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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么?”绫波落地斜睨箜篌,“这才是真正的剑术。”箜篌扭头看向旁边:“桓宗。”绫波:“……”早知道琉光宗的桓宗在这里,她还显摆什么剑术,这不是丢人么?“感觉如何?”桓宗站在旁边没有动手,是为了增加箜篌的实战经验。“还不错。”箜篌收起剑,朝桓宗身边走去。见他过来,桓宗朝她摊开手掌,“你刚才做得很好,不过却只注意到面前的敌人,忽略了后背。若日后你独自遇险,这种情况会很危险。”把手放进桓宗的掌心,温暖的触感再次包围了她,她朝桓宗眯眼笑:“下次我一定注意。”刚才是因为有绫波与桓宗在,所以她下意识里就忽略了自身保护。桓宗也猜到了这点,他无奈失笑,却又不忍心她真的独自涉险,只好道:“等离开秘境,你就与林斛多练练手。”听着两人窃窃私语,绫波的目光落到两人的身上,这真是纯洁的男女友谊?是她交的朋友太少,对交际还不够了解?站在她身后沉默不语的金玲,早已经认出了桓宗与箜篌,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大宗门弟子。想到之前在两人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金玲就恨不得马上从这两人面前消失。然而秘境里太危险,她不敢乱跑。以前仗着宗门里的师兄师弟都捧着她,她在修行方面并不是太上心,进了密林才知道修为的重要性。不管是昭晗宗的绫波,还是云华门的箜篌,她们的修为都比她高强,她成了三个女人中,垫底的那一个。颜面无存,还欠下一份大恩,欠的对象还是她讨厌了十几年的绫波。人生真是处处都是转折点,她的人生中转折点有些大,她差点有些反应不过来。在这人迹罕至的密林中,没有献殷勤的师兄师弟,掉入峡谷里灵气全失爬不出来时,她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她总想着靠别人,但总有靠不住的时候,这种想法真的没有一点错?看到箜篌与绫波肆意举剑战斗,而自己只能躲在一边时,金玲忽然感觉到羞耻,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她悻悻地低着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而桓宗这个长得好看,却不会过日子的男人,已经引不起她半点兴趣。四人之间,陷入一种难言的寂静中。不多时,忽然大雾弥漫,整个密林陷入浓浓迷雾中。“法阵方位改变了。”桓宗握紧箜篌的手,“记住,千万不要松手。”“桓宗……”桓宗听到箜篌声音虚弱,甚至带着颤抖,侧首看去,箜篌满脸是血,甚至连身上的皮肉都开始往下掉。桓宗瞳孔有瞬间的放大,随即松开“箜篌”的手,“迷猴兽?”有种猴子可以模仿人类的模样,创造出幻境让人类产生恐惧、惊慌,这种负面情绪就是他们变得强大的粮食。“吱吱吱吱。”发现自己被拆穿,迷猴兽匆匆逃窜,桓宗举起剑,即将一剑劈下去时,看到躲在树干后只有巴掌大的小迷猴。小迷猴的脸又干又瘦,黑黝黝的眼睛盯着逃窜的迷猴兽,伸出了毛绒绒的手臂。“今日饶过你们一次,若再有下次,便让你们身首分离。”利剑入鞘,桓宗掐算着阵法的方位,开始寻找箜篌的踪迹。迷猴兽扑到树干后,把小迷猴抱进怀中,从树干后伸出一颗脑袋,偷偷看着桓宗的身影消失在迷雾中。“桓宗,你的手怎么变粗糙了?”箜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桓宗的手掌温软厚实,怎么干燥得像老树皮一般?“因为我的……手……断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箜篌回头看去,她手里牵的不是桓宗,而是一只手臂,桓宗站在离她两三步远的地方,眼神幽暗的看着她。箜篌停下脚步,默默扔掉手中的手臂,拔下发间的水霜剑就追着这个“桓宗”砍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冒充桓宗?!”她心目中的桓宗那么完美,那么好看,那么风度翩翩,这种玩意儿算什么?“也不看看你那小短腿,也不看看你那驼背勾腰的样子,哪里有桓宗半分风采?!”“桓宗”的动作很快,被箜篌追得吱吱乱叫,却只被箜篌伤到几根毫毛。箜篌气不过,掏出一件法器抛了出去。法器在空中化作金色大网,把“桓宗”禁锢在乐网中。“还想跑?”箜篌走近金网,把网兜往上一提,才看清这个伪装桓宗的怪物是一只十分丑陋的猴子。“吱。”