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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苏傥的肚子咕咕长鸣,卢绣儿有了托词,溜去厨房给他制消夜。不多时,她心不在焉地烧了一碗莲子百合汤。也不知苏傥是不是吃出她的不用心,紧蹙了眉,一勺一勺送进口中,像是在吃药。“你分明不喜欢,眉头皱得像蚯蚓,干吗硬吃?”卢绣儿奇道。这真不符合苏大少爷的脾性。苏傥笑了笑,蹭蹭鼻子,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下一口咽得便不费力。“奇怪,我做的菜你似乎没有一样吐过……”卢绣儿寻思,现在她做的东西,即使有时不喜欢,他也勉强下咽,从不失态。“你的手艺旁人求之不得,是京城一宝,我自然舍不得吐。”“少拍马屁,居心不良!”卢绣儿悻悻地道,“没见你哪样乐意再多吃两口,求之不得的。”“我正竭力和你的手艺建立感情。”苏傥微笑,“再过一阵,闭眼也尝得出什么东西是你做的。”卢绣儿佯怒,瞪眼道:“你言下之意,就是说我烹饪技艺不知变化,所以一尝即知!”苏傥玩味地饱览她微嗔的娇媚秀色,呵呵不语。卢绣儿读懂了他眼中之意,羞涩一笑,转回内屋歇息去了。珠帘荡下,翠玉叮咚作响,敲出一片密密迭迭的心声,仿佛两人想说而未说的话。次日清晨。卢绣儿一觉醒来,想到苏傥就在外屋安置,兀自想了阵心事。等她揣测不安地掀帘子出走到外间,却不曾看见苏傥的身影。卧榻上被褥整齐,卢绣儿心想,苏大少爷真是难得勤快。她略略有些失望,再走到香影居外,不远处伫立着的人影不正是苏傥。他笔直地站在花圃前出神,卢绣儿正巧能看见他眉间微蹙,似乎酝了若有若无的烦闷,颇似心怀不畅的样子。难道他一大早在为寿筵烦恼?好敬业。卢绣儿愉快地走上前招呼。苏傥吓了一跳,敛了郁闷之色,笑嘻嘻地道:“早!”“又有什么难题难住了你?”她笑完,发觉他神情疲倦,迎面就是一个哈欠。苏傥奇怪地打量了她一遍,目光似舍不得移开,末了赧然一笑:“昨夜睡得可好?”一说昨夜,卢绣儿想到梦中,竟红了脸。苏傥饶有兴致地道:“你脸红什么?莫非梦见我不成?”“谁会梦见你这个大头鬼!”她这一说,苏傥越发肯定,打完一个哈欠,眉飞色舞道:“哈,给我说中了!说,我在你梦里是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令无数美人尽折腰?”“呸呸!我梦见你老了又穷又丑,睡在大街上讨饭吃。”卢绣儿说完,发现苏傥的脸不晓得几时也变得通红。“妙极妙极!”苏傥根本不会被这句诅咒打倒,相反洋洋得意,“梦是反的,看来我必能安享晚年,富甲天下。若是你日后潦倒街头无人赡养,让我来养你如何?”卢绣儿啐了他一口,这个苏傥,甜言蜜语也能说得人七窍生烟,唉,改不了的跋扈脾性呀。可是,她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强,他接二连三的哈欠,似乎在暗示什么——对哦,苏傥大人前夜在她卢家门口罚站,昨夜应该睡得很香,不然是补不回来的。难道他昨晚没有睡?卢绣儿吓了一跳,想到他在外屋辗转反侧,又起身徘徊的情形,一颗心竟跳得分外激烈。呵,这不过是她因了昨夜一梦而生出的遐思罢了,卢绣儿摇摇头,苏傥怎么可能为她一夜难眠呢。这时裕仁撒开两腿气喘吁吁跑进香影居,看到苏傥,连忙请安:“苏大人今日来得真早。”苏傥暗自发笑,裕仁脚步不停,一口气跑到卢绣儿面前,道:“成大人的信。”成茗下早朝了?可够早的!苏傥快走几步凑到卢绣儿身边,她故意侧过身去,打开信飞速地扫了几眼。“他又约你?”苏傥故作镇定。