生归来,各路妖魔鬼怪齐齐上阵要她离婚。可她只想要他,爱他,宠他,哄他,撩他,诱他。老公要亲亲,要抱抱,要要要什么?要你。都说御枭寒嗜血成性,偏执成魔,却不知他宠妻无度,令人发指。只要他有,只要她要,身给她,心给她,命也给...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