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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约约他,么。
&esp;&esp;他唇角一弯,轻笑了一声。
&esp;&esp;她明明,都没有带走那张红色的便签纸,还留在座席那边了啊。
&esp;&esp;小骗子。
&esp;&esp;然后,他就看见天台上,最后只剩下了这个姑娘,一席黑色性感的细吊带裙,倚在白色石质的天台边缘,欣长的手指从黑色bck&esp;devil的烟盒里再拈了一支细长的烟,随意地取出了一个漂亮的zippo红色打火机,点燃了这根香烟。
&esp;&esp;这条裙子的后面开得很低,露出了整个优美的后背,在长而直黑发覆盖之下,犹可以看见雪白细滑的肌肤和优美的脊沟,一路旖旎地延伸入裙子所包裹的圆润挺翘之下,盈盈的蝴蝶骨形状纤巧,衬得她像是一只黑天鹅,高傲而独立。
&esp;&esp;她的前面酒蓝色的爱琴海,夕阳正在西下,金红的余晖落在海面上,有些耀眼。
&esp;&esp;可是那个背光点烟的剪影,看着有些寂寥。
&esp;&esp;寂寥得,让人想吻她。
&esp;&esp;吻她的黑发,吻她纤长的后颈,顺着雪光治治的背脊骨一路滑下,然后把她抵在天台的边缘转过来,抚着她黑色丝滑的发,纵情地吻她清冷的红唇,吻到她喘不过气来。
&esp;&esp;他走上天台的时候,她那支女士烟刚好抽到了底端,于是被她顺手熄灭在烟灰缸里。
&esp;&esp;“还有事?”
&esp;&esp;最后的那口白色的烟圈从红艳的唇中,慵懒地缓缓吐出。烟雾缭绕间,她垂着睫羽支颐,看着远处的洋面,并没有转头,明显把他当作了自己同伴中的一个,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esp;&esp;“有。就想来问问,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来打电话约我,我怎么都一直都没等到呢。”
&esp;&esp;他浅笑了一声,走近了几步到她身畔,淡然出声回答她道。
&esp;&esp;于是美人诧异地侧头,看见是他,英气而姣好的眉一挑。
&esp;&esp;“怎么是你。”
&esp;&esp;然后,她想起了他的问话,蹙了蹙眉,那双异眸中露出了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
&esp;&esp;“我住在那里。”
&esp;&esp;他指了指自己的住处的位置,解释道,“刚好听得见你们说什么。”
&esp;&esp;“对不起。我们一伙人很闹,打扰到你了。”
&esp;&esp;她明白过来,向他礼貌而抱歉地微微低了头,道歉道。
&esp;&esp;此时的夕阳很美。
&esp;&esp;融金一般的红,绚烂而张扬。
&esp;&esp;染上一路圣托里尼的白色阶梯,都带了几分艳色,偶尔夹杂着灰色花岗岩在他们的脚下,曲曲折折的承转起伏,一直延伸到海岬边,眼前的洋面因为暮色的低垂而带上了几分灰,不再是那纯粹的酒蓝色。
&esp;&esp;她异色的眼眸很美。
&esp;&esp;凉冷的蓝和紫色,因为此时夕下的日落,而沾染上了几分暖色的温度。
&esp;&esp;这里是圣托里尼,家家户户都有着清亮白色的院子,漆成明蓝色的木质窗棂和门扉,色彩靓丽的花藤从深院中一枝枝风流地出墙而来,远处有风车和蓝色圆顶的教堂。
&esp;&esp;花香味,海风,高处清幽的钟声,还有……他似乎又听见了清幽的铃响,蛊惑而引诱。
&esp;&esp;他垂眸,看见了那只金质镂空的挂铃,像猫颈间般乖巧的物什,盈盈系在她细细的脚踝上。他这一霎,有一种古怪的错觉,好像这个他面前桀骜冷艳的美人,于他,就突然成了一只温顺可以任他爱抚拥抱的猫,一只属于他的,有一双魅惑的,异色眼瞳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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