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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调头,我们去验尸房。”
&esp;&esp;“可是你现在身体虚弱,禁不住长时间的劳碌奔波。”白苏知道花粥在想什么,但又担心花粥的伤势,皱着眉头想要劝服花粥。
&esp;&esp;“无碍,我撑得住,调头!”花粥摇头,坚定道。
&esp;&esp;白苏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花粥的倔脾气,她决定的事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esp;&esp;白苏只好妥协,吩咐车夫调转马车往皇宫方向原路返回。
&esp;&esp;进了验尸房,一股尸气扑鼻而来,臭味伴着霉味闷得花粥有些喘不过气来,一阵阴风吹过,花粥不禁抱臂打了个冷颤。
&esp;&esp;“验尸房阴气重,你身上有伤不能停留太久,我们抓紧时间。”白苏瞧见解下身上的袍子披在花粥身上提醒道。
&esp;&esp;花粥听话的点头。
&esp;&esp;“二位是?”一个当值的小太监看到花粥他们上前问道。
&esp;&esp;“本王是朝阳王,前来察看大司马的尸体。”白苏抽出腰间令牌举到小太监面前。
&esp;&esp;“不知朝阳王驾到,小的有失远迎。”小太监看到令牌连忙低头弯腰,恭敬的对白苏说,“大司马的尸体在里面那个隔间。”
&esp;&esp;话罢,小太监领着花粥他们往隔间走去,开门进去,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凸起的物体,用白布盖住。
&esp;&esp;花粥走到床边轻轻掀开白布,看到露出的莫问天的脸,鼻子一酸。
&esp;&esp;之前好好的一个人,说躺着就躺着了。
&esp;&esp;虽说莫问天这人平时是嘴欠了点,但待人真诚,又救过她,她心里很感激莫问天,也对莫问天的死感到惋惜。
&esp;&esp;花粥平复情绪,冷静下来转头看向小太监问道:“仵作怎么说?”
&esp;&esp;“仵作说大司马是被利器所伤,利器并未刺中要害,只会失血过多,不致死。但蹊跷的是,大司马除了胸口并无其他伤口。”小太监答道。
&esp;&esp;利器不致死?
&esp;&esp;白苏也说过莫问天和她伤的位置大概是同一处,那他们两人身上的伤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
&esp;&esp;花粥盯着莫问天的脸看了一会,伸手直接将莫问天身上的白布整张掀开,然后扒开他的上衣。
&esp;&esp;小太监显然是被花粥的举动吓到了,下意识的撇头看向白苏。
&esp;&esp;白苏摇头示意他安静,然后不言不语的看着花粥。
&esp;&esp;花粥解开莫问天的上衣,认真察看莫问天胸前的伤口,伤口很小,不可能是匕首、利剑所刺。
&esp;&esp;花粥凑近细看,伤口已经结痂,形状如眼珠子般大小。
&esp;&esp;到底是什么样的利器才会刺出这么小的伤口,花粥摸着下巴思索。
&esp;&esp;“看出什么了吗?”白苏走到花粥身旁看着莫问天的伤口问道。
&esp;&esp;花粥苦恼的摇头,抬头看向白苏突然顿住。
&esp;&esp;“怎么了?”白苏疑惑的看着花粥。
&esp;&esp;“别动。”花粥的手向白苏伸去,抽下他头上束发的金簪。
&esp;&esp;花粥拿着金簪举到眼前仔细看着,然后对着莫问天胸前的伤口比划,大小差不多,难道凶器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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