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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第1页）

&esp;&esp;“嗯。”路语茗心不在焉，“对不起。”

&esp;&esp;楚修宁的动作停了下，诧异转头，又恢复平静：“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或者动手之前告诉我一下。退一万步，你去找于茂，提前告诉我。”

&esp;&esp;“嗯。”路语茗情绪低落。

&esp;&esp;楚修宁察觉不妥，伸手拉过路语茗，捧着他的脸问：“到底怎么了？”

&esp;&esp;“我解散了zero。”路语茗抿起嘴，闭上眼深呼吸，“我觉得很难过。”

&esp;&esp;这是一种奇怪的负罪感，解散了zero好像背叛了自己。毕竟zero对路语茗来说是一个叫做“理想”的符号，一个拼尽全力去追求的目标。

&esp;&esp;“你……”楚修宁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问了一句，“小路，为什么你对zero那么……熟悉和在乎。”

&esp;&esp;熟悉到连柯颜的合同什么时候到期都知道，在乎到因为一句解散而难过的失魂落魄。

&esp;&esp;像往常一样，路语茗垂下眼睛，什么都没有回答。

&esp;&esp;楚修宁苦笑。他想问的还有很多。他想问路语茗，为什么这么在乎zero，为什么会这么难过，路语茗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和zero的谁发生过什么。但这些都是不会得到回答的问题。因为这些问题从前他都问过，但每次路语茗都不会回答。可明知道不会回到，被拒绝的瞬间，心里还是会很失落，甚至是不安。

&esp;&esp;打住！

&esp;&esp;楚修宁警告自己，恢复常态，伸手揉了揉路语茗的头发：“解散也是一种成全，至少你阻止了zero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对zero来说，解散反而是最完美的结局。所以，别自责了，要自责，不如想想，你害我下个月又不能好好写剧本的事情吧。”

&esp;&esp;“呃……”

&esp;&esp;“还要给元希写十首歌啊！”楚修宁诉苦，“他的要求好多的！头发至少白十根！”

&esp;&esp;“呃……”

&esp;&esp;“所以想想怎么补偿吧。”楚修宁继续。

&esp;&esp;路语茗眨眼。

&esp;&esp;楚修宁补充说明：“绝对不可以做饭，那是折磨！要不肉偿吧，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esp;&esp;路语茗干脆扭过头去，不理楚修宁了。不过车窗的倒影里，还是慢慢笑起来了。

&esp;&esp;正文、

&esp;&esp;这些天zero解散炒得沸沸扬扬，各大音乐榜的前十都能看到zero的老歌，就连华睿大楼的咖啡厅都被zero占领了。

&esp;&esp;zero的老歌虽然好听，但是作为华睿未来最大的股东，坐在咖啡厅里心情低落，还要被迫听到edgar旗下乐队艺人的歌。不能忍啊！

&esp;&esp;祁燃跳起来，冲着咖啡厅的领班嚷嚷：“田妹子，你给小爷换个歌行不行！”

&esp;&esp;领班小姑娘腰细腿长，一笑露出八颗牙，应到：“好的，祁少，您稍等，五——四——”

&esp;&esp;说着田姑娘伸手掰指头数了倒计时。

&esp;&esp;祁燃心惊：“我靠，咖啡厅什么时候这么高科技？无限遥控换歌？”

&esp;&esp;“一。”妹子数完，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好了。祁少您慢慢欣赏。”

&esp;&esp;前一首歌完毕，后一首播放，歌是换了，却还是zer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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