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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逸然那样躺了很长时间,是过了好一阵,他才睁开眼睛来,他的眼神迷蒙,里面蒙着一层水光,白树在他的眼角亲了好几下,低声问道,&ldo;难受吗?&rdo;曹逸然睁着眼睛看他,在黑暗里,白树的眸子依然明亮,他没有回答,只是把白树的胳膊抓住。就这样静静地相对着,曹逸然觉得在这幽暗的屋子里,呼吸间是白树的气息,就有一种自己即使是处在地底的幽湿的棺材里,也不害怕不窒息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即使死了,被掩埋了,也只是静静地安详了。他无法对白树表达出自己此时的感受,于是只是将白树拥着。白树的体温熨帖着他,让他并不觉得冷。白树等了一阵,觉得房子里的空调没开,而且也没有个被子搭着,这样和曹逸然耗下去,自己倒没事,就怕曹逸然会感冒。于是他率先坐起了身,将裤子穿上了,看曹逸然还是长条条地躺在那里,他就将他搂了起来,道,&ldo;去洗个澡上床睡好不好?&rdo;他说着,已经要去开沙发旁边立着的台灯,但曹逸然拉住了他的手,道,&ldo;我不想看见光。&rdo;他的声音低而且轻,像是从远方飘来的一样,却直击白树的心。白树于是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鼻子和唇上都亲了两下,然后一只胳膊环着他的背,一只胳膊绕过他的膝弯,一用力就把他抱了起来。曹逸然实在是高高的一个人,白树把他这样抱起来在幽暗里往卧室里走,动作虽然流畅,但绝对称不上很具美感。曹逸然的心在被抱起来的那一瞬间提了起来,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就那样光着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即使这个男人是白树,他还是觉得别扭,不过他既没反对也没挣扎,反而在白树抱着他走了几步之后,他的心渐渐落了下去,有种这条黑暗的路也许该永远这样持续下去的感觉。他长长的胳膊环住了白树的肩膀,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里。他柔软的头发蹭过白树的脸颊耳朵,温热的呼吸在他的肩颈窝里,让他有种安心的温柔感觉,好像手里抱着的这一个人,沉甸甸的,就是他的所有了。沉默的温柔与缠绵暧昧温情环绕在两人之间,白树在黑暗里摸索着总会将曹逸然抱到目的地去,他在床边绊了一下,于是将曹逸然跌进了床里,曹逸然跌进去了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轻声唤了他一声,他叫&ldo;白树……&rdo;柔柔的带着点婉转的调子从鼻腔里哼出来。白树那一瞬间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捏住了心脏,似乎是疼痛了,又不能呼吸,于是脑子里瞬间的空白之后是酝酿而出的炫丽烟火,他也倒在了床上,将曹逸然拥住了,将被子扯出来把两个都裹住,两人裹在里面互相感受对方的体温和气息。不知道这种寂静的时间过了多久,曹逸然开始有了动作,他把白树的手握着,一点点地抚摸上面的茧子,或者说是他在用白树手上的茧子摩擦自己柔嫩的指尖,那种热热的粗砺的感觉直从他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心底。白树只是在黑暗里看着他,曹逸然却没有看他,他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白树过了一会儿,想说点什么,这时候曹逸然就再次发话了,他说道,&ldo;白树……&rdo;白树用没有被曹逸然握住的手搂住他的肩膀,脚暖着他的脚,轻声应了一声,&ldo;什么事?&rdo;曹逸然低声笑了,那样轻的带着诱惑的声音,白树认为应该是笑,却听曹逸然在他唇边呵气道,&ldo;我让你上我,你高兴吧?&rdo;白树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热热的手抬起来在他的半边脸上捂着,低声道,&ldo;怎么突然说这个。&rdo;曹逸然却固执地道,&ldo;你高不高兴?&rdo;对于白树,吃惊肯定多过高兴,他的确是想压着曹逸然得到他的,但是,他也知道曹逸然不愿意,所以不愿意强求。这时候曹逸然提出这个问题来,却还真让他不好回答,于是只是低声嗯了一声。曹逸然却不高兴了,手伸下去伸进白树的裤子里,开始逗弄他那半硬着的物件,道,&ldo;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你现在不干,说不定就没下次了。&rdo;白树却只手搂着曹逸然,道,&ldo;我不会趁着这时候打劫的。&rdo;曹逸然因为他这话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他就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却笑得肩膀颤抖,之后却一把推开了白树,他想坐起身来,道,&ldo;要你上我还这么不乐意,你不乐意,总有别人乐意伺候我一次。