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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叶知我回过神来,“我知道了……黄律师……是吧,他说什么了没有?有没有说为什么找我?”
“他没说。小叶,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没有!”叶知我强装出笑容,几句话以后挂断电话,心里的惶惑却一直弥漫到脸上。
黄律师……她这辈子就认识一个黄律师,给她爸爸叶诠做过辩护律师的那个黄律师……隔了这么久,他又出现是因为什么?案子早已经结了,叶诠现在安静地躺在公墓里,叶知我也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能够不主动地想起过去的事。这个时候他又出现,是为了往因为费文杰而揭开的旧疮疤上再撒一把盐吗……
叶知我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打114查号台查到黄律师那间事务所的电话号码,鼓起勇气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里黄律师的声音没变,还是那么和气,叶知我自报家门以后他推掉了手边所有的工作,约她立刻在事务所见面。
五年不见,原来的普通事务所现在发展壮大,在海城最好地段最高档的办公楼里拥有了豪华气派的办公室,黄律师是事务所的副所长,前台接待号把叶知我领进他的办公室后,他亲自起来给倒了一杯茶,放在叶知我面前的茶几上。
老律师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略略寒暄了两句,关心地问道:“我昨天到医院去找过你,你的同事说你现在正在休假,没想到是回海城来了。怎么样,这几年过得挺好的吧!”
“还行。”叶知我打着哈哈,感谢了一下他的关心,“黄律师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黄律师点点头:“是。”
叶知我看着黄律师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神情,心向下沉了一沉:“黄律师……是什么样的事?”
“别着急,是好事。”黄律师笑笑,“怎么说呢,毕竟你爸爸的案子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一直也没有发现……前段时间,突然有人过来向我打听你的情况。”
叶知我扬眉:“我?打听我?”
“是,不光是打听你,还问到了费家人的事。”
叶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谁来打听的?黄律师你……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我推脱说已经记不清了,什么也没说。他走了以后我去翻阅当时的卷宗资料,找到了检察院开出的暂扣物品清单复印件。”黄律师说完走到写字台边,拉开抽屉拿出一只文件袋,从里头抽出几张纸拿过来递给叶知我,“因为叶副市长在羁押期间病故,依法不再追究刑事责任,所以被暂扣的财产里应该有一部分个人财产可以申请退还,只不过当时叶副市长走得太突然,我们所有人都忙于处理案件,你在葬礼之后也没有再出现,所以一直就拖到了现在。”
叶知我接过这几张纸,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她看着清单上那一行行字,嗓子眼有点涩:“这个……真的能去申请退还么……”
“毕竟是经济案件,结案的时候涉嫌非法收入的部分已经被依法没收了,你看后面,有一份我调出来的没收清单复印件。两份清单比对下来看,有一部分财产没有没收,折合金额不算小,还有一套房子。我找朋友打听过,现在申请退还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叶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她捧着手里这几张清单,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黄律师很能体谅她的心情,微笑着说道:“不过也要做好思想准备,除了房子和一部分银行存款,别的小件物品不能抱太大希望,时间这么久了,检察院毕竟不是银行的保险箱,不能指望保管得有多尽心,当然更不可能指责他们,你说是吧,呵呵。”
叶知我把这件事委托给黄律师去办理,走出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她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乱糟糟地在街上走着,很久以后才发现自己把车忘在事务所楼下的停车场上了。
五年没回来,家乡也象是成了异乡,站在曾经熟悉的街头,叶知我每一眼看出去仿佛都能看穿时间。到处都留着她和费文杰的足迹,一切没有发生前,那个高大瘦削的男孩子和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他们是多么无忧无虑地欢笑过,也是那样青涩好奇地亲昵过,对他们来说,五年是一段漫长得可以忽略的时间,可是就这样一眨眼,她就站到了时间的这一头。
叶知我已经过了还能幻想的年纪,十八岁的小女生或许还会天真地期盼着走失的王子突然出现在眼前,而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收敛起散乱的思绪,回去拿了车,开出城外,在郊区的一个公墓里,在爸爸妈妈的碑前,静静地坐到太阳落山。
黄律师的人脉很广,办起事来的效率也很高,叶知我在小宾馆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之后接到他的电话,通知她带上身份证明去办理手续。
手续不复杂,事务所里已经全都代办好了,叶知我要做的就是过去签个字,验明正身后拿东西。和黄律师之前预想的一样,那些没有被没收的暂扣物品最后只剩下了一把房子钥匙和一张存折,房子就是叶知我住过很多年的那一套,存折上是叶诠几年的工资加奖金,小二十万,还要再办一个解冻手续才能取用。
叶知我拒绝了黄律师陪她一起回家的好意,她向老先生表达了自己深深的谢意之后,独自一个人开着车回到从小长大的那个地方,鼓足勇气走出车门,回到了五年没有打开的那扇门前。
爸爸叶诠是从基层奋斗出来的,虽然只是个县级市的副市长,但对于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人来说,这已经可以算是很大的成就。他在任的时候向来都是以清廉的形象出现,谁也没想到最后他会栽在‘钱’这个字眼上。
所以叶家住的地方也很草根,这还是叶诠在交通局当处长的时候单位里的房改房,九十几个平方的房子,五楼,三室两厅一卫一厨,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普通套型。门上的封条还在,红纸褪成了白色,破破烂烂地挂着,上头结了一层蜘蛛网。叶知我把封条揭掉,扒拉扒拉门上积留多年的灰尘,把钥匙插进锁眼里。
已经锈得转不动了,她用力掰着小小的钥匙柄,手指上一点劲也没有,指甲捏得生疼,锁眼纹丝不动。一扇薄薄的防盗门挡住了她,门后头是离开已久的家,叶知我咬着嘴唇拼命跟这只小钥匙较劲,好象只差这么轻轻地一转,她就可以回到过去。
对门的住户听见动静从猫眼里看出去,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在邻居家门口,女主人把门打开,警惕地喊了她一声:“你找哪个?对面没有人住!”
叶知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泪水也滴出眼眶,她慌乱地解释着,把手里的钥匙拿给邻居看:“我,我……我住这儿的……门……打不开了……”
门打不开了……
门后面再也看不到妈妈了……
叶知我站在家门口,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哭得涕泪横流全身颤抖,邻居女主人莫名地被这个漂亮女孩子的眼泪感动,鼻子也有点酸,颠颠地回到厨房里倒了一调羹油出来给她:“钥匙上蘸蘸油再去开,多蘸一点,油吃到锁里就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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