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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桌子边上,能站起来全凭左手支撑着。我眼前混混沌沌的一片,脑子里已经呼啸尖叫似的搅作一团,几乎要炸开了。加之我晚上没吃什么,胃里也开始抽着疼,几乎要让我弓下去。莫芪在一旁,声音仍没有什么起伏:“秦仙儿,给何队长说个不是。”我凭着一点意识靠在桌子边上,手指头紧紧地反扣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去。我闭着眼深吸了几口气,好歹把汹涌而上的晕眩压制下去,手沿着桌面摸索着,去找我的酒杯。我左手碰到了杯子底,胳膊撑着转个了身,又一阵头晕目眩。稍微平复了一下,我右手够到了不远处的酒瓶,打着颤把杯子倒满,转身来到刚才的军官面前。“何队长见笑了,”我努力地让自己的语调平稳些,“秦某,自罚一杯。”何队长不接我的酒,看着我把酒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了,才慢慢道:“秦老板,就一杯吗?”酒精的味道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微微转头看向莫芪。莫芪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会意,走到桌旁直接拿起酒瓶,对着瓶口要直接喝。谁想何队长大步走过来,一只手抓着酒瓶,一只手紧紧地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头来。他把酒瓶子几乎竖直了,直接灌进我的嘴里。我没有防备,他倒得太快,酒劲儿又烈,顺着我的喉咙蔓延开来,扎得我几乎爆开。酒积在我的喉咙和口腔里,顺着嘴角往外溢。我一个站不稳,直接喷呛出来,向前倒去。莫芪接住了我,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时间都抬不起头来。“坚持一下,咱们很快就回去。”莫芪拍了拍我的背,低声在我耳边说。他把我安置在一旁的沙发上,又转身回到他们中间。我靠着沙发,意识不再清醒。回去的路上,我把头靠着车的椅背,没力气和莫芪说一句话。我一直希望自己什么时候能醉过去,最好能睡得不省人事,暂时摆脱无处可逃的头疼和胃疼。可是偏偏我越难受越清醒,这个时候连往日有点混淆的曲谱都能一清二楚地背出来莫芪拉过我的手道:“仙儿,今天委屈你了。”我转过头,睁开眼看着他,勉强地朝他笑笑。莫芪用手拂了一下我的鼻尖:“今天回去早点睡。”回到莫芪的住处,我把他推开,自己在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我抬起头来的时候,脑子像是被重锤击打过很多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拧着一样的疼。但是我依旧清醒,没有一点要睡过去的意思。我好容易能站起来,推门走出去。莫芪已经睡着了,他今天也喝了很多。莫芪的衣服和外套都没解,就直接四仰八叉地躺下去了。我失笑,扶着头走过去。好歹先把他的外套剥下来,拿到客厅里挂好。我坐回他边上,想要把他身上一身酒气的衣服都弄下来,手却不由自主地放到了他的额头上,从眉心一路向下,一直到嘴唇。莫芪似是被我弄醒了,他扣过我的手,一把把我拽进怀里抱住。朦胧中我听到他说:“仙儿……对不起……我不能离了你。”我回过神的来的时候,莫芪还在我对面写字。没有让人反胃的酒精味,也没有变幻狰狞的面孔,院子里依然只有我们两个人。难得莫芪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他拿着笔不声不响地写,小童拿出来的宣纸都快用完了。莫芪抬头朝我笑笑:“回神了?”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伸手去拿白瓷杯,发现里面已经空了。我起身去正屋里倒水,莫芪就放下笔跟在我身后,顺手又拿了一叠宣纸出来。我没理他,任由他跟着。回到桌子旁,莫芪把写好的字放在我面前:“你给评评?”我瞥了一眼,倒是比以前略微长进了一点,稍微能看一些了。便另取了一支笔,像给臻舒改作业那样,在他的字边上勾画起来。莫芪望着我看了许久,又低下头写起来。这样的对坐一直到傍晚,他写我改,桌子上积了一摞纸。何妈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往院子里看了一眼,便招呼小童一起去做饭。臻舒规规矩矩地向莫芪作了个揖,在边上坐下弹琴。他弹着弹着,调子不知道怎么又转到《淇奥》上来了。臻舒弹了两句突然想起来,忙停了手看我。我没抬头,思量片刻道:“刚才那句急了,再来。”臻舒如蒙大赦,忙低下头去继续。等他弹完一遍,我伸手阻了他。“臻舒,”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琴音为己而不为人,你要懂得这个道理。弹琴的人,不能一辈子弹给别人听。”臻舒看看我,又看看莫芪。“上次是师父不对,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不应半途阻了你。”我道,“你若是能不与师父计较,就记好师父的话。”臻舒点点头,向我行了一礼。“不会有人再点你弹什么的。”莫芪忽道,“记住你师父的话,踏踏实实把琴练好了就行。”我又多了一点放心,莫芪肯给臻舒一个保障,我就是走了也不用太担心。“你去西厢自己玩会吧,”莫芪道,“一会出来吃饭。”我看着莫芪如同家常父亲一般嘱咐莫芪,心里居然觉得有点稀奇。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可稀奇的。他莫芪白白长到三十多岁,就不会说句正经话?说话谁都会,全凭爱不爱说,要不要说罢了。西厢的门关上了,莫芪看着我叹了口气,缓缓道:“仙儿。”我放下笔,垂着眼看着他的字。“你一病,这也不肯,那也不愿,一心只想交代好臻舒和小童,”他停了停道,语气里带了点恳求,“仙儿,你会想想我吗,你要是……我怎么办?”我沉默了很久,很多往事从我的眼前一一流过去。莫芪啊,我从前为你精打细算、挖心剥肉的时候,你怎么不看看我呢?现在风水轮流转,果然这话都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说起来都不费力。我斟酌一下道:“处长自然前途无量。”莫芪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去。他把脸埋在双手之间,从上摩挲到下,半天才叹气道:“我错了仙儿,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想出去、想离开京城、甚至想不再看见我,什么都可以。”看着这张我用手指勾画过无数次的脸,突然觉得是如此陌生。我想着,竟忍不住笑了笑。莫芪啊,你一直不明白我。现在的秦仙儿,一心只想死。这是我跟着莫芪的第三年。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个被过度使用的容器,白天要跟着他一起周旋在达官贵人之间,在那些转身或者幕后轻声劝慰他,暂且安抚他的情绪。晚上则要承受他多余的精力,里面往往还带着一整天积攒下来的压力和恼怒。我甚至觉得,跟他相拥一晚比我在外面弹一天琴还要累。他离我越近,我就越麻木。我低头看着他的发旋,问他:“莫芪,我们以后怎么办呢?”他抬起头,汗水从他的下颌上淌下来。“谁想这个。”他伸手拨了一下我的头发,而后又把脸埋下去,闷声道:“你怎么净问小姑娘才问的问题。”我不接话了,合着他把下巴再仰起来些,意识开始涣散。他的热烈的唇贴在我的脖颈上,正好是主动脉的位置。迷离恍惚间我想,他要是现在起了杀意,直接给我一口,我也毫无反抗之力。朦胧中却听见他在我耳边道:“那我也喜欢。仙儿,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只是你。”我有个很奇怪的毛病,不管前一天喝成什么样子,第二天绝不会挂相。那是个冬天。有一次的酒席我陪得晚了些,加上事情不好谈,最后我几乎倒在了饭店里。莫芪把我架回家的时候,我连去卫生间吐一场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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