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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的唇那么软,口腔内那么热。
&esp;&esp;何梓明腿心轻颤了起来,只有一部分被含住,他恨不能整个闯进去,可是他不敢动,肌肉紧绷着,燥郁的冲动和浓稠的欲望在涌动,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温柔和极乐。
&esp;&esp;随着她口舌的动作,他难以自控的唔了一声,青涩的身体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慌忙抽出来,还是溅到她的肌肤上。
&esp;&esp;何梓明的脸涨的通红,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依依低着头从衣服堆中抽出了一条帕子把身上擦干净。
&esp;&esp;他羞愧的不敢再动作,手脚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她躺回到他身边,伸出食指潦草的勾着他无处安放的眉眼。
&esp;&esp;他怕她裸露的皮肤着凉,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两人静静的拥抱着,都没有了动作。
&esp;&esp;过了许久,他耳蜗中响起了她的声音。
&esp;&esp;“喜欢吗?”如果不是正在耳边绝对听不清她的轻软的气音。
&esp;&esp;何梓明像是得到了救命的恩准,睁开眼睛,看着她红若海棠的脸,四目对望之下,她羞怯的转过了脸,被他大掌扳了回来,重重的吻上了这要命的红唇。
&esp;&esp;他重新覆上她的身体,学会了掌控自己的欲望,开始摸索探究着她的秘密,水漾的柔情,他终于找到了入口,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她在他的肩头颤着咬了一口,堵住了口中不明的音节。
&esp;&esp;男人的本能无需多言,缓慢的挺进了之后,低头轻咬着她的锁骨,喟叹了一声,掀开背上厚实的棉被,放任出这一腔的奔腾的欲望,开始蛮横的发力,坚硬的横冲直撞。
&esp;&esp;她轻哼的声音缠绵了起来,潮湿的要透出水来,把裹在一起的他一同浸湿。
&esp;&esp;何梓明无数次的想过她有多美妙,才知道原来想象力有多么的匮乏。
&esp;&esp;随着木板床从轻缓到竭斯底里的震晃,何梓明很快对这种原始的节奏熟稔了起来,观察着她的反应,相对于自己能得到的快乐,他更在意依依的感觉,在两人隐秘的身体里找到了更加愉悦的节奏,更是的乐此不疲的开垦这秘密的领域,年轻的身体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又食不知味的想要的更多。
&esp;&esp;“喜欢吗?”他性感的喘息声缠在她的耳边。
&esp;&esp;“嗯……”她被他撞出破碎的音符,何梓明温柔的缓慢下来,轻抚着她额上湿润的碎发,他知道她很隐忍,不肯轻易的发出声音。
&esp;&esp;他压着她的后背进入她,一边凶猛的顶撞她,一边舔咬着她后颈的红豆印,依依挣扎起来,像案上的鲜活的鲤鱼,努力的扑腾,却被锁在那里,逃不出汹涌的情潮。
&esp;&esp;他迷恋她柳条一般柔韧的身子,喉里闷住的哭腔,发红的眼尾,尽情的攀折身下依依的柳枝。
&esp;&esp;情和欲,揉碾在一起,没有界限,只有更极致的感觉。
&esp;&esp;某一个片刻,依依窒息般的伸长了颈,发不出声音,好像濒死的天鹅想要奋力的吸到最后一口稀薄的空气,一瞬之后,无力的垂了下来,浑身颤抖不止。
&esp;&esp;极致的满足后,何梓明捞过浑身湿透的她,轻吻她眼尾不断落下的泪珠,品尝她的脆弱。
&esp;&esp;他怎么舍得留下她一个人。
&esp;&esp;他想把所有的温柔都掏空给她,但有时又想残暴的折磨她,揉碎她,让她再也不要推开他,让她永远属于自己一个人。
&esp;&esp;这两种情绪交替着度过了这个漫长旖旎的夜,他几次下床倒上暖壶里的热水,帮她擦净身体,依依瓷白的皮肤裹着一层褪不尽的红潮,昏昏的睡着了,被单也湿的没法再睡了,何梓明把被褥翻了个面,裹着她,从她身后抱着她沉沉的入睡了。
&esp;&esp;当刺眼阳光从安宁的窗外照射到屋内,枕边已经没有了依依的身影,她从来不会当面告别,默默无言的回归到彼此无法触及的位置。
&esp;&esp;这一夜的记忆刻在了何梓明的心里,又近似于幻觉,在未来的两年多里折磨着他,又安抚着他,成为多少个午夜梦回的一场绮梦。
&esp;&esp;
&esp;&esp;上海爱多亚路上新晋建成了一栋五层的青色水泥欧式古典风格大楼,顶部有华丽的三角形山花装饰,一眼望去每间外墙嵌着品质卓越的硬木套门窗,门口立有四根雕花的石柱。上了十节台阶,入口处的高匾上刻着“上海华商纱布交易所”几个风雅的大字。
&esp;&esp;“何先生,早!”黑黝的印度男仆用熟练的中文恭敬的向面前这位的年轻矜贵的理事问安,“有一封您的信到了,应该是从颖城来的,我已经送到您的办公室了。”
&esp;&esp;“好。”何先生眼皮压了压,锐利的眸光有一瞬恍惚。他把湿了帽檐的礼帽摘下来,男仆迅速的伸手接了过去,又接过他沾了雨水的黑毛呢大衣。上海冬季雨水多,室内也潮湿,挂一天都不容易干透,男仆会把衣帽烤干后送到他的办公室。
&esp;&esp;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五块零钱给了他,男仆掩不住的欣喜,他最喜欢给何先生送来自家乡的信,每次都会拿到好几块的小费。
&esp;&esp;何梓明进了纱布交易所的大门,绕过繁忙的交易大厅。大厅上首是一个月台,拍卖员,场帐登记员,监察员都在上面,台下有一个木型圆圈,几十个代理人站着,秉经纪人的指令,举手势,叫喊买卖,熙熙攘攘,其声势浩大。在现场进行着棉麻纱布的现货和期货交易,影响着全中国的棉麻价格。
&esp;&esp;“何先生!”他刚要上楼被人叫住,是何梓明的股票经纪人韦先生,“您要我关注的新交易所的情况,这周上海又新开了十八家交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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