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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究竟只是一点点的喜欢和欣赏,还是认认真真的想要在一起?想至此处,我几乎要冲动地跑回到西屋去揪住云悠远问个清楚,我想要他实实在在的告诉我他心中所想,不要再让我猜来猜去患得患失,我这样的三岁情商是答不出感情急转弯题的!(要不给你来两岁的题?)一时间思绪万千,坐卧不安,忽听得柳碧寒道:“碧暖,地上潮气太重,你和丫头们回马车上睡去。”“是,哥哥。”柳碧暖起身招呼着侍女们撑了伞出得门去,还挺有礼貌地将门关好。柳碧寒走过来坐到我的旁边,跟我一起盯着火堆看。过了许久,方听他低声道:“你是不是……很想过去?”我尴尬地笑笑,道:“别忘了,我还在为你服役呢,虽然我鄙视你们古……呃,你们这里的等级制度,但是入乡随俗,服役期间我会忠于你的。”柳碧寒偏过头来牢牢盯住我:“在你看来,你我的关系仅仅是建立在一纸契约之上么?”我不敢和他对视,随手拿着树枝子在地上乱画:“当然不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我已经把你当成朋友了。只不过……基于道德,我不可能再对你……”“道德?”柳碧寒冷笑,“你与他尚未成亲,更无婚约,要守什么道德?你们来塞北之前还处于对立状态,到了塞北第一日你便进了我柳府,这期间你与他见面至多不过三四次,感情当真就那么深厚了么?”看来柳碧寒自从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便已将我的事打听得一清二楚。方才他站在窗前沉思,原来在想着和我同样的问题。“我不认为相处时间的长短能用来衡量感情的深厚,”我淡淡地道,“有些男女只见过一面,然而仅这一面就可以让他们肯为彼此奉上性命;有些夫妻在一起生活了一辈子,到头来仍旧是情淡如水。佛说一粒沙里有三千世界,那么我想,一个瞬间可能也会包含着十世轮回。只要双方心灵契合,也许一个对视就等同于牵手了几生几世了。”“你是说,你肯为他付出性命?你已与他心灵契合?”柳碧寒濒临爆发的一张怒颜向我压过来,几乎想把我生吞活剥了,“你以为你心中所想的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只怕你现在自己也不确定姓云的对你究竟是何心思罢?!”哎——一言命中。见我无话,柳碧寒便一字一句地道:“我说过不会放开你,即使契约结束,我也不会放你走!”我一惊,抬头望向他:“你、你什么意思?”柳碧寒用不容抗拒的目光盯着我:“意思是你不用再想着还有几天契约就到期了,因为剩下的不是九天,而是永远。”我又急又慌,一把攥住他的衣袖,低叫道:“你、你不能这么做!你怎么可以毁约呢?我会恨你的!”柳碧寒握住我的手,沉声道:“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我会把梦穿还给你。但是,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即便你因此而恨我,我也决不妥协!”我想甩开他的手,无奈被他握得死紧,我用牙咬他,他依然不为所动,我了解这个家伙向来是软硬不吃,只得放弃挣扎,气恼地瞪着他:“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不讲理了吗?我要的是自由,不是钳制,你太霸道了!”柳碧寒忽然大手一伸抚上我的胸口,我当场震惊——这、这家伙也太、太色胆包天了吧?!竟然敢袭胸?!正要发狂,却听得他沉沉地道:“如果你给我你的心,我便给你自由。”望着我的那对黑黑的眸子里不掺一丝杂念,只有铺天盖地的浓情。我红着脸移开他的手,往旁边错了错地方,离他坐得远了一些,嗫嚅道:“霸权解决不了问题,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以前一直都把你当成一个临时的主子,也就是最近才渐渐地觉得你像个朋友、像个哥哥了,至于以后会当成什么我也无法预料,也许会是敌手,也许会是陌生人。我在感情这方面很鸵鸟,你还是不要给我这么重的负担了,给我点儿时间,别逼我逼得这么紧,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不好?我跟你们这儿的女人不一样,自由对我来说就像鱼离不开水,你该了解我的,我可以不要爱情,可以不选择你和他任何一个人,但我要自由。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过得快乐不是么?难道你想要看着我每日郁郁寡欢的在你身边么?”虽然柳碧寒不明白我的感情和鸵鸟有什么关系,但他总算就我刚才的发言做出了一丁点的让步:“我答应你,不会催促你立刻做出决定,但我终究是不会放你走的,”他静静地道:“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包括自由。