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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幽无可无不可,十分随意的口气:“可以。”当天,余江还是被娶进了门,因为晕过去了,这次连礼都没有做全,直接被架进了孟望雀的“后宫”。盛连对孟望雀的后宫好奇得不得了,十分想去观摩一下,而寨子里孟望雀的属下给他们安排的木屋刚好也离“后宫”不远。而这“后宫”也不过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木屋,没有墙挡着,盛连趴在窗沿下,还能听到周围木屋里传来的不屑和议论声。“不就是个肉嫩点的小锦鲤吗。”“雀娘都说不要他了,还厚着脸皮进来。”“算起来,他还真是咱们里头年纪最小的了,雀娘不是不爱这样小的吗?”“口味这种东西可难说,新鲜的没尝过的东西谁都喜欢。”“我看就是这样,你没看到雀娘还带了一个特别俊的少年郎吗?”“抱兔子那个?”“是啊,那可是比锦鲤年纪还要小的,雀娘这口味就是变了!”……然后,便是一阵唉声叹气。听得盛连差点笑喷出来,侧头看屋内的季九幽,原来他在别人眼里也快是半个后宫成员了。孟望雀要是听到这些人胡说八道什么,恐怕得气得把他们吊起来打。这时,本该在外面招待宾客的孟望雀忽然敲门走了进来。盛连心道,得了,这下好了,季九幽这后宫成员的身份就要在别人嘴里坐实了。靠踏半卧正在休息的季九幽却是连眼皮子都没有睁。孟望雀一副略茫然的表情:“我现在要怎么办?就把余江扔着不管吗?”季九幽依旧没有睁眼,只道:“编剧在窗户下面,别问我。”孟望雀看向窗户下的小白兔。盛连难得可以正大光明燃烧一次戏魂,当即道:“我觉得,你这个剧本,顺其自然地走下去,也就是虐恋情深的命。”孟望雀震惊了:“虐恋?”盛连点头:“要不然你怎么让余江恨你恨到修炼成大妖了也折回来找你单挑?”孟望雀抬手捂胸口:“我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能不能走平缓点的剧情?而且为什么要让我和余江走感情线?”盛连心道你们原先不就差不多在走感情线吗,那你以为余江早古的时候为什么又来找你单挑?力气太多好玩儿吗?孟望雀至今没有了悟,强烈要求不能生掰硬套给她和余江扯不必要的感情线,还说:“或者我折磨折磨他,折磨得他恨不得宰了我,然后再放了他,让他去修炼,再回来找我单挑?”盛连还没说话,季九幽便又用可有可无的口吻道:“随意。”孟望雀领命走了。盛连总觉得季九幽这懒散又随意的态度有些奇怪,他们不是来干正事的吗?在雀寨住了两三天,盛连终于后知后觉地了悟了,季九幽先前和孟望雀说走着一趟就当出差,的确没错,孟望雀是来出差的,但季九幽自己根本就是来度假的。孟山在背阴山附近,雀寨架在孟山的山腰处,正好直面幽冥西南角的登葆山,季九幽每天日头升起的时候带着盛连出门,在寨子不远处的一块崖边支把躺椅、端一壶清茶,眺望登葆山,一躺就是大半天。盛连十分服气,又非常非常闲,每天没什么事情可做,就在草丛里扑草抓蝴蝶玩儿,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一朵花瓣竟是彩虹色的花,觉得稀奇,就摘了下来,叼回去,送给了季九幽。季九幽拿起那花看了看,哼笑着问盛连:“给我的?”盛连本来想点头,结果没控制好身体,摇了摇尾巴。季九幽笑意大绽,却说:“这是雀寨的雀花,寨子里的图腾花,要是被雀寨的人发现是你把这花采了,小心剥皮抽筋变成烤兔肉。”盛连并没有被这些话吓到,反正这只是个梦而已,更何况有孟望雀在,雀寨谁赶扒她的皮,他只是有些无语——小黑兔给小白兔送花的时候,你特么给我解释说是求偶,现在我给你送花,你小心我被人扒皮烤了。兔子脸外加还长了长毛,其实不太能看出神色,但季九幽还是从盛连的沉默中觉出了不对,挑眉道:“怎么?怕了?”盛连:“不是,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季九幽维持挑眉的神态。盛连:“我也在求偶。”作者有话要说:盛连:我决心泡你的时候你让我泡水,现在我亲身给你演示什么叫做“黑兔求偶”盛连说出求偶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臊得不行,好在一张兔脸,谁也瞧不出他在臊。又觉得自己这么一本正经的耍流氓,怎么完全不是正常的追人套路?哪有正经人这样泡仔的?