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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戈并没有立刻开始巡弋，而是跟两人聊起了闲话，当中自然免不了图书馆后头那件意外。

&esp;&esp;“我跟刑侦科的人挺熟的，不过听说这事情现在已经不归他们管了。”秦戈说，“事态严重？或者说情况比较特殊？总之，全都移交到了特殊人类管理委员会。”

&esp;&esp;聊了一会儿之后，饶星海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秦戈这才示意他释放精神体。

&esp;&esp;黑曼巴蛇照例一冒头立刻往桌子底下钻，怕见人似的。

&esp;&esp;沈春澜只好照例用天竺鼠把小蛇引出来。

&esp;&esp;秦戈仔仔细细地察看黑曼巴蛇，小蛇面对陌生人十分警惕，不断兜圈游走，时不时冲秦戈咧开蛇口，威胁地嘶嘶。

&esp;&esp;沈春澜并不知道秦戈的精神体是什么，但显然，有东西在保护着他。谢子京满脸震惊，看看地上的两条蛇，又看看饶星海：“老弟，可以啊。”

&esp;&esp;饶星海还是没搭理他，别别扭扭的样子。

&esp;&esp;看了一会儿之后，秦戈起身了，说话语气中带着点儿赞叹：“真有趣，两个精神体。这黑曼巴蛇也太小了，体型像幼蛇，但牙齿又已经齐整，奇妙，奇妙。”

&esp;&esp;他似乎并不觉得饶星海不正常。

&esp;&esp;饶星海又放松了一点，这回主动开口：“世界上真的没有像我这样的情况吗？”

&esp;&esp;“至少目前在我可知的资料里，没有。”秦戈的表达非常谨慎，“但是特殊人类身上还有许多秘密，我们所知的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你很特别。”

&esp;&esp;饶星海显得懊恼了：“我不喜欢特别。”

&esp;&esp;秦戈冲他笑笑，示意他坐到自己面前：“那我们开始吧？今天我会做一次持续时间比较长的深潜，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esp;&esp;饶星海看了一眼谢子京：“他也在这里？”

&esp;&esp;秦戈：“他是我的潜伴。当我为别人巡弋深层海域的时候，他必须在场。”

&esp;&esp;饶星海状似理解：“陪护是吧？”

&esp;&esp;秦戈：“……也可以这样理解。”

&esp;&esp;饶星海：“那我也要人陪护。”

&esp;&esp;起身正准备告辞的沈春澜心中一惊。

&esp;&esp;饶星海果然接下来转向他：“沈老师可以留下来吗？”

&esp;&esp;沈春澜：“这个，符合规定吗？”

&esp;&esp;说实在话，他不太想留下。

&esp;&esp;在入职之前，他曾在新希望学院的精神调剂师那里做过“海域”检测，当时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坏印象。在他的理解中，巡弋“海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无论对调剂师，还是被巡弋者自己，尤其是当巡弋必须要挖掘被巡弋者的内心记忆时。

&esp;&esp;秦戈：“可以的，符合规定。”

&esp;&esp;沈春澜只好又坐回了原位。

&esp;&esp;饶星海看他一眼。沈春澜敏锐地从这一眼里察觉到得寸进尺的端倪。

&esp;&esp;饶星海：“我有点儿紧张，我想让老师握着我的手。”

&esp;&esp;沈春澜：“……”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今天的节目来自乔芳酒的蛇鹫！

&esp;&esp;蛇鹫又称秘书鸟，因为脑袋后面插着几根笔似的簪子，可以说又帅又美。

&esp;&esp;乔芳酒：废话就不说了，今天表演的是，如何用抄一篇课文的时间抄十篇课文。虽然很拗口，但就是那个意思。

&esp;&esp;观众无聊鼓掌，“我要看大屁股鼠”的声音此起彼伏。

&esp;&esp;遥远时空中，奋笔抄检讨的浩南锅和马仔们似有所感，齐齐抬头。

&esp;&esp;无用的真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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