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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他良善的性格,总是难以像别的闹了矛盾的爱侣一样,拿出一番斗鸡似的作战态度来,所以只是闷闷的不大做声,让白雪岚做小伏低地央求两句,心肠也就不知不觉软了,只是叹息一声,低低地反问,“你真的怕我生气吗?反正我是不相信。要是怕我生气,当时怎么不听我叫停,不管不顾的继续?我看你心里很清楚,想着先把行动做出来了,到了以后,我总归不能拿你如何……”白雪岚满脸愧色,把头垂得很低。宣怀风见了,不忍再说,话到一半,也就停住了。两人望着眼前熊熊的篝火,默默了片刻。宣怀风见白雪岚没言语,心忖,大概是自己话说重了,让他心里不好受。想着让爱人不好受,他心里便也不好受起来,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令人愧疚的事,不由轻轻叹了一声,反而主动把白雪岚的手给握住,低声问,“你喝的那个酒,再没有什么后遗症了吧?”白雪岚一心想着怎么想个办法,哄得宣怀风高兴,把今天的事弥补过去,因为思索着,所以才表现出沉默。不料一个字还不曾说,宣怀风就已经软化了,又是握他的手,话又说得这样有情意,简直是王师未发,就捞了一个大获全胜。他心里喜欢得不行,却知道脸上绝不能露出一点兴高采烈来,仍做出那认错的模样,点了点头,说,“我以后是宁愿喝毒酒,也不喝那什么虎鞭酒了。都是那害人东西,让我脑子也不清醒。”宣怀风微笑道,“你就顺杆子爬罢。自己做的好事,都怪到酒上,可怜人家酒坛子没有嘴,无法和你争辩。”火光映在俊美的脸上,把颊上那露出的小小酒窝照得清清楚楚。白雪岚见爱人笑了,那气氛更是轻松了,一只胳膊也从后面伸过来,搂住宣怀风的腰,嘴唇凑到他耳边问,“还要不要吃一点东西?蓝大胡子熬的羊肉汤不错,叫他给你捞几块煮得软软的羊肉来?”宣怀风说,“真不要吃。我想睡了。”白雪岚笑道,“那好,我和你回车上去睡。”宣怀风没好气道,“看,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又故态复萌了。你刚才是真心后悔?总装出可怜的样子来哄人,好有出息吗?”如此无可奈何的语气,是情人之间另一种甜蜜。更何况白雪岚是苦苦经过一段追求的,当日不可得的痛苦,如今变成了感受着爱人无可奈何的纵容,那是从地狱到了天堂的畅快。所以他也不再掩饰了,爽朗地笑起来,“我自以为自己是很有出息的。”宣怀风正要说话,忽然觉得谁在后面扯他头发,回头一看,竟又是一张巨大的毛脸。幸亏白天已经吃过一次惊,这次有了经验,就知道还是白将军在捣蛋。白雪岚随着宣怀风回头,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发现白将军不知什么时候离得宣怀风那样近,唬了一跳,唯恐它又要咬人。正要动手,却看见白将军拿头往宣怀风肩上轻拱,像打招呼似的。宣怀风小心地试着摸了摸它那狮子般张支的鬃毛,竟然听见它发出一个柔和的声息来。宣怀风讶道,“这可怪了,忽然这样友善起来。该不是谁忘了喂它,把它饿坏了。有马粮没有?给我一些。”白雪岚两盏灯似的眼睛,仔仔细细把自己的马做过一番观察,知道它对宣怀风确实表现着一种亲密,才找出一把豆子来,递到宣怀风手上。宣怀风把豆子抓着,摊开掌心。白将军凑过头,舌头一卷,就全卷到嘴里去了,吧唧吧唧一嚼。接着,又往宣怀风空空的掌心上舔。宣怀风掌心痒痒的,不禁笑起来,他第一次见白将军时,就很喜爱它,只是白将军又高傲又凶悍,总不能亲近,深以为憾。现在这骏马忽然示好,他便十分地兴奋,向白雪岚说,“再给我一把豆子。罢了,你脚边那装豆子的袋子,索性拿给我。”白雪岚便将豆袋子拿给他。宣怀风见白雪岚脸上的笑容有些蹊跷,问他,“怎么?连一匹马的醋,你也要喝一坛子吗?”白雪岚问,“我还不至于喝自己的坐骑的醋。只是我知道了,它怎么忽然肯和你亲近了。”宣怀风正为此不解,便问,“是什么缘故?”白雪岚眼神里逸着一点邪气,低声说,“你不见它总拿鼻子蹭你身上?它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宣怀风问,“我身上的味道?我身上味道怎么了?”白雪岚呵呵一笑,“这么一下午,你身上自然有我的味道。所以它也自然知道你和它的主人,是一个很亲密的关系。