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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歌对玉可点了下头,哑声道,“保重。”玉可却忽然叫住他,“对了,那个人让我在最后给你留一句话。”——他说,病毒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里。易安歌在黑暗的通道内全力狂奔。他的眼睛难以视物,脚步却没有停下。他凭着感觉急速奔走,竟没有一次撞到墙壁。地下走道浑浊的空气被带动起风,拍打在他的脸上。易安歌甚至闭上了眼睛,神奇的是,他的脑中却出现了一幅画面,描绘着前方的路。他知道这是一种直觉,也许是从易明光那里继承下来的直觉。如果方启贤说的是真的,如果现在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过去注定发生过的事……那么这一次,景嵘不会出事。但他必须去救。冷风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易安歌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脑海中像是有一部快进的黑白影片,将那些相关的人全部串联起来,走马灯似的回放在他的大脑里。唐晃、周敏才、杨靖、方启贤、玉可……那些注定的,没有注定的,想要改变却无力改变的,全都化为了泡影。易安歌甚至有点记不清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去到那个孩子身边。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通道开始向上倾斜,前方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亮,像是小虫发出的萤光,那么小,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柔弱又坚强。他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爷爷曾经对他说,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中都有那么一点光。在所有无法改变的苦痛心情里,唯有那束光会给你力量。——那是属于你的光。——如果你找到了他,要记得,不要把他弄丢了。易安歌用身子撞开半掩着的铁门,用几乎扑身过去的速度冲上台阶。与此同时,外面隐隐传来空袭警报的长鸣,那尖锐到刺耳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楼内,直刺进他的耳朵。灾难在刺耳的警报声中,易安歌直冲上顶楼。还没有靠近他便感觉到了异样。上面的风很大,远远超出了开窗能达到的程度。他听见狂风呼啸的声音,夹杂着远方飞机的轰鸣,杂乱无章地刺激着他的鼓膜。在这许多混乱的声音中,有一个孩子在哭泣。他不停地低声呜咽着,仿佛承受不住某种痛苦,声音时隐时现。易安歌两步跨上顶层,映入眼帘的,是如同被炮|弹贯穿过的楼体。左侧的墙上开了一个大洞,碎裂的砖灰散落一地,空气里蔓延着刺鼻的硝烟味。原本的几个小房间被打穿,整个顶楼算得上一览无余。唯独最里面房间深处的角落背着光,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蜷缩着,被日光拉长的影子覆在废墟之上,正不住地颤抖着。易安歌有些紧张。他努力平复心情,深吸一口气,放轻脚步向角落走去。路过某一处的时候,他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拾起来一看,是一片羽毛,墨染般的乌黑鹰羽,根部带着还未完全长成的绒。在那柔软到不可方物的绒羽上,沾着一小滩鲜红的血。血液的颜色刺痛了易安歌的眼睛,他盯着那处鲜红,没注意自己那只拿着羽毛的手已经握得紧紧的。等反应过来时他缓缓松开手,发现指甲在手心留下了四个很深的印子,而羽毛上的血也沾到了他的手上,在掌心晕开一朵惨红的花。手掌倾斜,羽毛缓缓落回地上,悄无声息。角落里的小人儿动了。他似乎站了起来,地上的影子一下变大,但很显然,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类小孩的影子,反而更像一只奇特的怪物。回想起在凯撒森林中景嵘的模样,易安歌没有一丝犹豫地走向了他。小景嵘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过来,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没有下一步动作。这跟之前他活泛的性格严重反差,身为被他缠着的大人,易安歌心里难免产生了不小的落差。但在看到这孩子现在的模样时,易安歌还是感觉一阵难过。待在角落里的,是一只乌黑的小鸟。他的个头只到易安歌膝盖处,双脚被盖在柔软的羽毛之下,看不清是站着还是蹲着,一双羽翼张开,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也不知他是伤到了哪里,通体黑色的羽毛上全是血。小鹰隼的眼睛是金色的,泛着血红的光,里面清晰地映着易安歌的影子。鹰目本就凌厉,他眼角下方各有一处很深的伤口,眼睛无法完全睁开,但正是这种半睁不睁却又死死盯着人看的模样愈令人胆颤。他才四岁,已经有了一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虽然他自己并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浑身那仿佛永无止境的疼痛。小鹰隼警惕地看着易安歌,高高扬起尖利的喙,双肩耸着翅膀张开,发出不安的鸣叫。易安歌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蹲下来,试探性地伸出手。手掌还未完全伸开,忽然,小家伙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眼神一下变得极度惶恐,声音也瞬间凄厉了起来,带着一种近乎泣血的控诉,翅膀猛地扑扇开。如果不是易安歌躲得及时,这一下能直接扇到脸上去。易安歌怕他飞走,躲过一击后立即回来,却发现他只是挥动着翅膀,并未起飞。小家伙的翅膀受伤了,大约是一头撞进这里的缘故,易安歌能看到有明显骨折的地方,歪歪斜斜地搭耸着,却因为受惊不得不挥舞,每动一下都是钻心刺骨的疼。但他不管不顾,还是警告似的对易安歌尖叫,仿佛想要将他驱逐出自己的地盘。两人左边一米之外就是宽阔的室外空间,碧蓝的天空行驶着跃跃欲试的敌机。下一场空袭随时可能开始,只需要一枚炮|弹,他们连同这栋楼都会瞬间被夷为平地。小景嵘完全受到了惊吓,嗓子几乎要叫哑。浑身羽毛炸开,露出下面深色的绒羽。坦白来说,这样的景象并不骇人,也几乎没有什么威胁,可他这么拼命地对大他几倍的人示威,那种敢上前一步就与你同归于尽的架势,依旧令易安歌觉得心痛不已。他将目光暂时移向外面。今天的阳光很亮,照得大地上每一件物什都覆上了一层微光,显得特别不真实。现在是九月末,暂时还能穿短袖,等再过几天就好转凉。入秋降温,正是小孩子容易感冒发烧的季节。熬过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易安歌不知道自己能陪小家伙走到哪里。他对着自己尚且如此,那面对不认识的人呢?岂不是更没有安全感?小鹰隼的叫声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易安歌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再一次对小家伙伸出双臂。“过来吧,”他的声音里满是极致的温柔,“我不会伤害你。”小家伙金色的瞳孔猛张了一下,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但依旧是那副防备的姿势,并不打算妥协。“还记得我是谁吗?我们不久前才见过的,”易安歌低声呢喃着。“我才离开多久,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像是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天边传来飞机引擎的轰鸣,易安歌近乎绝望。然而现实并不给他继续努力的机会,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投掷声,不远处一栋楼轰然倒塌。巨大的震动激起漫天灰尘,瞬间白色烟尘充斥了所有空气。坍塌带来的震动波及到了周边的所有建筑,易安歌感到身下建筑猛地一颤,心道糟糕,但已经来不及了。小鹰隼忽然凄惨地尖叫一声,奋力挥动着残破的羽翼试图腾空起,在失败后开始疯狂地啄咬自己的羽毛,咬了一嘴的羽绒和鲜血,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坍塌的生意彻底刺激到了他,许是觉醒期身体异常的疼痛达到了顶峰,他开始摧残自己,试图以这种方式缓解痛楚。但易安歌知道这是徒劳无功,于是他越痛越无助,最终那双金色的眸子都染上了恐怖的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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