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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触手似乎被激怒了,十几条触手忽然收缩回去,拧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水桶粗的巨大触手,猛地又伸了出来。“嘿!”沈静言吐气开声,双拳齐出,迎头轰上了这条触手。呯地一声,他倒退三步,一屁股墩在地上,巨大的触手前端也被炸开了花。吴鹏紧跟其后,两把军刺顺着沈静言轰开的破口插了进去,一瞬间,触手就像活了一样,疯狂地甩动起来。刀光一闪,安迪仅剩的一把刀断成了三片,但巨大的触手也被从中斩开。四下的细小触手疯狂地向内聚拢,却被两边的猎魔人拼命顶住,以至于他们面前的无数触手中间,终于出现了一块空缺。沈静言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摔成八瓣了,但这时候可不是揉屁股的时候,他就地一个翻身,双手互握,垫在了大腿上。后方的唐骥一个跃步,踩上了他的腿。刚才与巨大的触手来了个硬碰硬,沈静言双手虎口已经被震得开裂流血,两条胳臂都要麻木得没知觉了。不过在唐骥的脚踏上来的时候,他还是竭尽全力双臂一抖,把人往空中送去。暗银色剑光一闪,唐骥一手握住了屠刀的刀锋,用力一滑,鲜红的血立刻沾上了暗银色剑身。五百万亡灵因为这新鲜血液所蕴含的活力而躁动起来,发出尖锐的号叫。唐骥流着血的手也握上了屠刀的刀柄,在跃到最高处时,双手握刀,自上而下全力劈出。尖锐的号叫声刺得猎魔人们耳膜剧痛,暗银色的剑光里,无数张号叫着的面孔拥挤在一起,冲进了“章鱼”硕大的头部。比亡灵尖啸更响亮的怒吼声响了起来,“章鱼”的头部像贝壳一般左右分开,露出了中间的三代血族,他手里还抓着一个血族,露在唇外的尖牙上沾着暗红血渍,脚下的棺材上则丢着好几具被吸干的尸体。黑雾被劈开,屠刀的银光也消失殆尽,只有几只亡灵冲破了黑雾,直冲向三代血族。“找死!”三代血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音节,一抬手,脚下的棺材盖就突然竖了起来。呯地一声,唐骥横挡在胸前的屠刀从中折断,整个人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而后方的猎魔人们被余波波及,同样摔了一地。就在这一瞬间,三代血族的眼神忽然恍惚了一下。在他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黑色外套,鲜红衬衫,行走在半空之中,身后展开着一对巨大的蝙蝠翼。“始祖——”三代血族喃喃地吐出这个名字,但下一瞬间,他就猛然清醒了过来,“是谁!”银光一闪,幻象消失,三代血族只觉得手背上一阵疼痛,那个丢掉了尸手的六代血族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他手上紧握着一枚十字架,尖锐的顶端正插在自己手背上。一枚十字架而已。三代血族几乎想笑出来。尽管他能感觉到这枚十字架上传来的圣力,但,也不过是曾经被主教使用过的十字架而已。如果刺入的是自己的心脏,或许杀伤力会更大一些,但现在,因为刚才及时破除了幻象,自己下意识地举手挡了一下,这东西就刺进了自己的手背。一个血族,被刺伤手背,简直就像没有受伤一样。但是,这个六代居然敢用始祖的幻象来欺骗他,那就——三代血族还没想完,面前的人已经猛地抬起另一只手,啪地拍上了他的伤口。那一瞬间,三代血族看见他的掌心里有一点红色一闪,不过没等他看清楚,伤口就传来了一阵温热。那温热并不灼人,就像冬天的壁炉,能一直暖到骨头里去,让人浑身都觉得舒服,就连身体都像沉浸在这温暖之中,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想动,只想陷在那温暖之中,四肢就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沉重得十分舒服……沉重?三代血族悚然一惊,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半空中落了下来,落在了棺材里。不,不是他自己落下来的,而是地面上的封印吸力忽然增大,把他硬生生地拉了下来。不仅是他,就连脚下的棺材也开始颤动着下降,眼看就要再次被吸入冰面里了。这是怎么回事?封印明明已经被解开了一大部分,为什么吸力会突然增大?三代血族肩膀一动,一对蝙蝠翼自肩胛上伸开,就要重新起飞。但他才动了一下,眼角余光就发现自己背后伸出的双翼只是一闪就消失了,不仅是双翼,就连他体内的力量也减退了许多。是的,并不是封印的吸力突然增大,而是他的力量减小了!