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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内侧的伤疤,只是一点破皮,但她根本不敢让贺识知道,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怕长辈责骂。更何况,她突然意识到贺识除了是她的哥哥,更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她长这么大,没人教过她男女情爱之事,但此刻贺识跪在她两腿之间,目光像是狼看到肉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出于本能,她为这份觊觎和窥伺感到惶恐。即便是兄长,她也有些畏惧。
“你又撒谎。”贺识似乎对她欺骗的行为很失望,有些生气了,手掌不由分说地从裤子的缝隙里探进去,摸到那几块红肿凸起,听明善痛叫出声,他冷声质问:“那这是什么?”
出于兄长的爱护,出于隐秘的情欲,逼她抱着肥大的裙子,自己强势地把她裤子扯落,被女孩抗拒推头也不管,看到她雪白大腿内侧那几块色彩艳红的伤痕,视觉对比强烈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下一瞬就把她推到在床上,低头吻在她大腿内侧,含糊解释:“哥哥给你消肿。”
这算哪门子消肿,用力地吸,放肆地舔,嘬出咂咂响动,本来没出血,被他这样一舔直接渗出血丝,明善哀叫着推他,说痛,求他轻一点。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被哥哥压在床上舔腿都只是哭,真的以为他在给她消肿,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兄长猥亵。
明善的哭泣声催得他欲火焦灼难忍,他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已经将脸压在她从未让任何人触碰的私密处,抓着她的腿根逼她两腿分得更开,像狗一样隔着亵裤给她舔,闻到她腿心骚甜味道,听到她不安哀叫,被自己的亲哥哥隔着亵裤舔到流水,被陌生情欲掌控头脑。
“脱掉好不好?”她一直在躲,男人强势地把她抓着亵裤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命令她,恳求她,欺骗她:“你这里也受伤了,脱掉裤子,哥哥给你舔,哥哥给你舔了就不会痛了。”
“我,我……”明善只能看到他在腿间不断耸动的头,她想要说话,但男人的舌头隔着轻薄的亵裤不断在她阴唇上来回碾压滚动,这种快感太陌生了,她紧张到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句:“我,我这里不痛,我不脱裤子,我不想。呜、大哥,我不脱。”
“你就是受伤了。”贺识像个老道的大夫一样为她诊断。他再也不管明善的意志,将她亵裤裆部直接扯开,看到里面的穴,他亲妹妹的逼,脑子都快激动到几乎停摆。好漂亮,没有一根毛,光滑对称的阴唇,拨开肉唇看到殷红的肉粒,和不安收缩着的穴口,真的好漂亮。
贺识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用手指在肉唇上轻轻地摸,那颗骚红的肉粒被他随意地拨弄几下就听到女孩小声呜咽起来,下面的洞口不断流出甜蜜的汁液,流到她的屁股后面。好浪费。贺识心里这样想,他的妹妹果然什么都好,连穴都漂亮成这样,为她舔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
于是立刻俯身给她舔逼,灵活宽厚的舌头在阴唇上,像是狗舔肉一样上下刮动几下,用舌尖拨开两片肉唇,嘬咬着中间殷红的肉粒,用舌头拨弄,用牙齿啃咬,不断和她下面的小嘴热情接吻,她流出来的水全部进了他的嘴里,喉结上下飞快滚动,喝酒一样地咕噜发响。
“啊!大哥,大哥……”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自己的兄长如此玩弄,明善被汹涌而至的情欲逼得无处可躲,扭着腰不停往上跳,又被男人用力地扯回来,感受到他高挺的鼻梁压在自己柔软的阴唇上,被他用力唆吸,被吃逼吃到疼痛已经超越快感,还是不知道自己被猥亵,还是只会哭,咬着手指无助求饶,“大哥,别吃我,大哥……啊!我好痛。”
