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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吓傻了,一动不敢动地呆在那儿。我心里一阵发寒:怎么个意思?难道皇帝老子要把全天下的商人一举歼灭?从此以后重农轻商?不值当的吧……正胡思乱想着,就见那工部张大人一脸严肃地进来了,扫视了我们这帮人一眼,沉声道:“宫内失窃,尔等嫌疑最大,谁也不许乱动,先到涌金殿去,待本官一齐问话!”一群人胆颤心惊地排好队,慢慢来至涌金殿。但见那帮老板们也已经被禁卫给控制了起来,两拨人一见面,大眼瞪小眼。我在人堆儿里找到了孟员外和平安,两个人同时给了我个“不必担心”的眼神,我冲他们点点头。张大人坐到殿前的椅子上,所有人都低头垂手听他说话。张大人道:“诸位中以前曾参加过聚商大会的人应该知道,在这宫中每座殿里都有一件镇殿之宝,方才有人报说流银殿的镇殿宝‘珊瑚塔’不见了,而今日去过那流银殿的人只有在座的诸位,本官是不相信那珊瑚塔是为诸位所窃,所以为了给诸位洗脱嫌疑,必要的查问还是要进行的,诸位可有意见?”这张大人倒是会说话,既给了这些老板们面子又可以大大方方地问案。众人齐道:“但凭大人吩咐!”张大人便道:“既如此,本官便多有得罪了!据侍卫所报,方才在流银殿内聚会的过程中,并无一人离席,因此排除会中有人作案的可能。那么,唯一可以作案的时间就是诸位由流银殿内出来至涌金殿这段时间。由于期间很多人去了茅厕方便,这就给了那贼以可乘之机。因此,现在要请诸位挨个证实一下自己在那段时间里做了些什么,且必须有人可以证明。那么,由左手边这位当家的开始吧。”于是大家开始依次说明,基本上不是上厕所了就是直接去了涌金殿,每个人都有旁人的证明。——这下我可傻了眼了!没让那泡尿憋死也得让它害成盗窃犯!我冤枉啊我!怎么办?怎么办?眼看就要到我了,我急得险些又尿出来……等等,等等,有人可以证明我没拿那什么珊瑚塔——我从假山后面出来的时候不是撞着那位黑痣兄了么?!但是……但是他会不会怀疑成我把赃物藏在了假山后?否则无缘无故的谁会跑到假山后边玩儿啊?!“下一个!”负责点人的禁卫首领指着我道。“我……小的,小的也去如厕了!”我急出一脑门子汗来。“谁能证明?”禁卫首领问。“……嗯……这……”怎么办?说还是不说?黑痣兄是敌是友目前还不清楚,万一我说出他能够帮我证明,他会不会揭发我?就在我犹豫不决的当口,听到身后有一人道:“我能证明。”我攸地扭头望去——黑痣兄!他、他竟然会主动帮我?!在他看来,我刚才说如厕去了那句话明显是在撒谎,他、他怎么肯帮我呢?——黑痣兄啊!你真是太好了!太可爱了!太伟大了!黑痣兄不理我望向他的、闪着感激的小星星的眼睛,从容地道:“我和他一起去的厕所,可以彼此证明。”“对对!是的,我们一起去的!”我把头点的像捣蒜——等等,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当时也出现在假山旁,他是干什么去的?难道——东西是他偷的?他刚刚把东西埋在假山旁就被我给撞着了?所以为了掩护他自己就顺手也替我做了个掩护?——唔,很有可能!哼,既如此,我也没必要对你感激涕零了。不多时,每个人都证明完毕,共有三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其中就有那个和我们一桌吃饭的绿豆眼儿。绿豆眼儿和另两个人跪在地上边哭边磕头,嘴里不停地叫着“冤枉”,哭得那叫一个惨,连我都垂着头不忍再看了。张大人怒声道:“尔等三人没有人可以证明当时身在何处,案犯必在尔等当中!还不快快招来!”三个人哇哇大哭,只是喊着“草民冤枉”、“不曾偷窃”等语。张大人冷冷一笑,道:“既然不肯供认,那就休怪本官用刑了!来人!上夹棍!”一众禁卫大声应“是”,有两个拎着夹棍就上来了,当场就吓得那三人中的一个翻着白眼儿晕了过去。这姓张的可真够狠的!动不动就用上夹棍这种酷刑,我是又气又怕,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这可跟俺们那现代社会不同,俺们那是文明世界,就算是某些xx徇私枉法滥用职权打了xx,那也没见过用夹棍的,能闪远点还是闪远点的好!所有人都被张大人这阵势给震唬住了,全都待在当场一动也不敢动,那三个人的老板一见这事非同小可,也不敢出头救自个儿手下了,躲在暗处自求多福。眼看那夹棍就要套上绿豆眼儿的腿,忽听得有人道了一声“且慢!”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射向我——身后的黑痣兄,我脑门上立刻划下一滴超级大汗珠:他……难道是想把我供出去?