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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第2页）

&esp;&esp;万亿和沉江北只抓住了两人有奸情的证据，不曾想还有这一出。

&esp;&esp;另一边温不语长松一口气，防备地望着万亿，贴着墙走到纪珩身边。

&esp;&esp;苏尔看了看天色，预计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工作时间：“回去么？”

&esp;&esp;纪珩摇头。

&esp;&esp;苏尔：“旷工不是件好事。”

&esp;&esp;纪珩看向沉江北和万亿：“拜托二位了。”

&esp;&esp;离开暗巷时，苏尔回头看了一眼。

&esp;&esp;纪珩：“为了掌握李家的信息，他们会去打白工。”对待温不语时，神色又冷了下来：“希望你提供的信息有点价值。”

&esp;&esp;才经历一场危机，温不语面色微微泛白，强行镇定下来点了点头。

&esp;&esp;“投票有猫腻。”边说观察纪珩的面色，见他没有特别的反应继续道：“按照流程，即将离任的卫长从投票箱一张张拿出来，旁边有人登记，去年负责登记的是李守章，他说总票数比镇上的人数还要多出好几百张。”

&esp;&esp;苏尔：“也许有居民多投了几张。”

&esp;&esp;“不可能。”温不语道：“李守章说投票过程非常严格。”缓了缓忍不住吸了口气：“他把情况反馈给卫长，卫长听后只让他不要声张。”

&esp;&esp;她低下头：“你们说，多出来的票……会不会是鬼投的？”

&esp;&esp;纪珩平静道：“或许吧。”

&esp;&esp;温不语‘啊’了声，惊讶于对方的毫无波澜。

&esp;&esp;苏尔则想起遇到拔舌鬼的那个夜晚，纪珩问得有没有和你提过历年的选票会怎么处理？”

&esp;&esp;“好像是会集中销毁。”

&esp;&esp;纪珩走到投票箱前，探了只胳膊进去，很快又伸出来，苏尔注意到他胸牌上武力值一栏的问号闪烁了一下：“没事吧？”

&esp;&esp;纪珩摇头，把投票箱翻过来，出去找了个尖锐的石块对着底部不显眼的位置砸了砸，又刮了几下，内里露出一片森然的白。

&esp;&esp;起初苏尔以为是掉漆了，走近才发现是材质的原因：“这是……骨头做得？”

&esp;&esp;纪珩颔首：“似乎还是取活人骨，所以会附着这么重的怨念。”将投票箱物归原位，起身冷不丁抛给苏尔一个选择：“卫长家和坟地，想去哪里？”

&esp;&esp;苏尔抿了下嘴，没立刻回答。

&esp;&esp;温不语：“……这还用考虑？”

&esp;&esp;正常人都会先排除坟地这个选项。

&esp;&esp;苏尔：“保险起见，不如都去看看？”

&esp;&esp;纪珩挺满意这个回答。

&esp;&esp;·

&esp;&esp;卫长有独人独居的传统，自当选后便要疏远家人，表示在任期间不会讲任何人情味。现任卫长住在远离喧嚣的一块僻静区域，连大门的颜色都是乌沉沉的。

&esp;&esp;苏尔站在门口望着两尊威严的石狮子，能感觉到一种死寂。

&esp;&esp;纪珩上前去敲的门。

&esp;&esp;过去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即便在家，卫长的穿着都十分讲究，看到来人，不悦地眯起眼。

&esp;&esp;纪珩恭敬道：“我们自小无家中长辈教导，所以才会犯下偷喝酒的错误。您是镇上最讲规矩的，我们想在您卸任前最后聆听一次教诲。”

&esp;&esp;苏尔还好，连连点头配合。温不语的面色就有些奇异，没想到纪珩天天冷着张脸，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小。

&esp;&esp;被好言好语捧着，卫长的神情略微缓和，他微微抬起下巴，说：“进来吧。”

&esp;&esp;屋子里几乎看不到什么现代化的东西，一套实木家具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墙上挂着数张字画。

&esp;&esp;卫长连续说了不少大道理，期间苏尔微微低着头，看似虔诚聆听，实则思想早就开了小差。若非有种奇妙的凉意在周身萦绕，他或许都能睡过去。

&esp;&esp;等人讲得差不多，纪珩才道：“众生皆有惰性，您平日里是怎么做到完全约束自我？”

&esp;&esp;卫长面色一变，语气变得有些冷：“形成习惯就好。”

&esp;&esp;纪珩又问：“镇上犯了大错的人，死后会被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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