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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律很正经的回答他：“你上次送我那个雕件我弄丢了，我还没送过你东西，现在我有钱买了。再说了，我们都是男子，难不成还要买一对的鸳鸯吗？那谁佩戴鸯？”

&esp;&esp;顾吏想想也是。林律说完还不停：“你难道没听说过鸳鸳相报吗？”这个他还是听一个女同学说的，那次他给对方纠正了一下错误用词，那个女生还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时候他还觉得莫名其妙。林律说这个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esp;&esp;顾吏意味深长地凑到他耳边轻声地问了一句：“我还真没听说过，那是哪个鸳哪个抱呢？”

&esp;&esp;林律意识到自己说这个有些歧义，又听到顾吏问的这个，再加上温热的气息喷到耳边，耳朵刷的一下就红了，快速地退后几步，低头不敢看他。

&esp;&esp;顾吏说完也不继续逗他了，有些事现在只适合浅尝辄止，不宜过度。将鸳佩放好后出去叫伙计准备沐浴的热水，让林律先去洗，自己翻找了一下带来的行李，他记得有一块木牌的。

&esp;&esp;等林律洗完出来后，顾吏也找到东西了，那是一块两指宽的黑色木牌，上面有着奇怪的纹饰，在左上角还刻有一个小小的殷字，这是他从小就带在身上的，因为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没有被之前的养母卖掉，后来他觉得一直带在身上容易丢失就收起来了。

&esp;&esp;林律走过去莫名地看他：“怎么了。”坐到床边拿着干布巾擦他弄湿的发尾。

&esp;&esp;顾吏将木牌给他带到脖子上，将绳子放长，木牌没入衣服里。

&esp;&esp;“这个东西是我从小就带着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我也没什么东西好送你的，这下可别弄丢了，我可没有所谓的百花仙子

&esp;&esp;燕然抱着剑站在武台中间，岿然不动，冷冷的看着前方，气势在那，一时间没人上前，人群中吵吵嚷嚷了一段时间之后有一个壮汉上台。

&esp;&esp;“那我就来领教领教。”

&esp;&esp;燕然没有表情的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摆出了一个开始的姿势。

&esp;&esp;林律正盯着台上的两人，看到那个壮汉直接扑上去，人群往前挤了挤，林律也跟着被挤到边上，过程中不知道谁的手拽到他脖子上的绳子，放在衣服里的牌子露了出来，林律皱了皱眉退出人群，看到顾吏站在外面看他。

&esp;&esp;“外面也能看到，你何必挤进去。”顾吏背着手站在外围看着也是无奈了，看着他被挤乱的衣服头发。

&esp;&esp;整理好衣服，把牌子再放回去，他也不再挤进去，跟着顾吏站在外面没人的地方，台上已经打得难舍难分，不能小看那个壮汉，倒是有两下子。

&esp;&esp;顾吏对这个倒是没什么兴趣，倒是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姑娘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穿得破破烂烂的跪在地上，地上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看得不慎清晰。

&esp;&esp;顾吏想要过去看看，拉了一下林律，示意他到那边看看，林律往那边看也看到了那人，看看台上，那个壮汉已经败了，遂跟着过去。

&esp;&esp;走进才看到地上写的是卖身葬父，周围的人觉得晦气都绕开她走。顾吏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敦下来询问：“需要多少？”

&esp;&esp;那位姑娘抬头忐忑地说：“不多，只需要一两银子就够了，将我父亲下葬后，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公子。”

&esp;&esp;顾吏询问了她父亲的遗体在哪，他们可以帮一下忙，除此之外也防止受骗，他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esp;&esp;顾吏和林律跟着小姑娘出了城，在城门外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村庄，环境荒凉，人烟稀少，小姑娘父亲的遗体孤零零的摆放在一家破烂房子的床上，面容安详。

&esp;&esp;小姑娘说他们家只有父女两人，从她小的时候因为南方的战乱逃来此地安居，前几年父亲不知道生了什么病，一直都治不好，身体逐渐衰弱，以前的攒的银两因为抓药所剩无几，父亲不愿自己卖身到大户人家受苦，一直强撑着，昨天撑不住去了，家里连买副棺材的钱都没有了。说着说着忍不住哭泣起来。

&esp;&esp;两人安慰她之后，帮忙买了棺材，香烛纸钱，找了地方安葬她父亲的遗体。小姑娘想要跟着他们照顾他们，两人拒绝了，他们两人也都是在外每个住处的，何况他们又不是真的富阳的公子哥，不需要人照顾，顾吏又给了她一两银子，够她一人吃喝半个月了，又劝她去找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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