被箜篌抓住的猴子双手合十,圆滚滚的眼睛直直看着箜篌,似是求饶。“现在知道求饶了?”箜篌闻到猴子身上的腥臭味,这是常年居住洞穴之中,又不洗澡留下来的味道。她一手拎着猴怪,一手叉腰,故意吓唬它:“我还没有吃过猴肉,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原本还双手合十求饶的猴怪眼皮一翻,晕了过去。“这就晕了?”箜篌戳了戳猴子毛绒绒的脑袋,“刚才胆子不是挺大,还来吓我么,这会儿又装死了?”箜篌在这只猴子身上没有察觉到煞气与血腥气,这也是她刚才没有一剑捅死它的原因。“行了,别装了。”箜篌打开金网,“再不走,我就真的要吃猴子了。”原本还晕着的猴怪,听到这句话,噌地一下爬了起来,前后肢并用,连滚带爬跑出箜篌的视线。箜篌觉得有些奇怪,这只猴子除了能够伪装成他人以外,就没有其他的能力,那是靠着什么把她与桓宗分开,还让她半点都没察觉到?掏出一把用来扇精火炼器的扇子,箜篌扇着四周的迷雾,好能够看清脚下的路,但她又不敢走得太远,怕等下桓宗找不到她。“桓宗,你在附近吗?”“桓宗?”四周没有应答声,迷雾中除了她的呼喊声,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风,没有其他生物,什么都没有。箜篌取下凤首钗捏在手中,警惕地望着四周。咔嚓、喀嚓。有脚步声传来,这个脚步声不疾不徐,每一步的距离都分毫不差。一阵风起,白衣玉冠的桓宗出现在不远处,他朝箜篌招手:“箜篌,快过来。”嗡。箜篌的手指搭在凤首的弦上,厉声道:“滚!”迷雾中危险重重,桓宗绝不会站在原地让她走过去。平日桓宗走路的步调确实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仗量过,但绝不是什么时候都这个样子。那日在雁城,当她被邪修袭击时,桓宗的步调是急切又混乱的。没有人能够在亲近之人遇到危险时,还能与平日完全相同。凤首曲响,不远处的桓宗果然化作一团浓雾,消失得无影无踪。箜篌的手覆盖在弦上,曲停雾浓,四周再次安静下来。下一刻,雾中再次传来脚步声,还有一声轻咳。“桓宗?”箜篌往声音来处望去,手却没有从凤首弦上拿下来。从浓雾中走出来的桓宗,穿着一身从未穿过的艳丽的红衣,红衣上法光重重,就像是点亮的红灯笼。温柔强大箜篌准备拨弦的手指顿住,她怔怔地看了红衣桓宗一会儿:“桓宗?”“箜篌,你没事吧?”红衣桓宗把龙吟剑插入剑鞘中,快步走向箜篌,在离她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你别害怕,我不是幻妖。”习惯了桓宗身穿白衣的样子,忽然出现一个身穿红衣的桓宗,箜篌第一个反应不是怀疑,而是惊艳。雪服红衣,还有朦胧的雾气,让眼前的男人就像是突然现世的魅妖,足以令女人失去心神。明明眼前的人穿衣与以往截然不同,但是箜篌却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种心安的感觉。收起凤首,箜篌顺手把凤首钗插在发间,朝桓宗迈步。“别动。”桓宗道,“这里每一块石头,每一株草都有可能是秘境中的阵法,触发了阵法你会被传到其他地方去。”他一边说,一边以奇怪的步伐来到了箜篌身边,然后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箜篌解下手腕上的月光色缎带,把自己与桓宗的手腕绑在一起,得意笑道:“这下就不会被弄开了。”“嗯……”桓宗低头看了眼两人系在一起的手腕,扣住她的手指,“刚才那两位姑娘应该已经被传到了其他地方,我们先从雾林中出去。”“好。”箜篌偷偷摩挲了一下桓宗的手指,还是那温软的触感,是桓宗没错了。走在前面的桓宗耳尖潮红,让自己极力忽视箜篌的小动作。箜篌是在跟他玩挠痒痒的游戏么?“桓宗,你怎么突然换了身衣服?”箜篌看着桓宗的眼神在发光,“很好看。”“白衣不耐脏。”桓宗忽然回身抱住箜篌,往左边退开两步。箜篌回头往躲开的地方看去,那里原本有块大石头,现在却变成了一棵树。“好险。”箜篌拍了拍胸口,“桓宗,你是怕我在雾里看不到我,所以特意换上的红衣?”“没。”桓宗松开箜篌的腰,别开脸道:“只是随意取了一件出来。”“哦。”心中虽然不信,嘴上却应了下来。男人有时候也会闹别扭,她懂的。这件衣服比桓宗平日穿的花哨很多,上面不仅有各种带着流光的符阵与花纹,还绣了宝石在上面,除了珠光宝气便再也没有词语能够形容这件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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