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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蝶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下来,奔出去催水,春菱撵着骂道:“没眼色的下流东西,真把自己当奶奶了!”香兰见闹着不像,正房那头已经有几个小丫头子站在院子里往这头探头探脑的,便将春菱拉回来,笑道:“姐姐快别生气,我给你倒碗茶。”春菱拿着小手帕往怀里扇风道:“我瞧见她那个德行就有气!你今儿不在府里所以不知道,那小蹄子巴巴的贴大爷去了,做了个荷包往大爷身边凑合,又说要给大爷整衣裳,手就往大爷身上摸,没想到刚伸手就让姨娘给撞见了,亏得咱们姨娘好性儿,没当场给她难堪,等大爷走了才发落她,革了她三个月的米。”香兰惊得张大了嘴:“她,她胆子也忒大了……”春菱哼了一声道:“岂是胆子大,简直是疯了。她还私下里说自己冤,跟不知情的人说‘我不过是给大爷整了衣裳就被责罚了’,连我跟小鹃都捎带着让她骂了。”压低声音道:“悄悄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我听吴妈妈说了,姨娘打算过一段把银蝶的老子娘叫进府,让把她领回去呢。”香兰道:“若真如此,可真是丢了大脸了。”春菱捂着嘴笑道:“可不是,她走了咱们也清净。”说完哼着小曲儿,扭身走了出去。当晚,林锦楼到东厢用饭,青岚忙吩咐多添两个林锦楼爱吃的菜,又重新熬了汤水,东厢上上下下一阵忙乱。青岚用彩釉的花瓣酒器给林锦楼烫了一壶酒,自己则以茶相陪,气氛倒也和乐融洽。春菱抢着在前头伺候,香兰便躲了闲儿,在茶房里一边看炉子一边做针线,忽听门口有响动,吴妈妈走进来,坐在香兰身边的小凳子上,用手扇了扇风道:“这屋里跟个小蒸笼似的,你还真坐得住。”香兰笑道:“这里清静,热些也不怕。”说着拎起炉子上的铜壶,给吴妈妈沏了一盏茶。吴妈妈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道:“今儿个东厢是热闹,大爷连着几天都往咱们这儿歇着,正房那位理都没理,看这个行市,今儿晚上就要在咱们这儿歇了。”香兰道:“那大奶奶生气了怎么办?”吴妈妈哼了一声道:“谁管她是不是生气了。太太查账查出不少事,正恼她在气头上,大爷又懒得搭理她,除了二太太那头心软,时不时打发人来送点子东西,全家上下谁会睬她呢。”凑到香兰耳边压低声音道,“我听姨奶奶偶尔提过一回,好像大爷想出了丧期就……和离。”香兰大吃一惊,瞪圆了眼睛:“和离?这哪是闹着玩的……”吴妈妈叹了口气道:“我说也是,赵家绝不会善罢甘休,大奶奶娘家虽只是个六品,但赵氏家族却是个望族,在朝为官的也有不少,只怕闹起来不好看。这只是大爷心里这么想罢了……唉,就算真和离了,咱们姨奶奶也未必能扶正。”又肃了脸色道:“我方才与你说的,万不可同旁人说,即便是小鹃、春菱她们也不成。姨奶奶对你另眼相看,我才将这番话告诉你。”香兰点头道:“妈妈放心,我决不会说。”话音未落,春菱便跑了进来,拉起香兰道:“大爷打发我给太太送东西,前面少个人伺候,你快到小厨房把点心端进去。”香兰只好到小厨房去,从厨娘手里接过四碟子糕饼,用托盘端着,进了卧室。