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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人久别,虽还有些生疏,但几句话之后,也找回了些昔日温情。正说话间,贺穆带着兄弟过来拜见,几人站成一列,一一行礼。齐王与卫王自然全是好话,夸他们器宇不凡,又将见面礼拿出来分与几人。“贺臻如今也在崇文馆就学,他年纪小些,难免气盛,你们做兄长的,若是见他言行有不妥之处,只管管教就是,不必看我的面子。”齐王温声道。他提也没提崇文馆里贺臻与贺穆他们吵嘴打架的那一幕,但贺穆等人都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直到起身告辞,齐王也没再提儿子被揍的事。事后贺秀对兄弟们道:“齐王卫王为人好像还挺不错的。”齐、卫二王登门拜访之后,仿佛发出某个信号,贺家上空不再盘旋着尴尬的氛围,人们见二王的行为没有受到皇帝训斥,也渐渐放下心,纵然朝中重臣还没有主动上门拜访的,贺泰那两个早亡王妃的娘家,开始派人过来问候,送些东西,袁氏也敢偶尔回将阔别已久的娘家人请到家里来坐坐了。不过远在宫城中的观风殿内,宋昭仪也召见了自己的儿子卫王,闲聊间,说起皇长子一家。皇帝现存的儿子不多,只有贺泰、齐王、卫王三人。所以卫王的生母宋昭仪,虽然位份是昭仪,但待遇与齐王生母安淑妃等同,从去年就有传闻,皇帝可能要给宋昭仪晋位份,不过至今仅止于传闻。“听说你前几日,与你九哥一道去你大哥府上了?”宋昭仪搁下茶盅,用帕子沾沾嘴唇,语调和缓,闲话家常。卫王:“是,自从大哥来京之后,我们兄弟都还未曾见过面,于情于理,都该过去拜会的。”宋昭仪蹙眉:“如今陛下未发明旨,众人都在观望,你们贸然上门,是不是不大好?”卫王:“母妃,我们与大哥乃骨肉血亲,不上门才不妥,再说我们只是抚今追昔,并非谈及朝政大事,陛下不会怪罪的。朝中大臣不上门,是因为他们要避嫌,毕竟换作往常,也没有哪个朝臣去闲散宗室家作客的,至于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又何必理会?”宋昭仪无奈:“我不过说一句,你便说十句,我只听说,皇长子家的几位小郎君,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在学堂跟贺臻闹起来,一个又在校场跟宋蕴打架,这是怎么回事?”卫王:“兄弟之间闹别扭,也是常有的事。”宋昭仪:“你小时候知书达理,何曾这么顽劣?一出也就算了,他们一到哪里,就闹到哪里,可见这性情委实太难相处了!你别满不在乎,回去记得叮嘱大郎,让他也离得远些,别什么时候不明不白被欺负了。”卫王啼笑皆非:“少年人打架,无非一言不合,意气用事,大郎回去之后,我已问过了,只是言语上的冲突所致,说不定过几天又和好了,不值当回事。”宋昭仪还想说什么,却听外头有人道:“你这才是当叔叔的样。”她面色一变,与儿子飞快对视一眼,双双起身。皇帝缓步而入,看起来心情不错,也不知在外面听了多久。作者有话要说: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贺僖:二哥,我给你提个意见。贺秀:说。贺僖:蜜饯是我买的,你要吃,自己买去,别老抢我的行不?贺秀:哦。(顺手抓一把塞嘴里)贺僖:……贺秀:意见听到了,但不予采纳。贺僖:……为什么都欺负我,心里苦。宋昭仪心下忐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请罪了再说:“妾言语无状,让陛下见笑了。”皇帝摆摆手,道:“今日也有人告到朕面前来,说贺臻几个在崇文馆打架,不成体统,朕细问了问,说到底,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卫王,你与你大哥久未见面,感情难免生疏,却能以叔父的身份持正守中,不容易!”卫王忙道:“不敢当陛下赞赏,这些话,原是九哥说的,臣不过有样学样罢了。”皇帝颔首:“齐王素来稳重,不必朕多操心的。”他抬手示意两人都坐下:“都无须拘礼。”宋昭仪笑道:“陛下午间可在此用膳?妾命人去准备。”皇帝:“不了,朕还要去淑妃处。”宋昭仪忙道:“是,先时妾去给淑妃请安,正好说起今年陛下的寿辰,陛下力行勤俭,不想大办,但后宫之中,淑妃还是想着,将所有皇子皇孙都召入宫,吃一顿团圆饭,为陛下贺寿。”