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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第2页）

&esp;&esp;考虑这些，燕云戈更加坚定，日后无论再听旁人说什么，他都绝不会动摇。

&esp;&esp;他没把自己这些心思展露在陆明煜面前。接下来一段路程，两人日日恩爱。

&esp;&esp;不光只是腻在马车中。随着一路南行，又至开春。天气渐暖，晴好时候，陆明煜会邀请燕云戈一起骑马往前。

&esp;&esp;想到当初永和殿中教导天子骑射的时日，燕云戈只觉恍若隔世。但见天子纵马时的肆意风采，他又怦然心动，驾马追去。

&esp;&esp;两人爽朗的笑声传回，李如意欣慰地想：这一次，陛下与将军总能好好过了。

&esp;&esp;慢慢的，马的速度慢了下来，陆明煜与燕云戈并肩而行。

&esp;&esp;他记起什么，为自己的情郎谋划：你以都尉之职进长安，日后又要封将军，还是要有自己的府邸。

&esp;&esp;这是好事，可燕云戈的惊醒来到他身侧，唤他：云戈。

&esp;&esp;燕云戈的动静，惹醒了他身侧的天子。

&esp;&esp;陆明煜尚未完全醒来，眼皮都是半阖的，含混地问：云郎，你

&esp;&esp;怎么忽而起身了？

&esp;&esp;一句话没说完，觉得人又朝自己挨了过来。

&esp;&esp;燕云戈吻了吻天子额头，低声说：不过是又梦到北疆景象。你睡就好。

&esp;&esp;话音出口，他自己先是怔忡。

&esp;&esp;为何要说谎？是觉得福宁殿那场大火、大火之后他的选择，俱是不能说的事吗？

&esp;&esp;但是，仔细想想，他此前曾经出走。所谓选择，与之相关也说不定。

&esp;&esp;燕云戈再度给自己找出一个理由。他逐渐放松，语气却还是显得沉重，低声说：我总在想，假若那天我没有及时赶回。

&esp;&esp;谎话既已出口，就总要将其补圆。

&esp;&esp;他这么讲完，陆明煜倒是醒了。

&esp;&esp;天子一样坐起身，一头乌发从他肩头垂落。

&esp;&esp;陆明煜抚上情郎的面颊，怕什么？你确是回来了。

&esp;&esp;燕云戈当真有了几分忧心：我但凡迟个一刻，那贼人岂不是

&esp;&esp;陆明煜分辨着他的语气，慢慢一笑，手再落在燕云戈的下巴上，将人拉向自己。

&esp;&esp;他不知道情郎此前的梦。此刻虽然察觉燕云戈的身体仿佛有些僵硬，但有此前的信任打底，陆明煜没有多想。

&esp;&esp;他想让情郎宽心，安抚道：可你毕竟没有迟那一刻。再说，你怎么不想想，假若你早些发现危机、更早赶回赭城？到时候，你在朕身侧护卫

&esp;&esp;一顿，心想，这似乎也不是好事，毕竟那会儿的人还不是云郎，而是燕云戈。

&esp;&esp;不过，话还是要说全的。

&esp;&esp;陆明煜语气不变，还是带着三分笑，说：自然能更早发现不对，提前就把那可汗拿下，你也不必再挨一刀。

&esp;&esp;在他的劝导下，燕云戈嗯了声。

&esp;&esp;气氛温和静好。阴差阳错，给了他另一种感觉。

&esp;&esp;下巴上的手，仿佛只是清光惯爱的动作，并不能说明更多。

&esp;&esp;这个念头冒出，才让他真正放松下来。恰好，天子又捧上他的手，说：再者说，我身上有无伤处，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esp;&esp;燕云戈察觉天子指尖在自己掌心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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