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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防水垫在第一次被用上时,就很好地发挥了它的作用,甚至应对了一些比平时更超过的情况。
刚开始,是许洛岛心血来潮要玩“69”。不过她当然不是直接这样表述的,而是在祁楚的吻落到腿心时突然起身,一言不发地把他摁倒在床上,自己则调转方向爬到他身上趴着,膝盖分开抵住他的肩,湿漉漉的穴就悬在脸上方,稍稍仰头便能轻易够到。
“啪。”
起先已经被撩拨得动情,一滴水就随着她的动作滴到了他的鼻尖上。她恍然未察,只觉得才摆好姿势,屁股便被扣住,猛地往下压,两瓣阴唇一同被含住,舌头从阴蒂舔到穴口,濡湿地相接,发出清晰的水泽声,一下接一下,整个穴都好像在他口中被搅乱蹂躏。
他吃得急,许洛岛才抚上阴茎的手有些发软。
“啊~你慢点…”
她挣了挣,臀部抬高,远离他的唇。
“你好甜,姐姐。”
嘴巴得了空,他便开口夸她。许洛岛不理他的调情,直接身体力行,握住发硬的性器,舔了几下又埋头含住。她以沉默来逃避那令她面红耳赤的话,祁楚只当她的动作便是回应,唇齿再次覆上去,还时不时偏头含吮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腿根也湿淋淋的一片,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穴水。
许洛岛很快便丢盔弃甲,爽得根本含不住嘴里的东西,快感从身下传来,她根本无法将注意力放在眼前,更别说帮他口交。一个晃神,牙便用了力,咬得祁楚发出“嘶”的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松了口,之后便再也顾不上他,只能把脸埋在性器旁呻吟,手还不由自主地在用力,祁楚被她捏得忍不住喘息,嘴上也用了劲,把她逼得尖叫,又发抖着高潮。
是以当用女上的姿势进入时,许洛岛破天荒地主动表示要给他补偿——想“69”结果对方服务到位了,自己几乎什么都没做的补偿。
补偿的方式是由许洛岛自己来动,美其名曰“她来服务他”。
祁楚是半靠在床头的,许洛岛分腿跪坐着,这个体位以前磨穴时用过一次,但入体还是第一次。性器被坐进穴里,许洛岛手撑着他的腰腹借力,抬腰、又坐入,反复几次便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刺激在不断向峰顶蔓延,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性器从小幅度的抽插逐渐入得重了起来,一次次地撞上最敏感的点。许洛岛掌握着平衡,快感层层累起。
快要高潮了。
她变得摇摇欲坠,知道自己捱不住攀顶的那一下,先打起了退堂鼓。她想要停下,又迫于要完成答应了的补偿。于是每动一下,便要停下来缓和,几乎是要在心里建设一番,再犹犹豫豫地抬腰。腿也没了力气,颤巍巍地伸直,又跌坐下去,凿出一声重响,液体飞溅。
湿热的穴夹吸着阴茎,被手掌撑着的肌肉绷得很紧,祁楚明显也在忍耐着,眼看着她吞吃的动作越来越慢,他坏心眼地伸手,在她喘息平复时去揉她的阴蒂。这个姿势下的交合,阴蒂本就会被蹭到,此时磨得充血突出来,轻易地就被他找到。许洛岛被他的动作刺激,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但是由于姿势的原因,不仅没能躲开,还把对方的性器再往里吞了一小截,吃到底了。
祁楚捏住那小小的肉粒,玩豆子似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拇指来回地揉,边玩着还边问她:
“刚刚有磨到这里呀,已经这么硬了。上次这个姿势姐姐不是很舒服吗?怎么动得这么慢?”
明知故问。
但许洛岛来不及控诉,就被他突然的曲指弹弄送到了高潮。女上时她总是更敏感些,穴被塞满,阴蒂也被毫不怜惜地对待,内外一起刺激,此时整个人都在哆嗦。
她泄了身,祁楚总算是等她完成了一个回合,再也受不了她温吞的动作,握住她的腰用力顶弄起来。操穴的力度跟她自己动完全不同,穴心被龟头强硬地撞着,持续而高频的插法,许洛岛根本受不了,声音都在发颤,断断续续地让他慢点。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被掌着的女体突然挺起腰,阴茎猛地滑出,带出大片液体——她又潮吹了。祁楚的腰腹被淋湿,摩挲着她的腰安抚:
“姐姐好厉害。”
然后他扶着性器,来回蹭了几下她的穴,准备再插进去,谁知女孩突然抽搐了一下,接着淅淅沥沥抖出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
被操失禁了。
过了好一阵,许洛岛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下便哭了出来。
祁楚看着她尿在自己身上,感觉脑袋里绷着的理智的弦几乎要断了,叫嚣着想操她,想让她继续失控。但女孩的身体仍在发抖,捂住了脸在抽泣,似乎羞耻极了。她脸皮一贯薄,接受不了,他无法看着她如此崩溃,只好坐直起来,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搂得紧紧的,但是下面还是毫不含糊地再次插了进去。
许洛岛被顶得拱腰,睁大了一双泪眼,不可思议地去看他。祁楚低头吻掉她的眼泪,一边用力顶一边道歉:
“对不起,宝宝,忍一下。”
他操得很凶,许洛岛觉得自己仿佛是要溺水窒息,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被快感逼得直哭,眼泪一面被他吻掉又一面流,上边下边全部都是水。身体失去控制的恐惧让她不住哭喘着:
“呜呜...我...我...坏掉了...”
祁楚只好去亲她的唇,一遍遍地哄:
“岛岛,宝宝,没事的,没事的。”
祁楚也快要射了,室内全是很重的操穴声,水声也特别响亮,淫靡而混乱,许洛岛双眸有些失焦,陷在持续的高潮里,已然叫不出声了。祁楚手掌扣着她脑袋,让她埋在自己肩膀上,他能感觉到肩膀上的温热濡湿,全是她的眼泪。他终于忍不住,轻轻问她:
“宝宝,再尿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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