但是,前提是在我得到你的心之后。自从含春湖中的那道光出现,你便仿佛随时都会离去——我从来不喜欢不确定的事,所以我要确定你属于我,我才会放你自由,到那时我便会在你左右,不干涉也不离开。”天啊天啊!我该怎么办?!遇到这样倔强固执的人简直是有理说不清啊!我烦燥地使劲挠着头,被柳碧寒一把握住手阻止住,沉声道:“你最好停止胡思乱想,也别给我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举动来,否则我就不会再给云悠远留机会了!”机、机会?什么意思?难道是指……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一时间是又羞又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跟在柳碧寒这座不确定何时会爆发的冰火山身旁,随时都有可能会化为他暴怒之下的火山灰!到时候人成了他的,心还能野到哪儿去啊?依这家伙的霸王脾气,我这后半生还有屁戏可唱啊?!乖乖在柳家享受冰火两重天的待遇吧!“你知不知道,男人应该温柔一点才能取悦女人啊!”我立时换上一副笑脸,好声好气地引导他。“这话好像该我说罢。”柳碧寒竟然冷冰冰地开了我一个玩笑。“喂……”我还要说话,却先被他打断道:“叫我名字。”“哦,柳大冰块,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行么?”我道。“说。”他也不恼,眼睛深深盯着我的脸,好像除了这张脸外世界上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似的。“以后……能不能,我们两个……保持点距离?”我小心翼翼地道。“距离?你想要多远?”柳碧寒脸色沉了下来。我见势不妙,连忙陪笑脸道:“你看,碧暖也不是小孩子了,见你和我天天缠在一起,她能不起疑心吗?再说,我名义上也只是你的一个贴身小厮而已,就算碧暖没有察觉,你那些下人们还能看不出来?这样传出去的话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我向你保证:在契约未到期之前,绝对不会离开,也绝对不会再将柳府的一切事情告诉给外人。——行么?”柳碧寒瞪着我,不知道是在酝酿着爆发还是在考虑我的话。我下意识地又往后挪了挪身子,全细胞戒备,以做好随时逃开的准备。半晌,终于见他开口道:“在旅程中你仍与我同一马车,住店的话可以分开房间。”我暗吁一口气,这个霸权主义者总算让步了!“那,今晚你是要睡马车上还是睡这里?”我问。柳碧寒沉声道:“我睡这里,你去马车上睡罢,盖好毯子,雨夜风凉。”我一骨碌跳起来,连忙往门外跑,顺便回头道:“你也注意别冻着,要不你身上的冰就更厚了!”逃出北屋,我下意识地向西屋看去,见屋内也有微微地火光,不知道云悠远那家伙此时在干什么,他难道就不怕柳碧寒今晚在一气之下把我给“先得月”了?……还是说,他心里对我并不是十分的在乎?忍不住弯腰捞起地上一坨泥,冲着西屋的破窗子就扔了过去,听得啪地一声,紧接着殷天鸿的脸便出现在了窗口,我捞起第二坨泥冲着他的脸甩过去,吓得他一偏身闪向了旁边。我才要走向马车,却见西屋门忽然开了,云悠远撑着伞走出来,慢慢行至我的面前,低下头来望着我。我也仰脸看他,看他无可挑剔的五官下的真心到底有几分。“对我没有信心是么?”云悠远看穿了我的心思。“因为你没有给我信心。”我的语气有点像幽闺怨女。“那么,现在就跟我走,可好?”云悠远问。“现在?可我的契约还没有到期……”我边说边瞟了一眼北屋窗口,生怕被柳碧寒看见又引发战争。“小叶,”云悠远伸出那只没有撑伞的大手碰了碰我的脸颊,不动声色地拉回我的目光,“我不想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我知道你想遵守约定,所以我一直在等。如果这九天内你改变主意想要离开,我会随时来带你走。”“万一……九天以后,我不愿意走了呢?”我冷硬地问道。“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云悠远静静地回答,语无波澜,冷静如月下平湖。我简直气得抓狂——这个混蛋!他竟然连争取都不争取一下!哪怕、哪怕说点好听的哄哄我也行啊!连甜言蜜语都不肯说吗?说放手就能放手吗?一点都不珍惜吗?——oh!shit!我转身气癫地往马车的方向走,再也不想看他一眼——亏他方才在西屋还说什么不会让柳碧寒将我抢走的话!转眼就“尊重你的选择”了!这死男人他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他不想让我违背与柳碧寒的契约、不想半途把我抢走而造成不公平竞争,总得、总得给个承诺让我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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