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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交易都失败了,”她破罐破摔地两眼一闭,“我没什么可说的。”钟云从的面容上挂着毫不留情的讥诮:“你的反应倒是挺快的,知道自己跑不了,就开始装死了。”他顿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会逼你。”盈盈蓦地睁眼,只觉得每一根血管里都混着冰碴,寒意无声无息地蔓延,冻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该死的,她怎么就忘了,这个在她看来既愚蠢又可笑简直一无是处的家伙,也是名异能者。她猩红色的眼珠映着他微笑的面孔,以及自己掩饰不住的慌张:“……你敢?!”钟云从轻轻地叹了口气,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发顶,语气也跟着柔和下来,还透着点嘚瑟的意味:“我还真敢~你能拿我怎么样?”小姑娘被噎的无话可说,苏闲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天知道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幼稚。无论盈盈多么不情愿,在彻底失去行动能力的情况下,她只能乖乖接受钟云从对她记忆的窥探。屋子里沉寂了一会儿,钟云从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你只是见过他,并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钟致远……我没记错吧?”盈盈缓缓地吐出一个名字,钟云从的眼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那正是他父亲的名字。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胸口翻腾的情绪平复下来:“那些……都是真的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姑娘慢悠悠地反问,“还是你觉得,我的记忆会欺骗你?”钟云从垂下眼,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一时间也不知是喜是悲。他的的确确在盈盈的记忆里见到了老钟。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一个熟人。“我也不知道你究竟都看到了些什么,但至少,他人是真的在‘孤岛’,而且还活着。”女孩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对你来说,也算是很有价值的线索了吧?”钟云从唇角紧绷,又倏然放松,他挑了挑眉:“听你这语气,还想跟我做交易来着?可惜这里也不是我说了算。”他意有所指,于是默不作声许久的苏闲也很配合地补了一句:“放你是不可能的。”盈盈双唇紧抿,片刻之后才淡淡出声:“我知道,我的要求不是这个。”她说着转向苏闲:“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钟云从闻言,也跟着看了一眼苏闲,后者眼沉如水,不起波澜:“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很奇怪吗?”盈盈轻笑着反问,“他就在找他爸爸,我想知道我父亲是谁,难道不是人之常情?”苏闲冷哼一声:“你可不像个常人。”钟云从暂时压下难以言喻的心绪,扯了扯嘴角:“知道了你父亲的身份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跟他相认?”“相认?”盈盈莞尔一笑,音色甜润,字字句句却似是浸透在砒霜里一般,“我要杀了他。”语气之森冷,让人不寒而栗。苏闲一声嗤笑:“那你怕是杀不成了。”女孩冷冰冰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他死了十来年了。”他淡淡地开口,“估计连尸体都烂没了,你想鞭尸都难。”盈盈面色骤变,呼吸也急促起来,显然这个消息对她的冲击力不小。“他死了?”她难以置信地低声喃喃,“他真的死了?”她蓦地抬眼,疾言厉色:“你不是在骗我吧?”她的神情显然让苏闲很不爽,他冷笑起来:“先不说有没有必要,就算我真骗了,又怎么样?”钟云从不由一哂,这跟他之前那句“你能拿我怎么样”有异曲同工之妙啊!看来我跟某人还是挺心有灵犀的。他美滋滋地想道。小姑娘被苏闲那句嚣张的反问气的要命,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忍气吞声:“那除了死亡之外,就没有别的信息了?你既然知道他已经死了十余年,想必对那个人也有所了解吧?”苏闲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人都死了,问那么多干嘛?”接着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再说下去天都亮了,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治管局的监牢可不比这里舒服。”他说着也不忘瞪一眼钟云从:“你也是,快去睡觉!”钟云从很反常地乖乖躺下睡了,还拿被子蒙住了头,倒不是他困了,而是他本来就惴惴的,要是苏闲问起他先前在盈盈的记忆里“看”到了什么,他却是无从回话。还好他没问。盈盈却没那么好打发,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苏闲,冷不丁就冒出一声笑:“你守口如瓶,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份挺特殊的吧?”这下不只是苏闲,连藏在被子里的钟云从都惊了一下,而后皆是默然。这小丫头片子,真是鬼精鬼精的。“能让你这么有顾忌的,八成就是你们治管局的人了。”盈盈语速虽慢,却是一语中的,“我没猜错吧?”苏闲闭了闭眼,算是默认了。“哼,我就知道,你们蛇鼠一窝,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言语中的轻蔑鄙视显而易见,苏闲神情冷峻,却是薄唇紧抿,一言未发。倒是钟云从有些听不下去了,从被窝里探出半个头,忍不住反击了一句:“那这样说,你还是‘蛇鼠’的后代呢!那你不也是……”话没说完,他就被小姑娘凌厉的眼刀给吓的缩回去了。盈盈看着他那副怂样,这个倒是与她印象里的云哥哥重合了,跟不久前那个锋芒毕露的家伙仿佛不是一个人。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不曾想,猫在被窝里的钟云从也在反思着刚才不大光彩的行为,不过乐观如他,很快就开导了自己。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大丈夫能屈能伸嘛!那能叫怂吗?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吗!“行了,”最后是苏闲打断了这场无声的、来自精神层面的对抗,他疲惫地按了下太阳穴,“盈盈,你要是不想再被打晕的话,就给我闭上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盈盈虽然嚣张惯了,但也不是没脑子,很快就如他所愿,安静了下来。苏闲余光一扫,正好与缩着脑壳幸灾乐祸的钟云从对上了眼。“……你属乌龟的吗?一颗头缩进伸出的累不累?”苏闲没好气地吐槽,顺便宽慰天光透了进来,穿过陈旧的平开窗,铁栅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竖直拉长的影子,边边角角的光线零零散散地洒在钟云从的铺位上,他迷迷糊糊的,一睁眼就见到无数蠢蠢欲动的尘埃在光束中沉沉浮浮。这样的情形莫名让人感觉温暖且安逸,钟云从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家。“还不起来吗?你已经错过晨训了。”苏闲的声音低低响起,却将他从幻梦里惊醒,他骤然起身:“难怪太阳都出来了……你怎么不叫我?!”苏闲坐在对面那张床上,两条长腿随意搭着,一只手抵在膝盖上撑着一侧颧骨,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我看你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才合眼,睡着了还一直说梦话,一直过了凌晨才安稳点,怕你第二天没精神,才没叫你的。”钟云从一怔,随后笑了起来:“谢谢你……不过待会儿我要是被霍教官捶,你可得帮我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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