听得黑痣兄道:“请问张大人,失窃的那尊珊瑚塔是什么样子的?多高多重?”张大人着实盯了黑痣兄两眼,倒也没怪他失礼,答道:“珊瑚塔为赤红色珊瑚所制,上嵌十八颗深海夜明珠,高三尺,重二十七斤。”黑痣兄忽地一笑,慢慢道:“色赤红,高三尺,重二十七斤,如此一件物品,无论是拿在手上亦或抱在怀内走出流银殿,都不可能不被人发觉,更莫要说找一处可藏匿赃物之地了。”张大人不动声色地道:“亦有可能是这三人联合作案,将珊瑚塔藏于由流银殿至涌金殿之间的某处。”黑痣兄朗朗一笑,道:“那更无可能,倘若是这三人联手作案,为何刚才彼此不做不在场证明,反而全部暴露出来?”“那么……依这位公子的意思呢?”张大人反问道。“倘若草民所猜不错……”黑痣兄微微一笑,“那珊瑚塔根本未曾被窃!”“啊……”此言一出,立刻全场一片低呼。“放肆!”禁卫首领大喝,被张大人挥了挥手制止。张大人盯向黑痣兄道:“公子因何有此结论?”黑痣兄从容不迫地道:“第一,若是珊瑚塔当真失窃,为何不见宫内禁卫四处搜寻,反而齐齐地包围了草民等人只欲拿人?第二,若是窃案,理当由刑部大人前来问审,而不是你工部张大人;第三,这刑具夹棍似是张大人早便准备好的,莫非张大人提前料到今日那珊瑚塔会遭窃?”话音一落,那张大人就哈哈大笑起来,弄得一屋子人张口结舌不知所谓。张大人冲黑痣兄笑道:“这位公子当真是聪敏异常啊!敢问在何家高就?”黑痣兄拱手道:“不敢,草民是京都云家堡的下人,本次是随同掌柜的一起前来的。”张大人抚掌笑道:“不愧是云家堡的人哪,果然个个皆非凡类!”说着便一挥手摒退一屋子禁卫,向殿内已经呆傻痴乜的众人笑道:“让诸位受惊了,张某在这里谢罪!那珊瑚塔确实未曾失窃,这一出不过是本官给诸位开了个玩笑罢了,还请勿怪,勿怪!”而后又向着黑痣兄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对他说的还是自言自语地道:“可惜啊,可惜只是个手底下办事的……”这一来大家如梦初醒,心里头立刻明白:今儿这一出哪是张大人开的玩笑啊!应该是皇帝老子为了给公主挑附马使的一计罢!可惜勘破此计的不是那些老板中的一个,又总不能把公主下嫁给一个在人家手底下打工的下人吧?所以今天这戏算是白演了,张大人也就趁早收了工。只要不惹祸上身就好,谁还敢去怪张大人呢,所以这帮老板和家丁们齐齐松了口大气,转眼又赶紧说笑着扭转尴尬气氛,各自回桌把剩下的饭吃完,至于还有没有胃口那就只有自己心知肚明了。反正我是差点被自己那泡尿给吓死,压根儿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去了,只好走到角落里的茶桌旁坐下喝茶,等着散会。茶桌旁边已经坐了个人,走近了看时正是那位伟大的黑痣兄,我过去坐到他旁边套近乎地笑道:“黑……嗯,嘿嘿,刚才多谢大哥相助,小弟心中不胜感激!敢问大哥贵姓?”黑痣似笑非笑地望向我,道:“在下姓云。”古时候很多下人都是随主人姓的,所以黑痣也姓云倒也不足为奇。“云大哥!不知云大哥在云家堡里是做什么的?”我一脸谄媚地冲黑痣兄笑,心中升起了挖云家堡墙角的念头。“不过是个打杂的下人罢了。”黑痣兄淡淡一笑,抿了口茶。妈的,云家堡一个打杂的都有这种头脑,云悠远那白痴竟然不懂得用人为善!真是暴殄天物!挖他!一定得把这黑痣给挖过来!我佯装惊讶地道:“什么?云大哥你这么聪明、这么有能力,怎么你们云当家的就只让你打个杂呢?真是太委屈你这个人才了!”黑痣兄表情仍旧淡淡地道:“那么,小兄弟你觉得我适合干什么呢?”嘿嘿!自投罗网!就等你问这个呢!小黑,此番你是难逃我的手心儿了!我心中叽叽一笑,表面上十分诚恳地道:“云大哥,身为男人应当要有远大的抱负才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嘛!依你的头脑和能力来看,完全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能否成功暂且不说,人这一生若是不拚一回,岂不是太遗憾了么?!”我充分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瓦解小黑的心理防线,果然见他微眯着眸子盯着我,似是心有所动,我便再接再励地道:“好马也得遇到伯乐才能发挥所长,我看云大哥你就是一匹千里良驹,可惜啊……可惜却被某些不懂得知人善用的家伙给当成了拉磨的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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