虽说后宫还有一位殷贵妃,但贵妃吃斋念佛,很少露面,更不过问俗务,齐王生母安淑妃,如今代掌宫务凤印,是实际上的六宫之主。皇帝点点头:“今年不是整寿,本来就不必大肆操办,西北还不安宁,朕也没心思过什么节,就照淑妃说的,吃顿饭算了。”又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届时让贺泰一家也都来。”宋昭仪一愣,还是儿子卫王反应快,开玩笑道:“陛下,可不能重男轻女,不若将公主们也都召入宫来!”皇帝乐了:“好啊,儿女团圆,宫宴就是家宴,朕之前就给淑妃说过了,今年不要大办,你们也是,朕知道你们的心思,但多余的花样就不要整了,还是以简朴为主。”母子二人都应下。皇帝并未久留,略说两句就离开了。送走圣驾,宋昭仪抚着胸口,犹有余悸:“方才吓死我了,幸而没有说什么不妥的话。”卫王安慰:“母妃向来直性子,陛下也是知道的,上回我还听九哥提起,说陛下在淑妃面前透露过,要晋封后宫位份的事。”宋昭仪惊喜交加:“此事当真?”卫王笑道:“这种事,九哥骗我作甚?后宫四妃,如今还空了两个,母妃辅佐淑妃多年,您的辛劳,陛下都看在眼里,升位份不是顺理成章的吗?”宋昭仪挥退宫女,让她们去外头看着,又低声道:“我心里虽有些念想,但这么多年了,陛下也未曾提过,怎么这次忽然说要晋封?再说,陛下恕了皇长子一家的罪过,让他们进京,这也就罢了,如今连寿宴都让他们一并参与,你看陛下会不会,有别的用意?”卫王道:“这几日,朝中的确有请立太子的声音。”宋昭仪一惊:“请立齐王?”卫王:“九哥怎会如此鲁莽?不过是有人投石问路而已。”宋昭仪:“那陛下的意思是?”卫王:“陛下只说了一句,先太子忌辰将近。”宋昭仪沉默片刻,轻声道:“看来陛下还未有立储之意。”卫王点点头。都说人死了,生前再多缺点,在活人心里也是永远美好的。先太子既是不幸也是大幸。不幸在他死得太早,连皇位都没能摸着,大幸在因为死得早,皇帝对这个儿子的感情,远远超过了其他儿子。他们再怎么争,也争不过一个死人。宋昭仪又道:“但贺泰毕竟是皇长子,历朝历代,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皆是如此,他什么也不必做,也会有不少人帮他说话。”卫王:“无嫡才要立长,可若是有嫡呢?”宋昭仪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半晌才找回声音:“……你是说,陛下想立淑妃为后?”卫王:“陛下没有这么说过,但当年谁又能想到先太子会英年早逝,我们前头的兄长,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就剩我与九哥呢?话又说回来,如果立后,淑妃有可能,母妃有可能,后宫任何一人,都有可能。”宋昭仪忐忑不定,听儿子这番话里听出许多弦外之音。“……十郎,你别乱来。”卫王:“我省得,母亲不必担心,陛下并非优柔之主,他的心思,谁也揣测不了,九哥若是赢面最大,我又怎会不知死活,出头去争?若天命所归,顺势而成,我难道还拱手辞让不成?”宋昭仪心头转过千般念头,最终只有一句略带苦涩的话:“是我的身份,拖累了你。”她虽出身宋家,却是衰败凋零的旁支,而非齐王妃那等嫡出的宋氏,这使得儿子没有外家助力,不得不依附齐王。卫王笑道:“母妃不必如此,我何曾怪罪过您?您只管高高兴兴,为陛下祝寿便是。”宋昭仪眼中微热,忙低头眨去:“你从小就懂事,我再清楚不过的。”……过得几日,宫中派人到贺宅,传递皇帝的意思,让贺家在皇帝万寿那一日进宫贺寿。且不说旁人如何看待这件事,贺泰接到消息之后,自然欣喜万分,不说他,便是贺家其他人,贺穆等人从崇文馆下学归来,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也都喜形于色。“没想到陛下还肯让我入宫,为他老人家贺寿,我以为……”说着说着,贺泰连语调都哽咽起来。贺秀大大咧咧:“父亲,这是好事,您怎么反倒哭起来呢?”贺嘉与袁氏等人也闻讯赶来。回想往昔种种艰辛,袁氏笑中带泪:“恭喜郎主,总算苦尽甘来!”贺泰来回摩擦手掌:“我须得找个日子入宫谢恩才是。”贺穆提醒道:“父亲,陛下日理万机,未必有空召见,想要谢恩,祝寿那日再一起谢恩便是,我觉得如今要紧的,倒是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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