“你用了什么!”三代血族狂吼了一声,抬手向顾颐抓了过去。但他这一抓的速度比自己想像的要慢许多,顾颐一个瞬移就躲开了,冲着三代血族微微一笑:“这就是尸手里的秘密。”希望狂风呼啸,最后那几点幽灵火焰也熄灭了,冰川上陷入了黎明之前最沉的黑暗之中。脚下的冰面剧烈颤抖着,令唐骥一度怀疑是不是上帝之血失效了,因为落在棺材里的三代血族显然并没有完全转化为人,甚至还能操纵着细小蝙蝠组成的黑雾,试图再拖几个人去吸血。一条黑带气急败坏地扑到了唐骥面前。但是唐骥能感觉得到,无论是速度还是其中蕴含的力量,这条黑带都与之前差了太多。这样的力量恐怕也只跟普通七代或八代血族相似,换了平时,唐骥只要用银链一勒,就能勒得它烟消云散。看来上帝之血还是起作用了,但为什么三代血族没有恢复成人,而只是力量下降呢?这个念头在唐骥脑海里闪了一下,但不容他多想,黑带已经伸过来,触到了他的脸颊。还真是柿子拣软的捏啊。唐骥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刚才被棺盖照脸来了那么一下,如果不是他及时横过屠刀抵挡,这会儿恐怕整个人都被拍成棺盖那么平了。然而那个时候,三代血族仍旧保有着自己原本的力量,连屠刀这件血族圣器都无法抵挡全部的力量而从中折断,而那一小部分未曾抵消的力量,已经足够把他打成重伤了。更不用说,在这之前他用鲜血催动屠刀,本来就损耗不少。噗地一声,唐骥把头一偏,嘴唇微启,一枚只有指节长的银色三角刀片从他口中飞出,准确地击中了黑带尖端,接着势如破竹,将整条黑带从中劈成了两半。被分成两半的黑带在空中停滞了一下,哗地坠落下来,散成了一地黑色的死蝙蝠。“真以为小爷好欺负啊……”唐骥喘了口气,舔舔嘴角边的血丝,舌头灵活地一动,又一枚相同的刀片含在了嘴唇中间,“有种的再来!”不过并没有黑带再伸过来了。四面都是呼喝之声,实力下降的黑带被猎魔人们纷纷击碎,黑雾散开,视野总算清明了一点。借着四下里冰雪的反光,唐骥隐约看清了半空中的棺材——棺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飞了回去,正悬在棺材上空,缓缓下压,而棺材边上伸出一只手来,似乎在拼命想撑住棺盖,却最终还是被一寸寸地压了下去。咔地一声,棺盖落下,上面绘的巨大银色倒十字忽然发亮,紧接着银光流动,像蛛网一般包裹住整个棺材,缓缓往冰面的裂口处沉了下去。地面上的封印线条同时放出沉沉的乌光,像被触动的海葵一般,猛地向中央棺材落下的位置收缩进去。随着它们的收缩,整块冰面都像被什么巨大力量吸收一般,向内塌陷。唐骥身下的冰面陡然倾斜,整个人立刻滑了出去。不远的地方似乎是安迪大叫了一声,但随即被冰块碎裂的声音淹没了。唐骥手里还握着半截屠刀,这会儿逆着下滑的方向竭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断刀刺入冰面,勉强算是停住了身体。但马上他就发现,这没什么用,因为整块冰面都在向斜下方滑去,仿佛下面有张大嘴在吞噬冰川似的。而且冰面越是下滑,就越是倾斜得厉害,唐骥开始还能躺在冰面上,最后就等于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屠刀上,只听喀嚓一声,屠刀插进去的冰面不堪重负地开裂,唐骥无处借力,嗖地一下就滑了下去。看来这下是要完了。唐骥看着面前迅速张开的黑暗之口,苦笑了一下。他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连把屠刀再次插进冰面都不行。更何况照这个情况看来,整块冰面几乎都竖了起来,即使他能再度把屠刀插在冰里,也不过就是拖延一点时间罢了。隐约看见前面有块发白的东西,唐骥突然间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之前冰面上翻起来的冰块,而他马上就要撞上去了!冰川上的冰,其坚硬不下钢铁,他这么毫无防护地撞上去……听天由命吧。唐骥又苦笑一下,尽量把身体蜷缩了一下,希望不要直接撞到要害,也希望冰块对着他的这一端,别是什么尖锐的棱角。怕什么来什么。唐骥才这么一想,巨大的冰块已经近在咫尺,以他的眼力可以勉强看清,对着他的,正是一个尖锐的三角棱边。这要是撞上去,大概就成了串——最后一个“烧”字还没在唐骥脑海中浮现出来,一个黑影就猛地从上方落下来,紧紧抱住了他。呯地一声闷响,两个抱在一起的人被冰块撞得弹起来,向着下方的黑暗滚落了下去。如果没有四周那近乎凄厉的风声,大概还能听见他们一路上呯呯呯呯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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