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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歧路6（第2页）

&esp;&esp;“还是佩里吧。”

&esp;&esp;她叹了口气。

&esp;&esp;“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esp;&esp;“良心？”

&esp;&esp;他抬起眼睛看她。

&esp;&esp;“这个词可没有在指令里——”

&esp;&esp;“啊啊啊啊别说了！你烦死啦！”

&esp;&esp;帕尔一手甩着手里的小本子一手捂着撕裂又缝合的伤口，走到了布满控制器的墙前。

&esp;&esp;“既然这些琐碎的、磨性子的训练这么无聊，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看看科研组的新发明呢。”

&esp;&esp;她摁下其中一个开关，周围场景迅速变换。

&esp;&esp;是类似于斯塔克的那场酒会。灯光迷乱，音乐暧昧。

&esp;&esp;但没有人。

&esp;&esp;是的，除了他们。

&esp;&esp;帕尔深吸一口气，终于挤出一个敷衍又勉强的笑来。

&esp;&esp;“我觉得你可以在身份变换这些特工技巧上加强一下，所以今天的训练主题是——”

&esp;&esp;“跳舞。”

&esp;&esp;“跳舞？”

&esp;&esp;

&esp;&esp;帕尔让冬兵转过去，他就乖乖照做，等到转身回来的时候，他眼里一瞬间的神情变动却没有逃过帕尔的眼睛。

&esp;&esp;“所以……这衣服不适合这场景么？”

&esp;&esp;她向前一步，美式军装衬衫和一步裙极贴合她的身材，就好像——

&esp;&esp;“就好像你本就该这样。”

&esp;&esp;他这样回答。

&esp;&esp;“前天你和那个女特工……你不让我杀了她，为什么。”

&esp;&esp;“我的训练不是让你问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的……好吧。”

&esp;&esp;她撇了撇嘴，走到他面前，把手搭在他肩上。

&esp;&esp;“答案就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这很容易理解吧。难道你就没有那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反正你就是那么做了的时候么？”

&esp;&esp;冬兵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回答她的声音刻板而平直。

&esp;&esp;“我的答案，是没有。”

&esp;&esp;她冷笑一声，又把另一只手扣在他的手上。

&esp;&esp;如果非要这么说，那也勉强算是某种跳舞时的牵手。

&esp;&esp;握手？

&esp;&esp;还是用搏击里的捏手腕形容比较合适。

&esp;&esp;“我猜你没说实话。”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漏洞似的，又补一句。“但也可能……是你忘了呢？这都不是重点。好吧，士兵。先让射击训练靠边站，让我们看看你在这样需要伪装的环境里，又做的如何。”

&esp;&esp;“长官我认为——”

&esp;&esp;“不，你不认为。”

&esp;&esp;帕尔手腕带着他一用力，于是第一步就这样迈出。

&esp;&esp;就好像是身处某个混乱的前线小酒馆，灯光黯淡模糊，音乐暧昧迷离。

&esp;&esp;似乎有些口哨声和揶揄才更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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