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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秀失笑:“三郎,你何时变得这么天真了?太子现在对我的态度,根本不会因为我跟谁走得近而改变。贺融点点头:“是我失言了。”兄弟二人的交谈到此为止,贺秀毕竟是宴席主人,不能离席太久,两人重回宴席,贺融又喝了两杯,就起身告辞,贺湛还当他们吵架了,面露担忧,欲言又止,还是贺融按住他,让他散席再走。刚回到安王府,贺融就收到了薛潭寄来的信件。粗略扫了一眼,贺融微微皱眉,将信递给张泽。“家里还好吧?”他顺口问张泽。“我本想劝大哥他们与我一道投效于您,谁知却反被大哥教训了一顿。”张泽苦笑摇头,旋即盯住信上的内容,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无暇去说张家的事了。“突厥有异动?”薛潭在信上汇报灵州近来的情况,说自从上次杀了一批贪污惫懒者,林淼又将军中的老弱病残踢出去之后,练兵卓有成效,但毕竟时日尚短,很多人早已被突厥人历年来的凶名吓破了胆,若是再遇上,未必有必胜信心,又提到最近突厥与凉州均有兵马调动的蛛丝马迹,让贺融他们尽量早点回来,以防不测。萧豫虽然起兵反叛,立国称帝,但在中原,人们还是习惯性称其为凉州,而不是凉国。“殿下,咱们是不是早些回去?”张泽担心道。贺融点点头:“明日我就入宫陛见,请求早日回灵州。”回京这么多天,被骂了一顿之后,嘉祐帝再也没有召见过贺融,贺融也没有请求面圣,并非因为在与皇帝赌气,而是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终于到了。这一次,他带上真定公主,折子一递,嘉祐帝果然很快就召见他们。“朕不召见你,你是不是就索性耳根清净了?”嘉祐帝见了他,先是一声冷笑。贺融拱手道:“臣只是怕陛下还在生气,不敢贸然求见。”嘉祐帝看他心平气和的样子就来气:“朕看你这样,不像是诚惶诚恐啊!”自打贺融记事起,他就知道父亲的性情有时候跟小孩子似的,高兴来得快,生气也去得快,这倒不是当了皇帝之后才有的毛病,这么多年下来,他也已经学会如何跟对方相处了。“臣又哭不出来,要不给您笑一个?”“……”嘉祐帝真想踢他一脚,没好气道,“有话就说,朕没空与你耗着!”贺融道:“臣收到灵州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突厥人有些异动,所以臣想早日回去,亲自坐镇,也好安心。”嘉祐帝半信半疑:“突厥刚刚统一未久,他们就迫不及待想要对中原动兵,胆子也太大了吧?”贺融道:“正因我们都会这样认为,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突厥人也深知这一点,灵州练兵未成,尚无法称得上固若金汤,恐怕随时成为突厥人的目标,尤其还有一个狼子野心的萧豫在旁边煽风点火,更不能掉以轻心,无论这个消息是否属实,臣还是想亲自回去看看。”嘉祐帝看了他片刻,忽然叹一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朕一直对你不好?”真定公主还在偏殿候着,没有一道过来觐见,嘉祐帝挥退内侍,这里只余父子二人,大可打开天窗说亮话。人人都道他对贺融寡淡,实际上几个儿子之中,他的确也是有所偏爱,有所轻忽,但也不至于偏心偏到天边去,对这个儿子的作为一概视而不见。贺融杀周恕,整治商户,秣兵历马,嘉祐帝都看在眼里,他不是不肯定贺融做出来的成绩,只是觉得……“你太心急了。很多事情,你的目的,也许是好的,但一声不吭就动手,像杀周恕,你完全可以把他关进大牢里,不会出人命,也就不用与周家结下死仇。还有救真定公主一事,你也应该事先与朕说一声,而不是闷声不响就先斩后奏,把人给救回来,凭空给朝廷增添多少麻烦,这些你想过没有?”贺融皱眉道:“陛下,时不我与,臣只怕还做得太慢太少,如今内有世家,外有突厥,朝廷国库空虚,一旦遇上天灾,当即无赈可拨,若再内外交困,无异于雪上加霜,恐怕社稷危殆,因此当下治人治事,当用重典!”嘉祐帝不以为然:“言过其实了。”贺融抿了抿唇,不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转而道:“陛下,灵州如今虽然从陆范周三家上拿了些钱财,可那些钱,不过是他们历年来亏欠府库的,眼看冬季将至,为将士添衣添被,都须钱财,臣想斗胆请求陛下拨些粮草军饷。”