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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像龟仙人也正常,因为汉儒认为孔子是黑帝的儿子——顺便给孔子老爹叔梁纥也送了一顶鲜亮的绿帽。
真要让他们这么搞下去,那弄不好真会把孔子树为神灵,儒学化为宗教,扭转华夏几千年的历史。】
天音说到此处,忽听殿中啪嗒一响,却是杜如晦的毛笔无意间磕到了砚台。这分明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动静,孔颖达却倏地抬头,竟然大不敬的直视宰相面容,而且目光咄咄逼人,极为无礼。
但几位重臣并未计较下属的冒犯,反而是目光躲闪,不敢与孔学士对视。孔子第三十二代孙孔颖达双眼灼灼,逐一打量各个重臣,以浩然正气捍卫先祖的尊严,发送无声的质问:
你们刚刚是想笑吧?你们刚刚绝对是想笑吧?!
当然,孔学士还没有大胆到目视皇帝。但皇帝仰面观看天幕,在亲眼见到那“龟仙人”的形象时,依旧保持了克制。这倒不是顾忌孔颖达的颜面,主要是得保持对圣人的尊重。当然,想一想平日读过的经典纶章,再想想汉儒描述出的这幅尊容——
……算了,不能再想下去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套体系的确极为完满。几百年来人们深信不疑,绝不敢触碰天命的禁忌。而强汉发挥稳定,以悠久的寿命印证了汉儒发明的法理。王莽曾试图篡夺这个天命,最后脑袋被晾成了肉干;梁冀弑君,最后家族都被夷灭;董卓废帝,最后被人点了天灯。望见董太师肚脐眼上熊熊的烈火时,想必所有人都对大汉的天命坚信不疑——但凡触怒这个天命的,都必将遭到不可想象的报应。
但这套理论在魏晋时却渐渐玩不下去了。曹丕篡汉已经极大的打击了士人们的心态,但勉强可以欺骗自己——毕竟董仲舒还留下了五德轮替、天命流转的后门;大汉似乎也真是气数已尽,就当是上天换了一个儿子吧。
到司马篡夺曹魏时,局势便更为恶化。高贵乡公曹髦不堪司马昭的凌迫,亲率禁军出宫讨贼,却被贾充指使成济当街弑杀,而且手段极为残暴——“刺之,刃出于背,天子崩于车中”!皇帝在闹市血溅三尺,毙命于臣子的剑下!
天命在哪里?!天意在哪里?!数百年的君臣伦理又在哪里?!
自此之后,即使最愚钝的士人,也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了。自董仲舒以来,刘向扬雄班固等无数大儒皓首穷经数百年打造的天命体系,自此土崩瓦解,被成济一剑捅了个透穿。皇帝受命于天的神圣外衣被司马氏一把撕毁,并顺手丢进了粪坑。天子不是上天的儿子,他只是个凡人!
随着这土崩瓦解而来的,便是华夏士人整体的破防——旧有的伦理已经完全坍塌,只剩一堆废墟,于是他们只能用五石散与酒精麻醉自己,行吟癫狂,裸奔哭号,拒绝接受这个毁灭了一切底线的世界。
简单来说,大家都塌房了。
而旧有体系的毁灭,带来的恶果则无限长久,难以预计。晋明帝司马绍听到自己祖先的光辉事迹时,都要捂着脸羞愧不已,说如果是这样,那晋朝的国祚怎么可能长久!
——但不长久的又岂止是晋朝的国祚?曹髦的血溅在了整部南北朝的历史上。既然皇帝的天命只是谎言,那么谁不能试一试那把椅子?于是,所有大臣都是潜在的乱党,所有亲戚都是居心叵测的逆贼,再没有什么可以相信。华夏政治伦理彻底崩溃,朝廷沦为了黑暗森林。
正因如此,南北朝数百年才如此混乱、黑暗、纷争不断,近乎于纯粹的斗兽场。其间当然也有能人志士试图解决问题,但最终都被鲜血淹没,身不由己投入杀戮之中。
现在,这个问题轮到李二凤来解答了。
当然,公允来讲,高祖李渊还是为二凤做过一点铺垫的。譬如他硬是认下了老子当祖宗,试图以神道来证明李唐的正统。但说实话这一套用处不大,毕竟隋文帝杨坚雅号那罗延坚,那可是将信佛信到把老婆独孤伽罗都抬成了天女;而萧衍萧菩萨更是堪为表率,连自己都能舍身出家三次;两位皇帝珠玉在前,结局又是如何?
神明没有顾怜那罗延坚,没有顾怜萧菩萨,凭什么会顾怜李唐呢?因为高祖皇帝neei特别多么?】
聚精会神一路听下来,孔颖达忍不住心驰神往,面上登时露出了赞同向往之色——自南北朝礼崩乐坏以来,诸位儒生都在反思这人心丧乱数百年的惨痛教训。在如孔颖达等锐意求新的博学高士眼里,汉儒那套五德终始、神化天子的体系已经是漏洞百出,实在不能维系,只是一时难以想出新的体系取而代之。
也正因如此,在太上皇推崇老子为“圣祖”时,他才沉默不语,虽不敢反对,亦不愿赞成。而今听到天音否定这荒谬的举止,真觉字字句句都都挠在了自己的痒处,将自已想说却不能说的话尽数倾吐——简称嘴替。
但正在暗自点头赞赏之时,孔颖达却猝不及防的听到了最后一句。他嘴角暗含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neei——?
什么neei?
为什么要提到太上皇的neei?!
太上皇的neei有什么问题吗?!
孔学士毕竟是城府不深,惶恐之后只敢低头不语。几位宰相(尤其是长孙无忌)却是被刺激过来的,在这虎狼之言面前依旧安之若素,唯有听到天音对太上皇的议论时稍稍变了脸色——以天音的口气,显然是对李唐认祖老子的国策并不赞同。但圣言已出,实在不能随意修改,又该如何处置?
负手伫立的皇帝依旧在皱眉,但思索的方向却全然不同。他踌躇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把父皇那“胸有三乳”的记载删掉!
【大概二凤也同样意识到了父亲做法的荒诞。在接手大唐之后,他没有延续李渊以道教塑造正统的思路,而是走入了全新的方向。
既然皇帝的神圣外衣已经撕毁,那就不必再缝补;既然天命已然沦为笑柄,那就不要再仰仗天意;既然神明不再顾怜了,那么就走向人间——于是,贞观君臣们思虑出了新的道路。】
随着天音徐徐道来,天幕闪耀出新的景象。原本的“受命于天”几个字渐渐消隐,转而浮出了贞观朝的名言:“天子者,民推而为主”。
却听空旷宫殿中啊的一声低呼,却是孔颖达睁大双眼,从坐垫上翻身爬起,仰头直勾勾盯着天幕上几个大字。他心中震荡非常,竟然连殿前失礼都顾不得了,脑中只反复回响着同一个念头: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原来可以这么解决!
虽然已经意识到汉儒体系的崩溃,但孔颖达苦思良久,却无论如何也弥合不了这巨大的缺陷——如果汉儒宣扬的“受命于天”、“五德轮始”真的不复存在,那又如何维护天子的权威?如果神明虚无缥缈,又怎么震慑奸佞,维护最基本的伦理?
而今,而今这答案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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