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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第2页）

&esp;&esp;夜色吃痛瞪他一眼：“明知道我多不容易才考进警厅这个机构。我们只做罪犯分析，不是重案要案难案根本用不到我们，又不是要直接上阵去和罪犯搏斗，技术活而已，只要省内治安好，无比清闲。上次纯属意外。”

&esp;&esp;萧子规皱眉：“你以为我是妈，别用糊弄她那套来对付我。”

&esp;&esp;夜色咬牙：“萧叔让你去进修，你去当兵；萧叔让你回家接手公司，你跑去当老师；当老师好啊，萧叔大发善心给你捐学校，你书又不教了跑去开飞机。”

&esp;&esp;“萧叔每次看到听到坠机这种字眼都浑身哆嗦，你生来就是为了折磨他的吧！”

&esp;&esp;“你看，相比之下，我是个多么乖的女儿。”

&esp;&esp;夜色的话太顺溜，萧子规听得一乐：“一段日子不见，你脸皮又厚了啊。最后这句话，你说出来也不脸红。算了，你想做的事只此一件，我们怎么可能真得去反对阻碍你。不过是担心你。别的我不管，你得保证，我没从天上掉下来，你就不能从地上倒下去。”

&esp;&esp;最后一句话，夜色听得心底一动，蹭到萧子规身上抱他。

&esp;&esp;她难得做娇小女儿状，萧子规噗嗤笑起来，而后皱眉啐她：“少装淑女恶心我，滚一边儿去，我可没爱你到打算今天和你乱伦的地步，不知道我赶时间啊！”

&esp;&esp;夜色白他一眼：“赶时间还像个婆婆似的罗嗦，快走吧，别让惯性搭你车那位美空姐马路边等到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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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近期分析组跟进的，是发生在n市轰动全国的血娃娃案。

&esp;&esp;残暴的凶手接连闹市掳走4名14—17岁的少女，囚禁虐待之后将其杀害，而后将受害人放血用以浸染数个玩偶娃娃，随即抛尸荒野，亦或埋尸地窖。

&esp;&esp;血娃娃案的凶手落网已经数日，最后一个受害者的遗体，却依旧没能找到。

&esp;&esp;凶手秦止供认将其杀害，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吐露尸体所在。

&esp;&esp;一如他供认杀人，却绝口不提细节。

&esp;&esp;夜色跟着组长许南康去见秦止。

&esp;&esp;眼前的男子体形瘦削，眼神柔和，丝毫不具备攻击性。夜色无法将他和虐杀4名少女的凶残杀手对号起来。

&esp;&esp;许南康没有开始盘问，只是静坐和秦止四目相对。

&esp;&esp;夜色心有犹疑，却知道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esp;&esp;离开前一刻，许南康终于发问：“你恨你的前妻和你的女儿，为什么？”

&esp;&esp;秦止不改表情继续斯文有礼地笑：“谁规定恨一个人还得理由长得能书写万言书。不过是我喜欢。”

&esp;&esp;他顿了一顿，又愉悦得补充：“噢，就像杀人，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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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色从隔离室出来的时候，正看到玻璃壁外的林垦在捶墙。

&esp;&esp;第一个遇难者的尸体是他随市局刑警队在秦止别墅的地窖内找到的。苍白的少女满身破败褴褛，肌肤几乎找不到干净未受蹂躏的地方。

&esp;&esp;夜色皱眉拎他回会议室。

&esp;&esp;等在那里的同仁各个面色深沉。

&esp;&esp;组长许南康敲敲小会议室的那方白板：“疑点很多，不合常理。”

&esp;&esp;林垦在旁附和：“所有的受害人均被虐杀，没有性侵迹象，罪犯对她们不存在性幻想。最后一个受害人长相与罪犯的女儿相似九分。他离异前和女儿关系很亲密，没道理在挑选受害人时选择一个和自己女儿如此相像的人，这会造成片刻的认知偏差，让他产生凌虐他亲生女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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