嘉祐帝皱眉:“你也知道现在国库空虚,还好意思开这个口?”贺融飞快接上:“若是无粮可拨,那就请陛下免了灵州十年的钱粮赋税吧?”嘉祐帝瞪他:“你讹上朕了是吧?十年?亏你说得出来,三年,再多没有。”贺融:“五年吧。”嘉祐帝气笑了:“你当集市买菜呢?三年,爱要不要。”“那就三年。”贺融妥协。三年也够了,他在心里估算。嘉祐帝道:“朕算是看明白了,今日你来请罪是假,想要让朕免了灵州赋税才是真的,你可真会挑时候,趁着朕对你消了气,好趁机多要一些。”贺融:“陛下英明。”嘉祐帝没好气:“滚,明天就走!回你的灵州去!”贺融拱手行礼,竟也真就退了出去,毫无回头的意思。嘉祐帝被他气得,差点就把茶杯掷出去。却见贺融忽然顿住脚步,复又转过身来。“父亲,您鬓边见白了,还请多保重龙体。”冷不防这一句,风一样卷入嘉祐帝心头,吹得他微微一酸,刚刚硬起的心肠蓦地又软下来。“你啊,哎!”父子四目相对,嘉祐帝百感交集,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只能道,“朕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现在……先帝驾崩还没几年,朕不好贸然推翻他的决定,再过两年吧,朕给你母亲追封个昭仪之位。”贺融什么也没说,只默默行了一礼,就退出去。这一次,再未停留,也未回身。真定公主在偏殿并未等待多久,就得到了天子的召见。对这个身份复杂的女人,嘉祐帝的感觉也很复杂。一方面她是前朝遗脉,那些前朝的公主皇子,有在动乱中早早死去的,也有是死在贺融的高祖父,也就是本朝高祖皇帝手里的,改朝换代,难免鲜血累累,可以说,真定与本朝,是有血海深仇的。但另一方面,她出塞数十年,哪怕现在西突厥已经被灭了,若非她一直维系着西域所在,早几十年,中原与西域早就彻底断了联系,有了她,将来国家若有重新强大起来的一日,想要收复凉州,打败突厥,就有了光明正大的名义,因为在那之前,西突厥摄政也曾向中原称臣过。从这一点上,谁也无法否则真定公主存在的意义与功劳。“公主这几日,休息得可好?是否出去走走了,感觉如何?”嘉祐帝和颜悦色地询问,请真定公主入座。宫殿里的摆设也许有变化,但那些雕梁画栋却是不会变的,顶多上点新彩,许久以前,这里也是真定公主的家,是以她意态自在,并未表露出任何窘迫。“多谢陛下关心,臣休息得很好,长安一别三十多年,臣出塞前,也很少出宫,如今许多街道更是叫不上名了。”真定公主微微欠身,坦然直白。“臣没想到,阔别这么久,还能活着回来,享受到朝廷的优厚,臣打从心底,感激陛下,感激朝廷。”公主的话奉承之中又不显卑微,却还能让嘉祐帝倍感愉快。“如此甚好,公主府是朕让人按照本朝公主府邸规制修建的,绝无半点马虎,公主劳累半生,如今既然回来,那就安心在长安住下吧,从今往后,这里还是你的家,有什么要求,只管提,能办到的,朝廷一定帮你办到。”“多谢陛下仁厚,只是,臣有个不情之请。”“但讲无妨。”真定公主道:“臣想与安王一道回灵州。”嘉祐帝愣住。他还以为真定公主会提出什么修缮前朝皇陵,寻找前朝皇室后人下落之类的,却完全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个要求,嘉祐帝自然要问原因。真定公主道:“当年安王只身赴突厥,让朝廷与西突厥从此建立联系,也让臣觉得自己从此有了依靠,不再是一个孤魂野鬼,臣欠了安王一个恩情。后来,又是安王让人千里相救,若非有他,臣现在只怕早就连骨头都埋在黄沙之下了。”嘉祐帝脸上一热。“公主可是还在怨怪朝廷当时没有下令去救你?”真定公主摇头道:“陛下言重了,朝廷有朝廷的考量,大局为重,不可能为了我,贸然与伏念开战,臣万不敢有怨望。安王以皇子之身,愿亲自镇守灵州,臣在突厥多年,跟突厥人打交道,凡事也能帮忙出点主意,所以臣希望跟随安王前往灵州,尽微末之力,也算全了我与安王之间的恩义。”嘉祐帝被她一席话说得心潮迭起,一时感慨真定公主的仗义,一时又想,真定公主与贺融之间,不是母子,却又胜似母子,如今太子与纪王相争,势成水火,也不知哪个儿子肯这样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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