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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出去,好不好?”原本因刺激过大而直挺挺张开的双翼逐渐垂落,无力地挂了下来。抓在手腕上的力度慢慢消失,景嵘整个人像是被抽了力,倒在地上。易安歌也被带着跌坐下来。景嵘的眼睛闭着,身上血色褪去,看起来毫无生气。易安歌慌乱地爬到他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好凉。好像摸到了一块冰。易安歌俯下身,紧紧抱住景嵘的肩膀,额头靠着额头,感受着他的疼痛。“景嵘……”他轻声唤着,从未感觉这个两个字是如此残酷,硬生生撕扯着他的心脏,掏出心底那些带着血的情绪,塞到他的喉咙里来。身下的人轻轻一抖,易安歌抬起头来,看到景嵘睁开了眼睛,正用一种有些疑惑的表情看着自己。有水滴在景嵘脸上,易安歌帮他擦去,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哭。景嵘缓缓抬起手,轻抚他的脸庞,为他拂去流下来的泪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哭什么?”易安歌摇摇头,偏头吻上他的掌心,轻声说,“这次换我来说……欢迎回来。”景嵘轻轻笑了一下,英俊的脸上已不见了方才非人般的疯狂,那双恢复了平静的深眸中满是从未见过的柔情。易安歌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低下头,吻上了那双染着血的唇。短暂的触碰之后,是如狂风暴雨般宣泄的疯狂。两个人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等到回过神来时,口中已满是对方鲜血的甜腥气。易安歌泄愤似的啃咬着景嵘的双唇,像是要发泄刚才近乎绝望的悲伤,不停地吻咬着,一边止不住地哭泣。短短几分钟,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流尽了一辈子的眼泪。等待易安歌推开房门,将手中的袋子轻轻放到一边,走到床边,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床上人浅浅的呼吸声,缓慢而悠长。易安歌伏在床边,歪头看着昏睡中的男人,渐渐入了神。这是他守着景嵘的第三天了。在封睿逃走后不久,他利用凯撒布下的结界彻底消失,原本怎么都找不到他们的解风迅速赶到,将他们带出了森林。失败的化形极大程度地消耗了景嵘原本健康的身体,在还没有回到基地时他就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后意识时断时醒。易安歌怕他睡过去,抱着他的身体不停地跟他说话,也不管其他人会不会听到些什么。两个人都染了一身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究竟谁伤得更重一些。解风原本欲言又止,但看到他们两个这个样子,也就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易安歌那个时候真的管不了那么多,只一心一意地想着不能让景嵘睡在这儿,根本顾不上在意旁人的目光。后来缓过来以后才意识到,自己那时究竟做了多丢脸的事。但他不在乎。只要景嵘能恢复回来,至于旁人是否注意到了什么,他都不在乎。看到他们的样子,安莉雅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景嵘用最后的力气安抚了她一句,很快就昏了过去。这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天来,易安歌就待在这间“病房”里,寸步不离,最后还是解风看不下去,勒令他回宿舍去休息。但易安歌做不到。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换了套衣服,简单洗了洗,然后带着一点生活用品飞奔回来,回到景嵘身边。看着景嵘沉睡的脸,易安歌摸进单薄的被单里,捉住了他的左手。景嵘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即便现在无力地摆着,也能摸出他手背上突出的血管和筋络。易安歌自己的手就没这么有力,他就这么用掌心覆盖着景嵘的手背,小指轻轻勾着他的拇指,自顾自地与他十指纠缠。三天来,安莉雅和其他几个人想了很多办法,但最终也没有弄清楚景嵘失控昏迷的具体原因。为此,安莉雅请了远在国外、身为资深医师的父母回国,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达这里。这些易安歌都不是很在意。景嵘现在状态还算稳定,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稳定,就已经比什么都强了。异能者们的身体似乎与普通人不同,他不是很理解安莉雅给出的检查报告,也不想花时间在那种事情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景嵘,就像之前自己中毒昏迷时景嵘陪着他一样,等待着对方醒来的那个时刻。三天,七十二小时,期待与失望交替而来,易安歌的心早已变得麻木不堪。在这三天里,外面似乎也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封睿不见了。他身为奥克匹斯的领袖,深藏多年的本性暴露,已经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佯装冷酷地回到那个世界中去。他带走了一批衷心的部下,留下那些对他无用的。奥克匹斯的人少了四分之一,又失去最高统领,原本稳固了几十年的金字塔骤然坍塌。不知是谁散了消息出去,说他们的领袖原来是个拥有多重人格的怪物,导致那些以奥克匹斯为奋斗目标的不信任异能者的人极度失望。他们似乎并不清楚封睿的能力,奥克匹斯整个组织规模庞大,由上到下阶级分明,似乎有不少人单纯地信任他们是在一个身负名望的“普通人”手下做事。这种错误观念是从很久以前就留下的,好像可以追溯到封睿接手之前。至于前人是怎么做到让那么多人言听计从的……不喜欢这种事的易安歌大概永远也无法想明白了。与封睿一起消失的还有晏安。在知道这一点后封煜整个人都垮了,脸色差得吓人,成天魂不守舍,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整件事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凯撒被救了回来。它最后挨的那一下没有打中要害,翅膀受了伤,现在正养在安莉雅的实验室里,身体有逐渐好转的趋势。它现在也是易安歌唯一的希望了。看到它,易安歌就会想起森林中发生的一切,景嵘的那双血红色的眼睛,还有封睿口中的,“劣质的怪物”。他捉起景嵘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男人的指尖毫无生气,易安歌用唇瓣轻轻磨蹭着,试图给他一些温度,但过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他替景嵘将被单掖好,起身在他额头吻了一下。他走到门口透气。房间里并不闷,但易安歌心里堵得慌。他就站在门口,一回头就能看见景嵘的地方,不远不近,让他感到最为舒适。走廊里十分安静。易安歌靠在门边,仰头不停地做着深呼吸。这是他在回来后养成的习惯,不这么做,他就静不下心来。有人走了过来。等人走到面前易安歌才扭头去看,发现封煜正提着一个保温瓶,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晚饭,”封煜掂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轻声说,“吃点东西吧。”易安歌示意他放到屋里床头柜上。封煜走进去,在景嵘床边愣了一会儿,走出来时带上了房门。易安歌见他有话要说,便往外走了走。“我……”封煜闭了闭眼睛,叹着气说,“我很抱歉。”自从回来后,封煜就一直在道歉。抱歉我没有看好弟弟,抱歉没能帮上忙,抱歉给你们添了麻烦……如此种种,易安歌都能背下来。易安歌缓缓地摇摇头,看着他,说,“这不是你的错。”封煜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抿紧双唇,欲言又止。易安歌示意他站近一些,然后问,“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没有能力?”虽然是异能者,是景嵘队伍里的重要成员,但他从未见到封煜使用异能。以前以为是他的能力比较特殊,不方便使用,后来却发现,封煜除了身体是异能者的身体,其他地方几乎跟普通人无异。易安歌顿了顿,道,“跟你弟弟有关吗?”封煜仰起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说,“我们是一母同胞,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被检测出,未来两个人只能拥有一份能力。或是一人独占,或是分成两半。因为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不是很像,所以能力的分配更倾向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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