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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周围的一切平静得有些过分,他花了很长时间才逐渐镇定下来,看了看四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原地坐了下来。此时距离景嵘下去已经过了二十分钟,裂缝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易安歌竖起耳朵听着,生怕错过一丁点可能的声音。一名警员过来问他怎么回事,易安歌对他笑笑,说,“没事。”警员一脸不相信地走了。易安歌其实想说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面对外人,他也只能说句“没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易安歌的心情逐渐从焦躁转换为平静。景嵘还没回来,易安歌不知道他是还没有走到尽头,还是遇上了麻烦。无论是那种结果都十分可怕,三十分钟的直线下坠,再怎么说也应该已经超过现代施工所能够挖掘的深度了,可景嵘依旧没有回来。四十分钟。四十五。五十五十五。就在易安歌准备为一个小时整开始倒数的时候,忽然,从裂缝之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他立即侧耳去听,只觉得一阵微风从裂缝之下吹来,打在脸上,带着些许疼痛的冰凉。有人在轻声呢喃着什么,好像流浪者的呓语,有一种诡异的节奏感。易安歌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刚要趴下仔细去听,忽然嗖地一声,抬头再看时,他发现景嵘已经站在他身旁,正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就在易安歌愣神的几秒内,缝隙里的声音也随之消失,只留下空洞的回音,很快便消散在城市上空的万里阳光之中。景嵘将袖扣系好,低头看他,“你在干什么?”易安歌维持着半跪着的姿势,身体前倾,原打算直接趴下去。这姿势在外人看起来十分怪异,已经有几名警员好奇地看向这边,易安歌爬起来,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土,说,“没事。”他注意到在景嵘凭空出现的一瞬间,景嵘的手臂似乎呈现羽状,下一秒就变了回来,心下骇然。看来景嵘在下面是用飞的,能让那样一只巨大的鹰隼张开翅膀飞行,应该是极大的空间,那这个裂缝就不仅仅是深那么简单。它下面有着易安歌无法想象的巨大空间,能够容纳景嵘飞行。他看向景嵘,后者一如既往的平静,从表情中根本看不出来是否有异。易安歌只能主动询问,“你看到了什么?”景嵘在整理衣服的手一顿,低声说,“很多。”易安歌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景嵘拍拍他,“我明白了那个‘目击者’在害怕什么。走,我们去医院。”神经衰弱的目击证人已经被带到医院做检查,封煜一直跟着,景嵘和易安歌两人最后在独立病房找到了人。他们到的时候封煜正坐在门口,见他们来,用十分无奈的语气说,“他开始拒绝回答问题了。”景嵘点点头,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目击者叫周敏才,是个快五十岁的上班族。几人进来的时候他正神经质地抠着床单,似乎要将它抠出个洞来。听到开门声,他条件反射地就要冲门口大吼,才刚抬起头就忽然顿住了,表情随即变得复杂起来。易安歌注意到他目光的焦点一直在景嵘身上,根本不去看走在后面的另外两人。景嵘站在距离病床两米远的地方,冷冷地看着周敏才。周敏才忽然咧嘴一笑,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我知道你是谁。”他用极其沙哑的嗓音轻声说,“你要找的东西不在这儿。”这话听起来比之前都要有逻辑得多,甚至他也不再发抖,整个人看起来阴郁却又正常。易安歌和封煜惊讶地对视一眼,都闹不清这是个什么情况。景嵘没理他这套,说,“我来找你。”周敏才神经兮兮地摇摇头,不说话了,但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景嵘的脸,似乎想从上面看出些什么来。景嵘问,“‘他’是谁?”周敏才的嘴唇又开始抖起来,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他……他是噩梦,是魔鬼……他会改变这一切……他会改变所有的一切!”他忽然大声吼起来,把易安歌吓了一跳。景嵘微微皱眉,重复道,“改变?”周敏才小心地瞄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封煜,目光又在易安歌身上停了一会儿,好像在分辨他们都是谁,然后喃喃着说,“他是魔鬼。”“……”接着,周敏才忽然开始无声地啜泣起来。中年男人的哭泣实在是让人理不清头绪,易安歌知道,他们再不会从这人口中问出什么来了。景嵘似乎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转身准备离开。周敏才一边抽泣着,一边用余光偷瞄他的背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唯一不能改变的,是死亡。”景嵘停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将周敏才和他的疯狂一同关在这令人窒息的小房间里。封煜留下来继续守着。景嵘走得很快,易安歌三步并作两步勉强跟上,看了看四周无人,伸手拦住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这里想知道什么?”景嵘看着他,半晌,冰冷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我知道了应该如何去寻找那个‘他’。”“所以,‘他’是一个人?”易安歌并不相信周敏才口中的“他”真的是个魔鬼,这应该只是个偏激的形容词,用来描述“他”的恐怖程度。目前为止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个未知的人,就连景嵘都需要通过周敏才才能确认这个人的存在,想来应该是一个极难对付的角色。想着,易安歌又问,“不对,周敏才的证词不是假的吗?他当时的位置不可能看到公园中央发生的事,这是个悖论啊?”景嵘摇摇头,“他没有说谎。他确实‘看’见了。”“什么意思?”易安歌疑惑到了极点。景嵘顿了顿,道,“他是个拥有透视功能的隐藏者。”隐藏者,指隐瞒能力生活在普通人之中的怪物,这个答案是易安歌万万没想到的,愣了半天,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敏才病房的方向,“他也是……?”景嵘点头,表情严肃。“所以这件事确实跟怪物们有关。”易安歌叹了口气,“那魔鬼……”“他刚才说的话中,重要的不是前半段,而是后半句。”景嵘说,“重要的,是‘改变’两个字。”他后头看了眼刚才走过的路。医院走廊里静悄悄的,白色的墙壁和灯光照得整个世界都白得发亮。然后他回过头,一字一顿地对易安歌说,“有什么东西即将改变,而我们和他都无法阻止。”易安歌心中莫名的情绪攀升至顶峰。他无法控制地看着景嵘墨色的眼瞳,好像下一刻就要深陷其中,忽然,他问了个也许不应该现在提出的问题。“你在裂缝下,到底看到了什么?”易安歌难以抑制地想要得到答案。他无法忍受被蒙在鼓里,也根本不想毫无准备地面对未知的未来。景嵘抿起唇角,微微一勾,低声道,“我看见了过去。”泥沼一般错乱的巨大缝隙,犹如恶鬼一样将人吞噬的深渊,在这之下,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复杂景象。易安歌不懂。景嵘也不需要他懂。时间推动着生活的齿轮缓慢转动,发出沉重的低吟。有些东西在不经意间悄然改变着。两日后,负责监视周敏才的文啸匆匆赶回,对在基地的所有人说,“出事了。”周敏才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转盘、公园、裂缝,和“他”。他变回了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早八晚五,对跟在自己身边的文啸表现出极大的敌意。易安歌立即去调查,得到的结果却令他不寒而栗。没人记得两天前的事了。警员、环卫,甚至几名当时兴致勃勃的围观群众。裂缝依旧存在,好像城市的一处景点,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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