“是和成荃的约定,前日要不是你……”卢绣儿想到那事太伤感情,闭口不言。苏傥两眼乱翻,这回是没法子拦阻了。到了下午申时,苏傥与卢绣儿拟完了一份菜谱,再没理由留住她,眼睁睁看她去赴成茗之约。他几乎两眼通红地目送卢绣儿出了宫门,欢喜上轿,等她消失后,出气似地把身旁的地砖踩了个遍。又要去成家了,这次不会再有苏傥的恶意阻拦,可卢绣儿心下分明有一丝后怕。礼部侍郎成护大人究竟是不是个老古板,会不会不中意她,她心里小鹿乱撞,忧惧不安地想了一下午。小轿停在成家大门口,掀开轿帘,瞥见成茗身著对襟大袖衫,正在翩然守候。由他牵引踏入成家的那一刻,卢绣儿恍如隔世。“慢一点。”他自然地挽起她的手,叫她小心高突的门槛。走至游廊,正遇上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身边簇拥了一堆仆佣。成茗笑了领卢绣儿迎上,恭敬请安道:“给奶奶请安。这是孙儿的朋友,卢奉御的千金。”卢绣儿慌忙行礼。成家老夫人和蔼地一点头,深澈的目光看了卢绣儿一圈,对成茗道:“不许怠慢了客人,一定要好生款待。”成茗含笑答应。等到内堂坐定,卢绣儿忽觉眼前一亮,闯进一个英姿飒飒的女子,胡服窄袖,尖头软靴,腰上束了蹀躞带。“成荃见过绣姐姐。”她迎面道过万福,退后两步把卢绣儿打量仔细,笑道:“果然像大哥说的秀淑慧敏,人见人爱。绣姐姐忙了一日,我还劳烦你过府,真是抱歉。”卢绣儿见成荃言辞可亲,心里喜欢,道:“荃妹妹想学什么,绣儿如知一二,一定好生和妹妹切磋。”说着,送上早已备好的贽见礼,一盒金丝蜜枣。成荃称谢还礼,道:“家母持斋,我想学制素食。”“荃妹妹原本会做哪些?”卢绣儿携了成荃坐定倾谈。两人打开话匣说得投机,成茗自在一旁取了香茗,怡然聆听。卢绣儿偶尔瞥他一眼,相视微笑,都觉一切尽在不言中。聊了一阵,成茗邀卢绣儿入席用膳,她不得不硬了头皮拜见成家上下。成老夫人已经见过,眉眼间对她很是留意喜欢,拉了她的手说了好一阵话。礼部侍郎成护和成夫人神情亲切,待她有如家人,卢绣儿惴惴的心这才安了。卢绣儿坐在左下席,就在成夫人下首的尊位,与成茗面对面。成夫人客套两句,大致是叫卢绣儿不必拘礼,又说家常小菜,让她见笑。卢绣儿回谢几句,大家方举筷邀杯。席间暖意融融,灯火通明,卢绣儿只觉犹在梦中。她从来仅跟老爹对坐用膳,虽都是烹饪高手,自家吃饭却简单之至,一素一荤一汤一主食。难得遇上一大家子欢聚用膳的场面,倍觉温馨,不由下箸如飞。成家老小见她吃得开心,纷纷招呼她吃这样又试那样,一顿饭下来,卢绣儿吃了十分饱,但心下特别畅快。这是和成茗共进的一餐呀!每每想到这点,再飞快地瞥他一眼,卢绣儿吃得就特别香甜。等正筵撤了,成护夫妇陪了老夫人离席,剩下他们三个年轻人,卢绣儿方才松了一口气。此时有四味茶点奉上,色泽金黄,酥松香肥。成荃道:“这是我家特制的点心,外边尝不到,绣姐姐试下口味如何。”卢绣儿逐一尝过,甜糯绵软,清香滑嫩,果与京城其它人家不同,便道:“莫非成家来自浙东?”成荃抚掌笑道:“猜得不错,我家正是越州人氏。大哥吃不惯北食,绣姐姐在拟定寿筵菜谱时,须照顾他们这些南人的口味。”成茗忙道:“荃妹,绣儿久制御膳,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卢绣儿头一回听他唤“绣儿”,芳心暗喜,点头道:“这回巧了,我和苏傥定的菜谱正是按地域划分,成大哥一定可以吃到中意的口味。”这也是她头一回唤成茗叫“成大哥”,可是她没有留意,竟又无意地提到了苏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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