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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修！”夜陌白心惊，立马收了剑。

&esp;&esp;碧落伸手想要看他的伤口，却被凤折修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只是划破了一个口子罢了。

&esp;&esp;“碧落、邵琰你们先出去。”凤折修下逐客令。

&esp;&esp;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去，顺便把门关好，但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守在门口。

&esp;&esp;“修？”夜陌白走近他，带着丝不知所措和畏惧，想看他的伤口。

&esp;&esp;“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在屋内响起。

&esp;&esp;门口的两人都是一惊。

&esp;&esp;“闹够了没有？”凤折修看着被他打得侧过脸去的夜陌白，细碎的留海散落在眼前遮住了他眸中的情绪。白皙的脸庞清晰的浮现五个指印，还带着一丝鲜血，来自凤折修的食指。

&esp;&esp;“……对不起。”夜陌白喉结涌动，保持着侧头的姿势，艰难地说出三个字。

&esp;&esp;他挨过很多打，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却从没有这次来得那么的痛、那么的清晰，明明这和那些伤痛根本没法比，但为什么却这么的痛？

&esp;&esp;凤折修攥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esp;&esp;夜陌白看着凤折修眸中的冰冷，只觉得浑身涌起无尽的冷意，犹如置身冰窖之中，全身经脉都为之冻结，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esp;&esp;“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凤折修把他的悲伤神情尽收眼底，面上依旧一片冰冷。

&esp;&esp;“……没有忘……”夜陌白艰涩地开口。

&esp;&esp;凤折修放开手，重新坐回桌前，不再看他，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我对你的耐心快用完了。”

&esp;&esp;夜陌白悠然瞪大眸子，不敢置信地看向一脸平静的凤折修，“你、你要放弃我？”

&esp;&esp;凤折修品着茶，不说话。

&esp;&esp;“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凤折修！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在你心里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那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给了我温柔之后又将我残忍的推开！”夜陌白强忍着要涌出的眼泪，双目瞪得通红，语气急切悲痛的质问。

&esp;&esp;凤折修抬头与他的视线相对。

&esp;&esp;夜陌白激动愤慨地怒火逐渐平息，直到再无半点怒火怨气，是啊！自己一开始就知道两人之间不过是合作、互相利用。

&esp;&esp;现在他有什么资格质问他的残忍。

&esp;&esp;要怪就怪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别人稍微施舍的温柔就让他忘乎所以。

&esp;&esp;“我本来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凤折修见他平静下来才开口，“只要你不再触碰我的底线，我们的合作继续。”

&esp;&esp;夜陌白深深的看他一眼，“我不需要了。”

&esp;&esp;他的忽冷忽热，会让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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