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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身锋芒之下,他也如此的柔软。
&esp;&esp;刚才还说她要他问早安是“要求多”,这会儿他抱着她,下颌埋入她肩窝,呼吸沉沉的,很乖巧地问候她:“姐姐早安。”
&esp;&esp;乔稚晚鼻息轻动,笑了。
&esp;&esp;怀野感受到了,又讨好她似地,靠近她的耳侧,又同她问候一遍:“姐姐,早安。”
&esp;&esp;吻她脖颈的皮肤,喃喃着:“早安,姐姐。”
&esp;&esp;“好喜欢姐姐。”
&esp;&esp;“……”
&esp;&esp;他这细细密密地沿着她下颌和脖颈的皮肤,顺势而下的吻,多少带了点儿情欲的味道,没多久,她周身渐渐地热了起来。
&esp;&esp;彼此的呼吸渐渐重了,肌肤与肌肤都要缠绵着粘合到一起,与这清晨的阳光融为一体去了。她双眸迷离的一刻,这时,他忽然一口咬住了她肩膀的皮肤,几分克制的嗓音磨过她的耳边,“姐姐,硬的难受,怎么办。”
&esp;&esp;完全顾不上外面还有人在等他回电话,乔稚晚捧起他半边脸家,倾身回吻住他的一刻,他便抱着她从床上半坐了起来。
&esp;&esp;她顺势跨入他的怀中,攀住了他的肩膀,感受到他时,她半个人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esp;&esp;脑袋埋在他肩窝,一时都倒吸了口气。
&esp;&esp;怀野感受到她这一刻的恐惧和迟滞,他笑着扶住她的腰,把她的双手反钳到她腰后,这么彻底地掌控了她,然后很坏心思地颠了一颠,“大早上把我弄醒了,你以为我会让你好好睡觉吗?——嗯?”
&esp;&esp;所以……
&esp;&esp;刚才的乖都是装的?
&esp;&esp;乔稚晚半句话没出口,她的小狗已经满眼的虎视眈眈了,他吃准了今天这么一大早地不会放过她,气势汹汹地就吻了过来,不出一会儿,她一开口,已经声音破碎了:“外面……还有你们乐队的人……怀野?你不管吗……他们听到了怎么办?……怀野?”
&esp;&esp;“之前有这么怕别人听到吗,嗯?”怀野吻她锁骨的皮肤,恶作剧似地故意撞她一下,“姐姐和别的男人订婚了,听我写给你的那首歌感觉怎么样——怎么,他知不知道,那首歌的背景音是你这么喘的时候的声音合成的?”
&esp;&esp;他这话明显刺激到了她,她满脑子都是那种被人“偷窥”的禁忌感。
&esp;&esp;那首歌不仅和她亲近的人听过,全世界各地的很多很多人都听到过,如果那日他来参加金曲节的颁奖,现场演出了,谁也猜不到那首歌是开场和压轴二人在一个禁忌的、隐秘的夏日午后,一同完成的。
&esp;&esp;乔稚晚喜欢的也许就是和他在一起时,这么肆意张扬,百无禁忌的感觉,从以前开始,他身上的这部分特质,就是吸引她的。
&esp;&esp;但到底不能太放肆了。
&esp;&esp;不仅他的手机震动不休,乔稚晚的手机也长达十几小时没有开过机了,匆匆结束后,二人去浴室冲了澡,怀野打了一通电话,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
&esp;&esp;这栋楼的负一层有个地下停车场。
&esp;&esp;废弃许久,久无人管制,一半都被旁边的商户和楼上的艺术学校租走了用作堆放杂物的仓库。
&esp;&esp;偶尔也有人来这儿停停车。
&esp;&esp;乔稚晚来过这里一趟,那次是送老高的女儿来上大提琴课,她四下找了停车的位置没找到,想停到这里。
&esp;&esp;但当时发现无人管制,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esp;&esp;四年前,乔稚晚的上一辆车才买了没多久,那趟回北京又被砸又被泼鸡血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那天到底没停过来。
&esp;&esp;怀野乐队的朋友打了通电话,他就带她下了楼。
&esp;&esp;处于这地下停车场,饶是外面晴天烈日,也总有点阴恻恻的,穿堂风掠过身侧,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esp;&esp;下来时,楼下的艺术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钢琴声,小提琴声,不绝于耳,乔稚晚这会儿忍不住说:“其实我来过一次这里。”
&esp;&esp;怀野侧眸,饶有兴味地瞥她。
&esp;&esp;他唇上咬着一支烟,简单的黑色无袖t——他以前就爱这么一身轻松舒适的穿着,现在看来,肩膀的轮廓宽阔不少,人也显得更高挑结实了,着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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