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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断在心中解释着自己是为了汤姆而来,毕竟昨日他放了我的鸽子,而今天的他打算好好补偿一下我,我难以抗拒这样的诱惑。
可是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瞧见那双黝黑的瞳孔倒映着我的面庞,我的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手指在裤缝边捏紧。
我彻底完蛋了,我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再也没办法舍去。
嘴唇微微发干,我瞥过视线汤姆的那道门并没有打开,“他还没回来吗?”我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的嘴巴实在笨拙。我可是刚刚在手机里与汤姆约好了时间的,他没来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实吗?
按道理我是汤姆的客人,我应该去他房间内等候,且汤姆也很大方的在短信里说过,“除了那把吉他,其他你随便碰”。但我还是选择了客厅的沙发。
指尖在陈旧的沙发上划过,粗粝的布料发出的声音吸引了那男孩的视线,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盯着玻璃桌上黑笔,最终还是说出口,“你,过来。”
虽然我并没有看着他,但他还是明白了我在对他说话,他的速度很慢,像地面有胶水粘黏住他的拖鞋,每一步都陷入黏腻的沼泽。可他又像是猫咪,似乎是用脚底板的肉垫行走的,无论如何他声音都极为细小,像担心有人听见一样。
我知道那紧闭的门内藏着一位可怜脆弱的小小姐,我也明白这个漂亮的男孩是为了妹妹而努力将稚嫩的肉体送到豺狼嘴边。
他站在我的面前,明明是居高临下俯视我,但即使我不喜欢,却也没感受到半点不适。
毕竟我是豺狼,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奶牛猫。
他的眼神闪烁着,黑的发亮的双眼里夹杂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无奈。我厌恶他明明身处弱势却因为强势的那方是女人而无所畏惧,也兴奋于他即使眼神里充斥着不愿却还是要臣服的举动。
我知道他不愿意做一名“低贱”的男妓,不愿意被各种嫖客随意的把玩。可我也明白他不讨厌和我做那样的事情。
我的手指将脸颊旁的发丝卷起,露出小巧圆润的耳垂,虽然自己夸自己有些令人羞涩,但我还是要说,毕竟我很漂亮。
我不想自恋到认为所有人的爱我,想和我恋爱,可只是涉及到做爱的话,又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呢?况且我还反过来支付。按一些卑劣的男人的想法,我就是倒贴。
我为此嗤之以鼻,毕竟倒贴的意思就是我什么也没得到还反过来给予。
即使我得到了性欲,得到了属于我主导的性欲,可是在他人眼里我什么也没得到,这不就说明了在他人眼里女人是没有性欲的。
性欲是男人独有的且可以赋予他人的,而但凡一个女人主动吐露出自己的欲望,总有男人主动上门来将自己所有的丑恶的性欲一股脑泼过来,毕竟这样的女人是如此淫荡。
一个女人的性欲,要不然一丁点也没有,等待着被给予;要不然就充斥着欲望,逢人便可张开双腿。
男孩柔顺的低下头为我解开裤子,我微微抬起臀部,裤子连带着内裤很顺利的就被褪到小腿。他毛茸茸的脑袋夹在我的双腿之间,有些痒,温热的气体喷洒在我的下阴,我的阴唇颤抖着渴望着。而对方也及时的给予了鲜活的舌尖。
他在我身下努力着奋斗着,只为了解决我的性欲和一些美好的钞票。我嗅到了一抹熟悉的气味,那是男性发情的味道,我瞥了眼他的裆部,被阴茎顶着前方有一小块的湿润。
哈,他硬了,只是帮一个不算熟悉的女人舔穴,他就硬了。
我不打算嘲笑他人的生理问题,毕竟我也会因为刺激而湿润,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愤怒。
是的,我嫉妒他,嫉妒这个身处劣势的男孩。或者说,我嫉妒所有被我用金钱买下的男妓,我内心的妒火有时可以越过性欲的火花。
我会突然掐住那些男妓的脖子,让他们无法呼吸,事后他们除了加钱以外并无特殊的反应,毕竟客人的性癖无所不有,更何况只是女人的力气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更何况我是个美人,他们也愿意迁就。
迁就。
迁就。
即使他们身处弱势还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理所当然的“迁就”女人。
我嫉妒他们的理所应当,更嫉妒他们可以为我这样的美人提供性服务。毕竟那些妓女的顾客基本都是极度丑陋挺着沉甸甸脂肪的男人,这让我感到不公平。
我感到愤怒,恨不能自己也变成一个极度丑陋散发着臭气的女人来找着些出卖身体的男人,告诉他们这钱拿得并不轻松。
我看着膝盖上趴着的男孩,他的阴茎依旧挺翘着,但他本人却依恋着我这个嫖客,不顾下半身的胀痛,只贪图嫖客的爱抚。他纤细的脖颈在我的手下,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扼住他的喉咙,这样他就可以从悲苦的生活中解放了。再也不用为妹妹的医药费苦恼。
可他的头在我手心摩擦着,渴求着,如同依偎在父母怀中的幼兽。
我的手逐渐伸向他,身旁的手机,我瞧见微信闪烁着汤姆的信息,他说他到楼下了,我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见他迟疑的目光,我微笑着对他说:“回房间吧,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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