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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3页）

&esp;&esp;莫三刀看回冉双荷，挑唇：“夫人如何对我这么感兴趣呢？”

&esp;&esp;她总是在看他，用不同于看陌生人的眼神在看他。莫三刀已经发现了。

&esp;&esp;冉双荷微微一笑：“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esp;&esp;光影里，她的笑温柔而哀伤。莫三刀心中莫名一涩，清了清嗓子，张口道：“夫人问吧。”

&esp;&esp;冉双荷道：“你与这位姑娘，是兄妹吗？”

&esp;&esp;莫三刀道：“不是。她是我师妹。”

&esp;&esp;冉双荷眼睫微颤，继而一笑：“你们倒是挺相像的。”

&esp;&esp;莫三刀也笑：“的确很多人这么说过，可能是……好看的人总是相像的吧？”说完，向阮晴薇一眨眼。

&esp;&esp;阮晴薇哼笑。

&esp;&esp;冉双荷眼底也不禁荡开一丝笑影，片刻，又问道：“你方才说，你与这位姑娘是师兄妹，敢问师承何人？”

&esp;&esp;这一问完，莫三刀与阮晴薇脸上的笑俱是一僵。

&esp;&esp;冉双荷盯着莫三刀，目光灼灼。

&esp;&esp;莫三刀强扯唇角：“家师遁迹藏名多年，即便我说出来，夫人恐也不知。”

&esp;&esp;冉双荷执着道：“请教尊名。”

&esp;&esp;莫三刀见躲不过，又不愿撒谎，只好道：“阮岑。”

&esp;&esp;冉双荷眼里一黯。

&esp;&esp;“夫人还剩最后一问。”莫三刀提醒道。

&esp;&esp;冉双荷沉默许久，再一次看向莫三刀，黯淡的双眸里重又亮光莹然，但光却极薄，像晚冬时，湖面一触即碎的冰块。

&esp;&esp;“你，可认得合欢宫的鬼婆婆？”

&esp;&esp;鬼婆婆？

&esp;&esp;莫三刀眉一皱，摇头。

&esp;&esp;冉双荷眼里的那道光，彻底碎了。

&esp;&esp;莫三刀道：“夫人，你的问题已问完了。”

&esp;&esp;冉双荷坐在绣墩上，垂下的眼睫掩盖住了眸中的光，莫名的，她整个人都像被掩盖住了一样，单薄，黯淡。

&esp;&esp;“眼下花玊既然在查你们，便一定在府中各个出口布下了埋伏，花家刺客拿人的功夫，你们心中有数，何况一个人现在还带了伤，脱身的机会，实在难有。我明日回蓬莱城，你们可先在外间歇一宿，等到天明，藏身在我随行的箱子里，与我一道出府。”

&esp;&esp;“出府后呢？”阮晴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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