唉,早知道事情这样容易,我们早点把事情办了,你也好早一些和白将军一起玩耍,是不是?”宣怀风正从袋子里掏豆子,要去喂马,听见这样调戏人的话,把手上抓的一把豆子全扔在白雪岚身上了,笑骂道,“你自己不做好人,连骑的马都要教坏吗?”豆子打在白雪岚身上后,都跌到了雪地上。白将军不是一般坐骑,跌在地上的食物,它是不屑去吃的,仍是来拱宣怀风,见宣怀风只顾着声讨白雪岚,一时得不到食物,又转过去用头拱自己的主人白雪岚。两人一马,倒是乐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宣怀风把半包豆子一把把抓出来,都喂了白将军。白雪岚在一旁懒洋洋地看着,忽然提醒道,“我有言在先,这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抱怨。”宣怀风问,“抱怨什么?”白雪岚促狭道,“从前你只要喂饱一个姓白的就行了,以后任务翻个一个倍数,要喂饱两个姓白的。你岂不是辛苦?”宣怀风豆子已经喂完,只剩一个麻布口袋,拿麻布口袋挥了他一下,笑道,“怎么会辛苦?从前,我喂那个姓白的,以后我换个差事,只喂这匹姓白的。从前那个,我要开除掉。”白雪岚叫道,“了不得,我倒要和自己的马争宠吗?不行,我们快回车里去,把它关在外面,仍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刚好这时候,护兵又送了烧好的热水过来。两人随随便便洗了手脚,漱一漱口,回车上去睡了。第二天一早出发,队伍仍是朝着南边走。途中若是经过小城小镇,就花些钱租店;若是夜来刚好停在野外,自然还像那夜一样,燃起篝火,在铺了厚厚褥子的马车上过夜。别的骑兵没有马车可睡,都是手脚麻利地搭帐篷。白雪岚和宣怀风是完全不用辛劳的,只当享受一番野趣。每天日暮歇息,日出上路,这样穿山过林地走,没有绕太多路,也算颇为迅速。到得一日,天上大放晴光,宣怀风瞧着很欢喜,便试探着问白雪岚,能不能借他的白将军一骑。白雪岚笑道,“好家伙,真给我寻了一个情敌来。”宣怀风问,“这是不答应的意思吗?”白雪岚说,“实在是不想答应,只我就怕不答应,要失去一个夫人的头衔呢。倒不如我们合作起来,同乘一骑如何?”宣怀风含笑摇头说,“如果要同乘,我早就开口了,也不等现在。就是想单独骑一骑。不过,你不答应,我也不强人所难,这话就算我没说过。”说着就要叫人另牵一匹马来。白雪岚从前因为白将军,叫宣怀风下不了台,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要为了一匹马让两人生出嫌隙的,因此一见宣怀风叫人另牵马,便不再多言了,忙把心爱的白将军让出来,还给宣怀风牵着缰绳,叮嘱说,“这几天都是你喂它,大概它是肯让你骑了。不过它的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猜到的,你把缰绳牵紧了,别让它太任性。它一任性,撒丫子乱冲,不是好玩的。”宣怀风听他对着自己的马,一口一个任性的评语,不禁想到物随主人这句老话,越发觉得好笑,接过缰绳说,“原来任性的马儿,缰绳是不能松的。多谢你的提点,我铭记在心。”一夹马肚子,就往前跑了去。白雪岚骑了另一匹马,也追了过去。两人意气奋发地在队伍最前方,驰骋了小半个钟头,上到一个小山坡,远眺一看,一片很大的田野尽头,交连着几条大河,再往前去,是一座矗立的城市。虽然现在隔得远,但依稀也看出那城市很坚固古老的模样,和前几日经过的小城小镇不可同日而语。白雪岚指着那城说,“那就是德州。人说德州有三宝,扒鸡、驴肉、金丝枣,这时节没有新鲜枣子,我们今晚姑且吃吃扒鸡驴肉,也是一乐。”宣怀风说,“这也是个九达天衢、神京门户的所在。到了这地方上,不说瞻仰古风,怀念先贤,只想到吃肉上,你真辜负了读这些书了。”白雪岚笑道,“我昨天在马车上,很控制着自己了。你说累,我就特意歇了大半个钟头。这样一个大的进步,你还要借着机会,骂我是肉食动物吗?”宣怀风脸颊一热,不好回答他这句话,脚尖轻轻一踢,白将军便往山下方向飞快跑去。白雪岚追在后面,问,“跑那么快干什么?这样让我耗劲,让我抓住了,非问你要一顿好吃的不可。”这话说出来,宣怀风策马跑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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