思来想去,只可能是受季九幽的影响,毕竟他上次说出“求偶”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就和在说“吃饭”一样寻常。盛连不是个喜欢纠结自己感情状态的人,既然决心要尝试泡泡季九幽了,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只是自己也被自己口中求偶两个字弄懵了。幸好是以兔子的状态懵,要是以人的状态懵,这就有点丢脸了。盛连蹲坐在季九幽面前,昂着下巴,挺着胸,等着季九幽给他一个反应。结果季九幽愣了片刻之后,人影瞬间消失不见,一只黑兔子落到了跟前。盛连:“??”季九幽顶着一张不但长了毛还是全黑的兔子脸:“来吧。”盛连茫然:“啊?”季九幽声音里当着明晃晃的戏谑:“你不是要求偶吗,跨物种不方便,我给你这个机会,来吧。”盛连还是茫然的,来?来什么?他说完了啊。一黑一白两只兔子面对面卧着,气氛一时静得尴尬,忽然木屋的门被撞开,孟望雀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完了完了完了,我玩儿过火了!”季九幽转眼又变回了人身,变回去的时候还不忘顺势把盛连捞进怀里揉了三下。盛连暂时把自己求偶的事扔到一边,看向孟望雀:“你玩儿什么玩儿过火了?”孟望雀大叹:“余江啊!”原来就在季九幽带着盛连度假的这段日子里,孟望雀没少给余江找麻烦,不是嫌弃挑剔说他样样不如人,就是变了法地给他找不痛快,还总挑点错罚一罚,或者亲自指导他修炼。余江此时还不过是个刚刚小妖,斗不过孟望雀这只大鬼,又在雀寨寄人篱下,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抑郁地就要去跳河自杀。盛连听完之后沉默了:“他不是鱼吗?跳河这种自杀方式也太没诚意了。”孟望雀:“他跳的是忘川!早古时候忘川水还没有被神使净化,杀戾之气很重,就算他是鱼,跳进去也未必能活。”盛连想起来,余江后来妖力大涨,就是因为从忘川河逆流而上去到登葆山下的冰湖。“让他跳。”开口的却是季九幽,“跳进忘川,再逆流去冰湖捡轮回河这件法宝。”孟望雀怔了怔,反应过来,好像的确可以这样。盛连也才想起,当即道:“又不是真的忘川水,不过是梦而已,我保管他不但跳不死,还能顺利游到冰湖。”造梦的既然是盛连,他说如何便是如何,这之后,孟望雀也不干什么事儿了,就和季九幽、盛连一起看风景看星星看月亮,边看边等余江。而盛连却把自己向季九幽求偶这件事给忘了,一方面因为有正事等着他,一方面则是季九幽那天被求偶之后变回黑兔的反应给人一种大家都在闹着玩儿的感觉,既然是闹着玩儿,盛连下意识就把这当做了无关要紧的小事,既然是小事,很自然的就给抛到了脑后。梦中的时间全由盛连说了算,如果余江这趟逆袭要修炼个十年八年,他们也不可能真等个数十载。几天后,盛连直接把时间调到了“余江变成大妖回来找雀娘”的时间点。这日早上,孟山敲锣打鼓十分热闹,不是因为孟山的雀娘又要做新娘子了,而是因为雀寨被人寻上门单挑,而上门的,就是早前被一顶轿子送进雀寨的锦鲤精余江。孟山上下的妖魔鬼怪们全都躁动了,躁动完了等着看好戏,他们都知道雀寨的雀娘不会不应战,毕竟她是个有威望的大鬼。大家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雀娘打赢之后把她这位逃出去还折回来挑衅的小锦鲤抓回去好好收拾一顿。果然,孟望雀应战,她走出寨子,一脸威严,呵斥道:“你要战便战!若你输了,又该如何?”围观的妖怪们侧头看向一边。变为大妖的余江冷着脸:“我不会输!”妖怪们起哄,又回头看孟望雀。孟望雀按照盛连给的剧本道:“你妖力短短时间内大涨,又去过登葆山下的镜湖,看来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法宝。如此的话,你输了,便将法宝交出来!”妖怪们用更大的声音张牙舞爪地起哄。余江在这片起哄声中,冷脸切齿地喝出了一声“可以”,却紧跟着大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但如果你输了,就把那只红尾兔子交出来!”孟望雀:“????”兔子?什么兔子?孟望雀去见余江,盛连和季九幽都没跟过去,一个躺着当一只懒兔子,一个卧在榻上,也是一脸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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