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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9（第2页）

&esp;&esp;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自己是机器人！是人工ai！

&esp;&esp;封凌的情绪接近崩溃。

&esp;&esp;慌张中，他抄起水果刀，有意割开手腕看看皮肤下面到底是血管和肌肉还是导线和润滑油！

&esp;&esp;他不相信自己是个人工ai机器人！

&esp;&esp;这事怎么看都荒唐得不可思议！

&esp;&esp;阿娜达，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机器人！怎么可能是人工ai！从小到大那么多的记忆难道都是假的？

&esp;&esp;我刚才确实和你开玩笑，但不完全是开玩笑，周恒说，你不是机器人，不是人工ai，你是活生生的存在，和这个世界一样真实的存在。

&esp;&esp;那我就

&esp;&esp;封凌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水果刀。

&esp;&esp;周恒又说：当然，和这个完全人为创造的世界一样，你的身上也确实存在大量不寻常的地方，所以我才会开玩笑地说你可能是个机器人是一段人工ai。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逐渐接受周恒的解释的封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回到周恒身边：阿娜达，你在我身上具体发现了哪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esp;&esp;这个问题很复杂，需要慢慢解释。

&esp;&esp;周恒示意封凌先坐下，喝口水，维持心脏平稳跳动。

&esp;&esp;封凌见周恒神色非常严肃，不敢怠慢，喝完水立刻给自己戴上可以实时检测心跳频率的仪器，说：阿娜达，我已经准备好了！

&esp;&esp;你怎么

&esp;&esp;真相也许会非常打击我甚至可能否定我的存在意义，但只要是真相，我就没有拒绝的权力，何况，把真相告诉我的人是你。

&esp;&esp;封凌是个很坦率的人，或者说，他对周恒有发自骨髓的百分百信任。

&esp;&esp;事到如今，封凌依旧对自己如此真诚，周恒感到莫名的惭愧，同时有淡淡的悲伤涌过心头，伸手，轻抚封凌的头发：昨天，我们一起从救助中心带回大黑，它告诉我，盘踞在救助中心的是一个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外神，而且，它早就发现冥河内没有封家人。

&esp;&esp;为什么没有封家人？

&esp;&esp;它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只能大胆怀疑封家是个特别的存在，周恒说，我们身处书中世界，身边的一切都是虚构的，但同时也遵守着创造这个世界的力量为这个世界制定的法则，如果出现不遵守法则运行的存在，它必定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esp;&esp;所以我是那个特别的存在？

&esp;&esp;至少，你是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存在。

&esp;&esp;周恒深情地看着封凌：一直以来，我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意识会突如其来地附着在小智障身上，让从来都是被猫狗嫌弃的我有机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小可爱？为什么世界发生变异，你能比我更早更快地感觉到世界的不寻常？

&esp;&esp;你认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

&esp;&esp;我认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周恒说，还记得始皇帝曾经提出的交易内容吗？荣飞的全部来龙去脉只等价于你的真实身份。

&esp;&esp;这点确实是

&esp;&esp;封凌陷入沉思。

&esp;&esp;周恒：结合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异常，我有理由相信，你和创造世界的祂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

&esp;&esp;阿娜达莫非怀疑我就是

&esp;&esp;你不是祂，关于这点，我没有任何疑问，周恒说，因为如果你是祂的话，你在这个世界就不会一次次地发生危险。

&esp;&esp;也许祂是个有自杀倾向的神灵，故意分裂了自己，一个负责主控书中世界的运转，一个负责杀死投放在虚假世界的第三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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