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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咬着少女下唇的牙齿如同泄愤一般用劲,直到有血腥味弥散开来,渗出的血珠才被逐一吻去。
痛觉神经宛如被麻痹了一般,宁宥仪微微喘着气,不住地咯咯笑着。
在失去平衡即将摔倒的前一刻,她的另一条腿也被程昱抱了起来,牢牢地盘在他的腰间,随着重力飞快地上下抛弄着。
这个位置深得有些发疼,每一下龟头都能直接碾过敏感点戳到宫口,宁宥仪微微蹙着眉弓起了背,双手胡乱地抱着程昱的脖子。
被操透的归属感让她尝到了十足的快慰,没挨几下就匆忙到达了顶峰。
她是程昱的。以前是,以后也是。
程昱狠了心要摁着宁宥仪的死穴教训人,变换着各种角度各种姿势,如同不知疲惫一般折磨着她。
浴室内的水声淅淅沥沥停了又起,直到天光已经不太明亮,程昱才抱着筋疲力尽的人回到卧室。
看着她刚挨到床就沉沉睡过去的小脸,他的心里宛如被团团柔软的云朵簇拥围绕着。即使什么也不做,心都是满的。
他走到客厅里,从包里掏出烟盒点上,对着窗外变暗的天际,回想着早晨宁宥仪说过的那些话,眼神逐渐沉了下来。
她这个人看着没心没肺、淡漠疏离,似乎对许多事情都毫不在意,其实心思却敏感得很。
总是会在触碰到一些领域时,流露出强烈的攻击性,下意识地选择相信悲观的结果。对待他是,对待宁羽和程志康也是。
仿佛心里长久地竖着一根刺,偶尔拿来刺痛别人,偶尔用来折磨自己。
哪怕今天大部分的时候宁宥仪都和往常一样撒娇粘人,有事没事地给他找茬儿,程昱还是捕捉到了她眼中偶尔一闪而过的畏惧。
时至今日程昱才意识到,无论是两年前或是现在,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相信过他。
天边有火焰般的晚霞晕开,映照着街上每一张行走匆忙的面孔。程昱掐灭了手中不知道第几只烟头,拿起手机拨通了宁羽的电话。
-
宁宥仪醒来时已是深夜。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小时,睁眼时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而身旁的位置早已冷却,程昱并不在她身边。
她揉着眼睛走出房门,在沙发上坐下,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发愣。过了十几分钟,密码锁提示音滴滴响起,程昱拎着两个袋子风尘仆仆地走进了家门。
他在门关处换好鞋,摁开壁灯后才发现宁宥仪呆呆地坐在客厅里,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仿佛还没完全睡醒一般。
“什么时候醒的?怎么傻坐着也不开灯呢。”
走近些才发现她光着脚踩在瓷砖上,只穿着轻薄的纱质睡裙,他出门前打开通风的客厅窗户也没有关。
冷风呼啸着刮进屋内,吹起她鬓间的长发。程昱的眉头拧得厉害,拿起棉拖鞋给她套上,又转身去关掉了窗户。
回过头来用手背碰了碰宁宥仪的脸蛋,冰得不像话。
程昱伸手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宁宥仪的意识才有些回笼。她抬起头望了望他的脸庞,伸出双手环在他精瘦的腰间,随后将头深深埋了进去。
“你去哪里啦。”开口的嗓音瓮声瓮气。
见她小猫似地往人怀里钻,程昱想开口骂人,又对着这副软乎乎的模样凶不起来,终究只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开车去超市买了点食材。饿不饿,要不要煮点意面吃?还买了你喜欢的口蘑,能做个奶油蘑菇汤。”
宁宥仪点了点头,同时感觉到肩膀一沉,是程昱将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四肢都冻得有些僵硬,血液循环也不太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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