贺识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更不会纠正此刻自己的乱伦行为。他吃着妹妹的逼,吞咽妹妹的淫水,舌头探进妹妹从未纳入任何异物的小洞里,模仿性交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捅她,又热又滑,紧得要命,舌头被软肉包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立刻联想到自己性器插入的情景。
想操她,想操自己的亲妹妹。逼都被他舔了怎么能不给他操。直接干破她的穴,她什么都不懂,被兄长诱奸了也只会哭,只能乖乖地在床上叫他大哥,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他插,让他奸,干到子宫口,干得她不断喷水,浑身潮红,成为自己兄长的禁脔,为他生儿育女。把她关起来,年长十岁的哥哥已经老去,而风华正茂的妹妹却只能被他关在家里不停生孩子。
这些色情的联想,肮脏无耻的欲望几乎让贺识完全克制不住了,他下巴上全部都是明善流出来的水,还觉得不够,不断吸她舔她,吸得喷水还不罢休,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明善第一次跟人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就被贺识舔到潮喷两次,刚开始的快感堆积得太多已经成为痛苦,她下面好像被男人啃破皮了,也没有办法继续喷水,她快被他舔干了,好像在被火焰烧灼,又觉得太冷,快感像一把尖锐的刀将她自上而下地贯穿。她痛到挺腰。
“大哥,大哥!”她快把嗓子叫哑,不断推他的头,用力踹他的肩膀,男人的嘴唇就像是被粘在她阴户上一样,不停地舔,不停地嘬,她的灵魂都要从下面被他吸走了。明善哀叫着,仿佛被沥干生命力一样仰头艰难地喘息,簌簌地哭泣,“救命,大哥,别吸我……”
她第三次只能喷出一些稀薄的液体,叫得特别惨,凄厉求饶,贺识被她的指甲刮到脸才意识到自己失控,连忙分开,低头看到她腿心鲜红一片,阴蒂被吸得肿大破皮,两片阴唇也红肿不堪,下面的洞更是不受控制地瑟缩收紧,明善偏着头,双目无神,仿佛忘记如何生存。
“善善,善善?”贺识终于回归理智,他嘴上还挂着明善的水,立马低头去叫醒她,安抚她,不断吻她,这次终于肯吻她的嘴唇,有些慌乱地:“善善?别吓哥哥,你怎么了?”
他不断揉搓她的手,为她擦眼泪,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在这些举动下明善终于回过神来,她像是溺水的人获救了一样大口喘息着,哭得很可怜,看到贺识在她身边,愚蠢地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兄长的庇佑:“我好痛,大哥,你弄得太痛了……别这样对我。”
“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他说着又要伸手去摸她下面,明善几乎吓得都要跳起来,在他怀里不安尖叫着,贺识立马安抚,“不欺负你,不舔了,宝宝乖,我给你上药。”
男人在床头找到消肿的药膏,挖了一大块,一边亲她一边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被嘬吸到高高肿起的阴唇上游走,哄她,骗她:“涂了药就不痛了,没事哦,善善听话。”
滚烫的阴唇被冰凉的药膏一寸一寸覆盖,明善像是被放进水里的鱼一样,获得劫后余生般的短暂休息。她被安抚下来,天真地张开两腿,任由男人在腿间肆意动作。
“冷吗?”男人看她皱着眉头瑟缩着,微微偏头,低声问她。
“嗯,我很冷。”身体的水不受控制快速离开带来的那种生理的寒冷,被尊敬的兄长抱在怀里还是冷得瑟瑟发抖,“大哥,我真的冷,你别弄我了,我下面很痛。”
贺识起身为她盖上被子。厚重的被子之下,是衣衫完整的大哥,和他光着下半身被他用手指插逼的妹妹。明善腿间不断流水的肉花,里面插着他修长而带有细茧的手指,他在下面慢慢摸索,耐心寻找到她的敏感点,在上面拨弄着,抖动手腕,看她面色通红地呻吟,被欲望折磨到疼痛皱眉,咬着手指不断颤抖落泪,躲在他怀里无助地闭上眼睛。
被子遮掩着了一切,没有人会知道他猥亵了自己的妹妹。
没有人知道明善是他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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