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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汤煦是不怎么过生日的,小时候没人给他过,后来长大了,也就没有什么关于生日的念想。
但今年的生日很特殊,这是汤煦的十八岁生日,成人礼,再怎么说还是要过一下的。
今年四月五号刚好是清明节,学校放假一天,汤煦和陆柏清计划去植物园踏青,头一天晚上,汤煦兴冲冲地收拾着东西,方淑宜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不是,您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我一放假您就给我打电话,”汤煦的语气很无奈,不等方淑宜说话,便先开了口,“明天是我生日,您就让我歇一天吧,我想和朋友一起出去过个生日,回来之后我一定安心去公司里干活。”
“我知道明天是你生日,我没说不让你出去,”电话那边儿,方淑宜顿了一下,语气平静道,“你明天晚上几点能回来?你爸和我定了个包厢,想要给你庆祝一下生日。”
预报说有雨
汤煦的手里拿着一包薯片,本来是为了明天出去玩准备的,他东西也不收拾了,薯片随手扔在桌子上,很直白地问方淑宜:“说吧,你到底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如果之前还都只是猜测的话,到这里,汤煦已经百分之一千、百分之一万地确定,方淑宜确实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并且还是件大事儿。
从小到大,方淑宜和汤宏深俩人从来没有给汤煦过过一次生日,甚至小时候,汤煦根本都不知道有“生日”这个东西,别的小朋友总是盼着过生日,汤煦还觉得他们好奇怪。
后来汤煦才知道奇怪的人原来是自己,他忘记自己是怎么知道自己生日的了,是后来哭着跑去问了管家,还是自己从自己的出生证明上翻到的,总之不是方淑宜或者汤宏深告诉他的。
小时候都没有过过,长大就更不可能了,汤煦想,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除非是天上下红雨了,不然方淑宜和汤宏深俩人不可能这么心血来潮,要给他过什么生日。
“你这话说的,我们能有什么事儿?”方淑宜语气缓和了下来,甚至有几分不太自然的温柔,“就是爸妈突然觉得之前对你的关心不够,想趁机弥补一下你而已。”
“可别可别,你正常点儿吧,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汤煦被她的这种温柔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嗤了声,说,“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俩?有什么话你直说就行了,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方淑宜被他弄起了一点儿火气,抱怨似的,“我和你爸好歹是你的父母,关心一下你有什么奇怪的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行啊,那我来考考你,”汤煦很自然地应了句,问她,“今年是我的几岁生日,a,十六,b,十七。”
“……”方淑宜沉默了一会儿,有点儿不确定道,“应该是a吧,十六岁,不对不对,是b,十七岁。”
“恭喜你答错了,”汤煦毫不意外,懒洋洋地笑了下,说,“答案是c,十八岁。”
“你刚才也没说还有十八岁这个选项啊,”方淑宜马上便说,“你要说了我肯定猜c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儿子的年龄我能不记得吗?”
“行了行了,这种话就不必再说了,没意思,”汤煦很大度地不跟她计较,见方淑宜不说实话,于是便兀自地猜测了起来,“所以到底是怎么了?你和我爸过不下去了,打算离婚?”
汤煦没有再往破产那边儿猜了,主要是觉得这事儿发生的可能性确实太低,上次跟陆柏清和连明哲聊过之后,汤煦自己也仔细思考过了,汤家的公司家大业大,方淑宜和汤宏深也都不是什么新手,突然破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这次方淑宜突然提到了汤宏深的名字,则给汤煦提供了一个崭新的思路:可能是方淑宜和汤宏深之间的婚姻出了什么问题。
俩人当初就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婚后多年也一直分居两地,汤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至少这个猜测比破产要靠谱很多。
“没有的事儿,”方淑宜愣了一下,又很快否认道,“我俩一直是各过各的,结婚还是离婚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区别。”
“啊?不是离婚?”汤煦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猜错,犹豫了一会儿,又胡乱地猜测道,“那还能是什么?癌症了?车祸了?要么就是我其实是抱错的?”
汤煦越猜越狗血了,如果这会儿季渊在的话,肯定要吐槽这怎么跟他妈妈天天听的那些小说的剧情一样离谱,但方淑宜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很快的,电话那边儿传来了一阵抽泣的声音,压抑着,却又很清晰地传入了汤煦的耳朵。
“操,你怎么了这是?”汤煦突然有点儿慌了,很烦躁地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啊,有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啊。”
“汤煦。”方淑宜蓦然开了口,声音里满是酸涩,“咱们家……可能撑不下去了。”
“啊?什么意思?”汤煦愣怔了好几秒钟,还是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你该不会说咱家破产了吧?今天是四月四号,不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已经过去了,就别再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了。”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汤煦,”方淑宜又叫了声汤煦的名字,语气里有几分颓唐,“以后长桐市就没有汤家了,没有他汤宏深的名字,也没有我方淑宜的名字了。”
“……啊,怎么会?”这是汤煦的第一反应,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蹦出来了一句,“公司不是你和我爸一手发展起来的吗?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
“你问我怎么会,我还想问怎么会呢,”方淑宜的声音一下就抬高了,颤抖着,声音里满是痛苦,“明明之前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怎么现在突然就不行了呢?”
汤煦第一次见方淑宜如此颓唐的语气,她不再是生意场上无往不利的女强人了,变成了一个最无措、最迷茫的普通人,说话近乎语无伦次了:“本来一开始只是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本来我以为很容易就能解决的……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从她颠三倒四的语言中,汤煦勉强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实并没有很复杂的前因后果,就是投资不慎再加上经营不善,俩人之前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太自信也太自大,结果押错了宝,而生意场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变幻无常。
更加具体的专业的术语汤煦其实听不太懂,就算是他在公司里打了这么长时间的工,但他到底只是个高中生,他只能从方淑宜的只言片语中获得一些关键词:破产、清算、欠债、几千万等等。
方淑宜当然也没指望汤煦能听懂,她只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情绪,说着说着便抽泣了起来,泣不成声地重复着一句话:“怎么办啊汤煦,怎么办,怎么办……”
方淑宜来问汤煦怎么办,汤煦又怎么知道要怎么办呢,他不过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小孩儿,甚至还没有满十八岁,明天才是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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