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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说说吧，这个马小丁为什么在里面？”

&esp;&esp;“不知道。”韩栋说，“人员都是老师定的，我怎么知道。”

&esp;&esp;“那在你看来这正常么？”

&esp;&esp;闻言，韩栋哼笑了一声，说：“我觉得，我认真去考虑这件事才不正常。”

&esp;&esp;司徒撇撇嘴，不予置否。接着，他点了点那份成绩单，“韩栋，你仔细看清楚。除了马小丁和冯果之外，剩下的人成绩水平线都是九十以上。换句话说，当年去参观科研所的学生都是教授的爱徒。所以，冯果和马小丁这两个在平均线以下的学生就显得非常唐突。当时，肯定发生了什么问题，让老教授临时换掉了两个人。”

&esp;&esp;他的怀疑是：冯果替换了姚志，那么，是不是可以假设，马小丁替换了王铮？

&esp;&esp;“我真的不知道。”韩栋无奈地叹息一声，“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冯果是代替姚志去的。”

&esp;&esp;这一回，司徒笑了。他略低着头，肩膀随着控制不住的笑意而微微发颤。在韩栋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何发笑的时候，司徒歪着身子，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说道：“从早上到现在，我什么时候说过，是冯果取代了姚志？”

&esp;&esp;瞬间苍白的脸色泄露了韩栋内心的慌急，司徒却好整以暇地端详着，看他跳进自己的陷阱，那紧张而又不知所措的模样。

&esp;&esp;韩栋被司徒设计了一把，司徒却没有紧逼着他说出实情。起了身，拍拍韩栋的肩膀，“我不急。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跟我谈。”言罢，他把香烟放进嘴里咬着，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咖啡座。

&esp;&esp;韩栋好像个木头人似地呆坐在座位上，放在腿上的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司徒的背脊，那一刻，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恨意，也有委屈。

&esp;&esp;回到房间，司徒洗了澡呼呼大睡。

&esp;&esp;晚上六点，林遥给冯果打了电话，说有事拜访。冯果自然热情招待，只是觉得跟在林遥身边的刘队特别碍眼。林遥打着来看看被盗现场的理由，随行的也刘队直言：“我需要别墅里所有人的指纹作对比。”

&esp;&esp;冯果二话没说，把别墅里的人都召集过来，让他们按照刘队的指示办。这时候，林遥提出想去地下室看看。冯果瞥了一眼正在给众人采集指纹的刘队，当下就说：“我看刘队长要忙好一阵，我们先下去看看怎么样？”

&esp;&esp;他妈的又是单独相处，神烦！林遥在心里抱怨着，终究还是跟着冯果去了地下室。

&esp;&esp;“我听刘队说在这里检测出不少指纹，因为没有对比样本，排查工作不好做。所以，我……”林遥的话还没说完，察觉到冯果他奶奶地离自己越来越近！

&esp;&esp;冯果站在林遥的身后，深深嗅着清香的气息。甚至有些陶醉其中。林遥不着痕迹地错开一步，正色道：“丢失物品的清单给警方了么？”

&esp;&esp;“当然。”冯果笑道，“下午就传真过去了。这个你知道的，对不对？”

&esp;&esp;林遥的眉间出现几道皱纹，他实在不会对着一个讨厌的人。冯果得寸进尺，“林遥，你在关心我。”

&esp;&esp;没有理睬冯果的暧昧，林遥公事公办，“说说当时的情况。”

&esp;&esp;“我不是很清楚。今天早上是我的管家发现丢了东西。他每天早上都会来打开窗户放放空气。今天早上进来的时候，发现窗户已经开了，所以他才检查了一遍藏品。”

&esp;&esp;“你这间屋子很多贵重的东西，为什么没有防盗措施？”

&esp;&esp;冯果笑着跟上林遥的脚步，很近，近的几乎能够感受对方的呼吸。冯果柔声说道：“以后，你帮我看着好不好？”

&esp;&esp;林遥继续后退，“冯果，你老实点！我问你这房间为什么没有防盗措施？”

&esp;&esp;冯果对林遥的冷漠毫不在意，缓慢地上前几步，几乎将林遥逼进了角落。他这才说：“我没想到国内的治安这么差。

&esp;&esp;终于失了耐心，林遥一把抓住冯果的衣襟狠狠地推搡了一把。冯果踉跄后退，撞在了柜子上，狼狈不堪。林遥气恼地径直走出收藏室。冯果挑挑眉，长吁了一口气，颇有“这才够味儿”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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