&rdo;他说着,似乎是要真下床去,白树一瞬间就恼了,将他拉回了被窝里,而且把他压在了身下,他知道曹逸然是在激他,于是,他无论是为了满足曹逸然不知怎么突发奇想的这个想法,还是被曹逸然这句话激了,还是他内心的渴望,他都不会放曹逸然走。他吻上了曹逸然的唇,热烫的大手沿着他的腰腹向上抚摸,曹逸然瘦,瘦得摸得到骨头,他摸上了他的胸口,揉摸他的乳粒,曹逸然因此身体颤了一下,嘴里轻哼了一声。白树在他的耳朵上舔了两下,语气干脆利落地道,&ldo;我不会放你走了。&rdo;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吃饭,说起acgn宅男,一朋友突然冒了一句,&ldo;总是只看二维,活该一辈子自己撸管。&rdo;我问了她三遍没有听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最后强调了一遍最后一个词,我反应了大约一分钟才明白了。于是被大家笑,&ldo;你的反射弧怎么长成这样。&rdo;我很无辜有木有,&ldo;我很单纯的啊,你们说这些我怎么能懂。&rdo;于是被深深鄙视了,&ldo;我们只是看,你还写有木有?&rdo;并且强调,&ldo;还写父子文的。&rdo;我==,原来我已经早木有形象可言了,也木有三观了啊,那我还矜持个毛,本来还想着要封笔再不写父子文,现在完全可以破罐子破摔了,正好有灵感,考虑之后再写一篇好了~~~~~~~~~~~~~~~~作者回复好像又没法用了,在这里回复好了。亲爱的想衣裳的云,谢谢你的长评,非常感动啊,就是有你们的支持和喜欢,我才能够一直坚持写下去,太谢谢了。长评的二更,过两天吧。拥抱~~~~3838、疼痛曹逸然知道自己是不会后悔这次的事情的,虽然他的确是疼得太厉害。白树就像是一只雄健的豹子,他的满身的肌肉都是恰到好处而且含着巨大的能量。房间里没有润滑剂,也没有保险套,白树还想出门去买,曹逸然却没有那个时间和热情用来等他,于是让他去找了一瓶擦脸霜来,就这样对付着做了润滑。曹逸然第一次这样在下面,第一个打他后面主意的男人被他杀死了,第二个也差点被他杀死了,只是这人侥幸被人救了而已,第三个,是白树,是他心甘情愿的。他想尝试一下,在下面到底是什么感觉,他知道肯定是痛的,他想知道到底有多痛,或者,也许他只是想知道被白树弄痛是什么感觉。他没有做下面的经验,白树也没有临场做上面的经验,也许片子是看过的,但是实践起来总是存在着困难。他给曹逸然做润滑的时候,即使在黑暗里,他也知道曹逸然难受,知道他皱着眉毛。曹逸然对这事感觉很复杂,但是脑子里却并没有想其他任何事,没有想到任何他以前的床上经验,脑子里只是装着白树而已,因为他不愿意开灯,甚至窗帘也是关严实的,所以一切都是在黑暗里进行,黑得太彻底,于是一切只能依靠摸索,肌肤相触,依靠对方的呼吸来判断对方的存在。白树抚摸着他的身体,他躺在那里,感受到他手指的热度,复杂地想着些他也抓不住的意象,他之后实在无法忍受白树不断地,摸索了,就催促了他,&ldo;你进来了,进来吧……&rdo;白树是慌乱的,而且在冬天也额头上出了一层汗,他拥着曹逸然在他脸上胡乱地亲,被曹逸然吻上唇,他才定下了些心来,心里想,他第一次出任务面对带枪的歹徒也没有这么紧张。他用手指摩挲着曹逸然的□,轻声问他,&ldo;用后背位行不行?我怕你受伤。&rdo;曹逸然哼了一声,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道,&ldo;别磨蹭了,老子讨厌狗爬式。&rdo;白树于是是忐忑地慢慢磨进去的,曹逸然却依然觉得疼,但他咬着牙忍住了,只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哼了一声。最开始的时候白树因为紧张而分外小心翼翼,之后曹逸然直接搂住他的肩膀催促他快点,而且手指摸着他的后脑,他就控制不住了,开始由慢加快了动作。曹逸然感受着白树的动作,热量与痛感袭击着他,他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不知道是被疼痛折磨地放弃了理智,还是被快感袭击地抛弃了矜持,他开始喘息和呻吟了出来。白树像是有无限的精力和力气,似乎能够保持一个频率狠干很久,他几乎没有技巧可言,只是一个劲地干,拔出和插入,曹逸然却被他这种原始而力量十足的动作所感染了,于疼痛中有中说不出的安全感,好像能够于此时抛弃所有,只像最原始的动物一样,原始到只有亚当和夏娃,世界上再无别的人类,没有人会来干涉两人,他们就是唯一的,无论怎么样的,丑陋的,恶劣的,□的,凶蛮的……或者是现在的热烈的爱恋,澎湃的激情,炙热的快感,撕裂的疼痛……互相属于的世所唯一的一对中的一个个体和另一个个体,忠诚,美好,柔软,温暖……眼中的对方,融在一起的汗,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萦绕着自己的对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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