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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节（第2页）

&esp;&esp;就见办公室最靠近出口的那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白衣人。

&esp;&esp;程木的脸色，一点点地变白……门口，白玉堂正用一张雪白的a4纸折着飞机。

&esp;&esp;程木站在了原地，抬起头，看白玉堂，“你故意设的计么？”

&esp;&esp;白玉堂二指夹着纸飞机轻轻往前一送……白色的纸飞机从程木的面颊边擦过，飞出了敞开的窗户，飞向s市的上空。

&esp;&esp;“你怎么知道我还会回来？”程木问。

&esp;&esp;“因为你那天被抓也是故意的。”白玉堂淡淡一笑，“你去找陈宓、从陈宓家跟到警局，逃走了还留下信息引我们去苹果园……所以我觉得你可能是有什么东西没拿到。不管那样东西是属于陈宓还是秦妍芬，抓住陈瑜，就是最好的方法。”

&esp;&esp;程木看了白玉堂良久，笑了，笑得很凄凉，“就算铲除了苹果园，或者杀死五个f，都是没有用的！”

&esp;&esp;白玉堂看了看他，“为什么？”

&esp;&esp;“因为他还活着！”程木沉声道，“驱魔就要杀死魔王，杀几个小魔头有什么用？就算魔王死了，也要将他的尸骨烧成灰烬，将整个地狱都烧毁，它们才不能再害人！”

&esp;&esp;白玉堂微微皱起眉头，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斯蒂芬还没死？”

&esp;&esp;“只有秦妍芬知道魔王在哪儿！”程木冷声道，“但是这个女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这么多年都隐瞒着……”

&esp;&esp;“秦妍芬并不知道斯蒂芬在哪儿。”白玉堂摇了摇头，“你们没有第二套方案么？难道宝都压在了秦妍芬身上？”

&esp;&esp;程木看着白玉堂，似乎不解。

&esp;&esp;白玉堂无奈，修长的食指轻轻敲了敲脑袋，“你动动脑子，如果你是秦妍芬，真的知道斯蒂芬在哪儿，你会躲起来二十年，还是干脆想法子杀了他，然后跟子女相认？”

&esp;&esp;程木愣在原地看着白玉堂，似乎遭受了很沉重的打击，良久，他有些茫然地说，“她骗我？”

&esp;&esp;白玉堂从桌子上下来，看程木，“你追去罗马尼亚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然后……为什么你会回来？”

&esp;&esp;程木突然猛地一抬头，“不能去苹果园！”

&esp;&esp;白玉堂微微皱眉，“为什么？”

&esp;&esp;“会被利用……”程木的话没说完，忽然，整个人都僵住了，只剩下喉部留下一个尾音。

&esp;&esp;“程木？”白玉堂赶紧过去。

&esp;&esp;但是程木已经摔倒了，他浑身剧烈地抽出了几下，断气。

&esp;&esp;白玉堂测了测程木的脉搏，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程木已经死了……

&esp;&esp;他仔细地搜了一下，从程木衣襟的内侧，找到了一个夹层，剪开衣服，里边有一枚黑色的，十分细小的窃听器。

&esp;&esp;指挥车里，展昭正研究苹果园附近的地形，白驰不解地问展昭，“哥，哥去干什么啊？”

&esp;&esp;展昭微微一笑，“估计是去抓程木。”

&esp;&esp;“程木？”白驰惊讶，“程木不是跑了么？”

&esp;&esp;“他目的没达到，应该还会回警局去。”展昭道，“或者他根本就没离开警局……”

&esp;&esp;正这时，展昭的电话响了起来。

&esp;&esp;展昭见来电的是白玉堂，微微皱眉，接通，“玉堂，怎么样？”

&esp;&esp;“程木死了。”白玉堂道，“他以为秦妍芬可以找到斯蒂芬，所以想绑架陈瑜。”

&esp;&esp;展昭微微皱眉，“愚蠢。”

&esp;&esp;“他死前说‘她骗我’、‘不能去苹果园’、‘会被利用’”白玉堂将程木临终的几句话转述，顺便告诉展昭，“我在他衣服里找到一个窃听器，他可能是被人遥控害死的。”

&esp;&esp;白玉堂看着一旁杨法医检查尸体，边跟展昭说。

&esp;&esp;“遥控……”展昭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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