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文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97节（第2页）

&esp;&esp;他的力量根源于神木，神木已毁，他被抓住。人族早就画好阵法，他仅剩的力量被用来镇压同族的怨气，眼睁睁看着他们挖走了神木族妖修的脊椎骨……

&esp;&esp;“呼——”

&esp;&esp;妙果喉咙里涌上一阵血腥气，回影蝶停在神女像附近，一切虚影散去，这里是寂静的，没有痛苦，没有执念。

&esp;&esp;冤魂迎来新生，旧的躯壳扎根泥土，还留着一个心脏健康跳动，灵魂却几近濒死的妙果，困在不能忘却的仇恨里哪里也去不得。

&esp;&esp;“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将神女的头颅从湖畔捞出来，仔细清洗上面的淤泥，神女温和悲悯的笑容对着妙果，“为什么他们都从不记恨，是您教他们的吗？”

&esp;&esp;她絮絮叨叨的，像过去每一个清晨，跪在神女像下念诵祭神词一样。

&esp;&esp;“太痛了，太惨了……我没办法不记恨，我也不是真正的神木族一份子，我的身体里流淌着让我厌恶的血脉。”

&esp;&esp;“也许那个魔修说的对，我就是没心没肺，不过是否成仙总是我说了算的。”

&esp;&esp;“成仙成神不需要多好的心肠……您就是这样，神木族虔诚供奉之心，您从未感受到吗？世人都说沐缘神女就是从神木族飞升的，这里是家不是吗……为什么您看着家人遇害却不降世？”

&esp;&esp;妙果将四分五裂的神女像拼拼凑凑，用藤蔓仔细捆住，高大的神女像又能微笑着俯视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了。

&esp;&esp;“好像是我困住您了，”她对神女像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不会雕刻，没办法再为您做新的神像。”

&esp;&esp;风掠过浑浊的湖，草叶摩擦的细微声交替，神女像的裂痕弥漫柔和的白光。

&esp;&esp;神明终于降世，遗落一声叹息。

&esp;&esp;“你恨我了。”

&esp;&esp;妙果没有惊疑，心里很平静，虽然她也没想到神女居然真的存在。

&esp;&esp;“我不该恨吗，我恨透了所有人，最恨我自己。”

&esp;&esp;要是她不存在就好了，许清瓷为什么要救她，神木族为什么要救她，所有家人亲人都离开了，用再也不见的方式。

&esp;&esp;最不愿意分开的妖倒是和她在一起了，成为她的灵根——用她根本不愿意的方式。

&esp;&esp;“既能降临，为什么任由人族屠戮本族？”她问神女。

&esp;&esp;“我有诸多不便，并非坐视不理。”

&esp;&esp;妙果讥讽地笑：“万物生灵低神一等，只人族与你们平起平坐。”

&esp;&esp;这是她的揣测，还没有证实，看看她以后成为杀人如麻的正派修士，会不会被神明收了？

&esp;&esp;神女好似知晓她心中所想，嗓音低柔下来：“不要做多余的事，你是个好孩子。”

&esp;&esp;“什么叫多余的事？我不知道什么才是我该做的事。”

&esp;&esp;“所以我来告诉你了。”

&esp;&esp;“……”神女用妖语对妙果说了几句话，匆匆寻来的渡离刚站定，就看见妙果面前的神女像再次坍塌。

&esp;&esp;这次碎裂得更彻底，变成了一地小石子，再也不可能被拼起来了。

&esp;&esp;像如今再也回不去的局面，凭她强留也留不住。

&esp;&esp;“……”

&esp;&esp;本来想发脾气的渡离突然拘束起来，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晃悠两步，干咳道：“嗯，碎了。”

&esp;&esp;妙果瞥他一眼：“我的眼睛看见了。”

&esp;&esp;在这里废什么话。

&esp;&esp;渡离：“……”

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  风月不及情（1V1 SM BG）  家妓(NPH，高H，古言)  顶级摆烂，轰炸内娱  盛世溺宠，毒妃不好惹  龙王殿  真有你的[网游]  第一游戏设计师[星际]  黑莲花凭演技修仙  丈夫沦为泄欲工具(1v1高甜)  暖宠成瘾之凌少凶猛  时光与你有染  予姝予卿（兄妹骨科）  农家有女重长成  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农家娘子美又娇  狗同桌A装O咬了我  八零：改嫁隔壁糙汉后他宠我入骨  搭伙过日子[七零]  灵媒写手成神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