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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sp;&esp;萝拉说：“谢谢，不用了。”

&esp;&esp;凯撒用绒布仔细擦拭着鞭子上的血迹：“我认为你需要喝。”

&esp;&esp;监狱长很快倒一杯水回来，萝拉这次喝的很艰难，这个房间中浓郁的味道让她想吐。

&esp;&esp;她喝不下。

&esp;&esp;好不容易喝完一杯水，凯撒的鞭子也擦干净了。

&esp;&esp;就像没有看到萝拉，如同方才将鞭子贴在她脸上，凯撒手中的鞭子也贴在那个男人脸颊上，他用同样的语气问：“你联络下家的密码是什么？”

&esp;&esp;那个人咬着牙，不肯说。

&esp;&esp;啪。

&esp;&esp;鞭子末端打在他脸颊之上，他痛到受不住，哇地一声，吐出鲜血。

&esp;&esp;还有四颗脱落的牙齿。

&esp;&esp;凯撒说：“密码。”

&esp;&esp;男人什么都不说，只是哀哀呻｜吟着，凯撒似乎看不到眼前人皮开肉绽的模样，狠狠又抽一鞭。

&esp;&esp;……

&esp;&esp;萝拉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过程如此煎熬。

&esp;&esp;在接过水杯的时候，她甚至不小心打翻了桌上装有蔷薇花的花瓶，牙齿都在打颤。

&esp;&esp;在五分钟后，对方终于虚弱地说出联络密码。

&esp;&esp;凯撒半屈身，被黑色皮质手套紧紧包裹的手捏着一方洁白的丝帕，擦拭两下那男人眼皮上的血液。

&esp;&esp;“真乖，”凯撒遗憾地说，“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德罗特中尉。”

&esp;&esp;他松开手，那张白色帕子落在地上男人脸上，轻轻盖住。

&esp;&esp;监狱长立刻叫人来处理这里，奄奄一息的男人被抬上担架，迅速带走。

&esp;&esp;他指尖的血液恰好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上。

&esp;&esp;凯撒走到萝拉面前，他低头看着对方惨白的脸，和她手中已经捏扁的纸杯。

&esp;&esp;这个表情要比刚才那副愚蠢的模样顺眼多了。

&esp;&esp;萝拉盯着他的黑色手套，上面还有一点血迹。

&esp;&esp;她更想吐了。

&esp;&esp;凯撒用沾着血的手，顺手捡起她刚才打翻的蔷薇，插入萝拉身旁的花瓶中，扶正，仔细用纸巾擦拭干净花瓶上多余的水。

&esp;&esp;做好这一切之后，凯撒才看向嘴唇毫无血色的萝拉。

&esp;&esp;他抬手，在只有两人、充斥着血液气息的审讯室中，抚摸她脖颈上的牙印。

&esp;&esp;萝拉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esp;&esp;这是两人在清醒状态下的蔷薇花刺伤痕

&esp;&esp;萝拉不能够拒绝凯撒的邀请，刚才的过度惊吓之后，如今她的一双腿已经彻底软掉了。

&esp;&esp;像是煮熟的面，圆圆几根，热水倒灌，筋骨都被浸泡酥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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