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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峭笛揉了揉被打的额角,不满地道:「喂,我们还是病人呢,居然下这么重的毒手!」说着就抚胸夸张地咳了几声,谁知小况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站在原地,反而是苏煌担心地扳过他的肩膀,低声问道:「觉得怎么样?」 「没事没事,」穆峭笛赶紧安慰道,「我好的差不多了,刚才是骗小况的,他一向嫉妒我们感情好……」 小况翻了翻白眼,转身再次走出房间。 苏煌的手慢慢从穆峭笛胸前滑落,垂下了头。 生死难料的这段时间,脑子们满满当当地都是他,不知想了多少遍如果能再次见到他时应该说的话,可此时欢喜感恩之情满溢在胸口激来荡去,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小煌……」穆峭笛低低地喊了他一声,手背轻轻拂过他失血的脸庞,「你能躺近一点吗?躺到我身边来……」 苏煌鼻子一酸,慢慢将身体依过来,紧贴在穆峭笛胸前,前额触到他的面颊,似温凉,又似滚烫,感觉到有双臂在腰间收紧,身体与身体之间的间隙渐至于无。在体温互渗的同时,两人都发出的满足的轻叹声。 「你还活着……」同时开口,同样的话,同样感恩的语气。 此时的心绪是那样的澄澈和透明,都不再多想这份感情的定义是什么,只觉得还没有失去彼此的存在,就已是上苍最大的恩惠。 紧紧相拥良久后,苏煌才缓缓开口,郁郁地道:「我们两个虽然都活着,可这次的损失实在太惨重了,多少人没有回来啊……」 「还有好几个死难兄弟家里被鱼庆恩灭了满门……如果不是我们两个都活着的消息查实的快,上面差一点儿就派人通知咱们两家人逃离京城了……」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苏煌红着眼睛,环在搭档背上的手有些轻轻的颤抖。 穆峭笛从自己身后抽了一个软枕垫到苏煌背部,用指腹来回摩擦着他的额角和侧颊,道:「我被送到这里来的路途中遇到过齐大哥,他伤的也不轻,不过情况还好,他跟我说了一些最新查到的情况。」 「是什么?」苏煌立即仰起了头。 「这次行动失败,应该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因为我们在紫衣骑里的钉子被发现了,所以从一开始,得到的情报就是伪造的……」 「被发现了?那……那个钉子岂不是很危险,他现在怎么样了?」 「被严刑拷打时咬舌自尽,尸体还吊在城楼上。」 苏煌难过地闭了闭眼睛,「第二个原因呢?」 「我们里面有内奸。」 苏煌吃了一惊,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谁?」 「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听说已经有目标了……」穆峭笛向后稍稍仰了仰,手指伸进了苏煌松散的头发中,「我们活下来,是要面临更危险的情境的,在内奸没有查明之前,连对自己人都不能说的太多。」 「我知道了。」苏煌郑重地点点头,「等养好伤,我们必须马上回京城,太多的事情需要做。而且那个鱼庆恩和胡族的盟约达成后……」 「这个你放心,」穆峭笛脸上绽开笑容,「最后那个胡使虽然顺利离开了京城,但却没有能够渡过长江,苏北区的弟兄们干掉他了。」 「真的?」苏煌兴奋地想撑起身子,胸口顿时一阵巨痛,痛得他立即弯下腰去。 「乱扑腾什么?」穆峭笛心疼地骂了一句,将搭档拉回枕上,怒道,「你再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好好,我不乱动就是,」苏煌赶紧把语气放得软软的,「你快继续说。」 「真的不乱动?」 「真的。」 「以后会乖乖听我话?」 「会,一定会。」 「我说什么就听什么?」 「是!」苏煌抓住他的胳膊,「你快说啊,还有什么新的消息?」 穆峭笛想了一会儿,「好象没有了,已经都说完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来。 也许真的有可能在比赛的样子,把穆峭笛和苏煌放在一个房间,他们俩的身体都恢复得很快,又休养了十来天,伤势就好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便有点儿急着想回京城去。可最开初一连向上面要求了好几次,均被以局势不稳为理由驳回,一直到两人都以为没戏了,突然又传来许可,同意他们二人在雁星的安排下返京。 为了让外形上看起来更象是出门游玩了一个多月的样子,在密室内养伤养得皮肤白白的两人特意寻找一切机会在阳光下暴晒,可是直到可以看见京师的高耸城门为止,苏煌的面庞还是只加深一丁点儿颜色。 「喂,你是怎么晒的啊?」苏煌嫉妒地瞪着搭档小麦色的皮肤,皱着眉头问。 「有什么关系,」穆峭笛笑着安慰他,「反正你爹娘都知道你是很难晒黑的,实在不行,我弄点炭粉给你擦擦?」 「我才不擦呢。」气呼呼地咕哝了一句,一抬头,胸口突然一滞。 面前耸立的,已是人流来往穿梭如云的京都西城门。 时间已过去了一个多月,这座熟悉的城楼上已恢复了旧观,没有再悬挂着那些曾并肩而战过的同伴的尸体,然而当两人再次穿越过青砖拱门下的阴影时,心头依然忍不住涌起冰冷的寒意与沸腾的愤怒。 两个搭档的手,不知不觉已经紧紧握在了一起。 汇入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偶尔有相识的人迎面打招呼;路过松月酒楼时抬头,履行完临时医者职责后回到原岗位的小况在二楼丢下一个淡淡的笑容,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回归。 走进苏府大门,家院惊喜地上前行礼后飞奔了进去通报,在大厅与家人见面,长辈开始不可避免地埋怨他们出去玩的太久。 脸上带着笑,呈上临时买的礼物,讲述一两件根本没发生过的旅途趣闻,大家和乐融融地坐下来一起吃饭,席间感叹地谈起一个月前那次血腥的剿杀,苏煌突然觉得脸颊一阵僵硬,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表情,如同控制不住心头的悲伤一样。 穆峭笛的手适时地挽上搭档的肩头,掌心的暖意透过衣衫沁入肌肤。苏煌侧过头看了看他的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唇角微微抿住。 也许这个世界已经与一个月前不一样,但生活仍在继续,战斗也仍然存在。 他们依旧是有自己信念的南极星战士,而且肩头已经增加了死去同伴的责任。 几乎是在回到家中的第二天,两人就开始执行一些小的任务,时间大多是晚上,于是白天便常常在床上补眠,连穆东风也开始奇怪儿子为什么最近这么喜欢睡觉。 不过回京后的第七天一早,苏穆二人却一反常态地清晨就起了身,陪父母一起吃了早餐,又在后园练了一会功,之后便换了衣裳,一起出门逛街去了。 在松月酒楼的雅间里吃了一点东西,从店伙计小况的手掌中看到了牡丹二字后,两人结账离开,逛了一圈后便进了京城大有名气的缀锦楼,挑了其中名为牡丹的包间,大摇大摆坐了下来。 房门关好后,前来招呼他们的红妓飞娘打开了暗室的门。 鹏组组长齐奔出现在房间内。 因为在伏牛山一役中所受的伤还没有痊愈,齐奔的脸色有些发黄,神情更是凝重,在房间正中的圆桌旁一坐下,第一句话就直截了当地说:「内奸已经查出来了。」 苏穆二人立即神色一肃。 「此人原是风组的副组长,是五年前加入南极星的……」 苏煌与穆峭笛对视了一眼,没有插言。按照南极星的架构,除了本组的同伴外,不同组别之间成员的真实身份都是不互通的,如果要同时执行任务也会带着面罩,所以他们两人根本不认识这位风组副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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