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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第3页）

&esp;&esp;程然暗暗猜测，出现在这栋楼里，又在看教授简介，难道也是物理系的？

&esp;&esp;她看了几秒就走了。

&esp;&esp;她的背影刚消失在拐角，程然就听到有人叫他。

&esp;&esp;他回头看了眼身高不尽人意的刘浩。

&esp;&esp;“你看到一个穿白衬衫黄裙子的女生没有？有点高，”刘浩比比自己的鼻子，“大概到我这儿。”

&esp;&esp;“刚走了。”程然说。

&esp;&esp;刘浩抓了下头发，“我去办公室拿个东西，下来就没见着她了。”

&esp;&esp;程然看着他的发顶，想了想说：“她应该比你还高几厘米。”

&esp;&esp;“啊？”刘浩起先一愣，随即气得脸红，“你什么意思？”

&esp;&esp;“就是说下我的直观印象。”程然说完，转身回办公室。

&esp;&esp;“等下，”刘浩叫住他，“明晚的活动你来吗？”

&esp;&esp;程然看着他一脸莫名，“你们学校的活动，我怎么参加？”

&esp;&esp;“你可得去，江老师有新学生。”

&esp;&esp;程然意外，“我记得他没要名额啊。”

&esp;&esp;刘浩卖了个关子，“后来收了。”

&esp;&esp;程然有了兴趣，“成绩很好？”

&esp;&esp;“笔试多，只要你本事别太差，也不懒，研究生发prl不是梦。”注（1）

&esp;&esp;听到prl，新生“哗”地吸了口气。

&esp;&esp;其中一个新生站起来，冲刘浩打招呼，“师兄你好，我是金老师的新生。”

&esp;&esp;众人艳羡地看着他，一个老板就一个研究生名额，被杰青挑中，前途无忧了。

&esp;&esp;有人心急地催促孟建国，“你再说说，二等三等什么情况？”

&esp;&esp;“二等嘛，就是导师研究方向相对简单，劳动密集型。每年广发文章，”孟建国说，“一个杂志一个杂志地碰运气，万一你运气好，说不定也能碰上篇prb。”注（2）

&esp;&esp;有几个人松了口气，一时没人再关心三等的情况。

&esp;&esp;孟建国接着说起了三等，“三等的导师，研究方向艰深冷门，门槛很高。至少你得懂多体物理。学过《固体理论》。”注（3）

&esp;&esp;一干人等沉默。

&esp;&esp;“像我们这种不懂多体物理的，遇到江教授那样的老板，头发掉光也出不来一篇文章。”孟建国说，“咱们都是学硕，没论文怎么毕业？”注（4）

&esp;&esp;“固体理论研一就开始学了，有什么难的？”有人小声说。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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