低着头进屋,挑起眼风打量,只见林锦楼和青岚在碧纱橱里的大炕上用饭,炕上摆着螺钿朱漆嵌金的炕桌,满满当当的全是酒菜佳肴。林锦楼半卧在里侧,背靠着弹墨青缎靠背引枕,头发已披散下来,换了家常的衣裳,衣襟半开,露出健硕的胸膛,手里握一只瑞宝金英的细瓷酒盅,意态放旷。青岚坐在炕桌旁边,手里拿了筷子夹菜喂给林锦楼吃,见酒盅空了便执着壶添酒。香兰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将点心碟子放在桌上,又撤走两个不吃的菜。林锦楼看见香兰进来,心头一跳,眯了眯眼。自上回他与香兰说了寥寥数语,不知为何,心里总浮现出那张光丽清灵的脸,再到东厢却瞧不见那小丫头了,他一连来了几日,还有意无意的跟青岚提起那丫头。没想到青岚却是个没眼色的,竟不能揣摩他心意,把那话当成耳边风给放了。他记得香兰说过只在后面做针线,从不上前递茶递水,便特意绕到茶房去看,也未找着她,今日没想到却见着了。林锦楼啜了小半杯酒,对香兰道:“你在这儿伺候,不许往别处去。”香兰很不情愿,只好乖乖站在离碧纱橱一丈远的地方听差,偏林锦楼又可恼得紧,一会儿说酒冷了,一会儿说菜淡了,支她做这个做那个。忽又听林锦楼召唤道:“这几日东奔西走,跑得我腿疼,你,过来,给我捶捶腿。”青岚一听马上就要给林锦楼捏脚。林锦楼忙拦住,捏了青岚的手笑道:“你是双身子,我怎舍得劳动你,让个丫头捶捶捏捏的便是了。”香兰只得拿了个美人拳站在炕边上给林锦楼捶腿,偏他还不满意,哼一声道:“用手捶,美人拳硬邦邦的,爷不舒坦。”林锦楼半合着眼,看香兰乖乖的攥着拳头捶他的腿,那两只手仿佛两团棉花,挨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可他却偏偏觉着舒坦,尤其他支着香兰干这个那个,让她忙忙碌碌的围着自个儿转,便心里头爽快。好容易吃完了饭,香兰甩了甩发酸的手,端着托盘去收拾桌子,林锦楼指着桌上两个碟子道:“这两碟子点心,连同一碗粥,都赏你吃。你用完再回来伺候梳洗。”香兰谢了赏,出去一看,只见碟子里摆着莲藕蜜糖糕、糯米凉糕、芸豆卷、鸽子玻璃糕、奶油菠萝冻和肉松卷酥,并一碗粳米燕窝粥,俱是最上等的吃食。平时这样的菜色就算吃剩下也要给主人留着下顿再吃。香兰暗道:“这两碟子点心是刚刚支着我往厨房要的,要来了竟一口没动。不知这位大爷是怜下,总爱赏些好东西;还是败家,不知节省,把金银都这般挥霍了。”她全然没想到另外的意思,乐呵呵的把点心端到茶房里给小鹃留了两块甜腻的,余下的一扫而光。忽听门口有个丫头道:“大奶奶来了!”烫伤一语未了,赵月婵已扶了丫鬟摇摇的走了进来,身穿着梨花青双绣轻罗长裙,头上、耳上、手上皆是一色碧绿水亮的玉器,衬得人皎洁爽目,如若神仙妃子一般。赵月婵径直往寝室去,迈步往里一看,见林锦楼和青岚正极亲昵的挨在一处,登时气得手脚冰凉,脸上却笑了起来,道:“哎哟,原来大爷在这儿,我来得不巧了。”青岚忙站起来让座,笑道:“奶奶来得正好,怎么说不巧呢?香兰,快,赶紧沏茶,再摆几样细茶果。”赵月婵袅袅婷婷的在炕桌边坐了,道:“早知道夫君在这里跟妹妹亲热,我才不敢来打搅,回头底下人嚼舌根子,再说我不贤良。”青岚不敢再坐着,也不敢搭腔,站在一旁。林锦楼喝了一口茶,看了赵月婵一眼道:“你来干什么?”赵月婵嗔了林锦楼一眼道:“我不过是过来串门子聊聊天,怎么?这都不成了?”虽是嗔怒,但双眸盈盈如若春波流转,极有风情。将屋子打量一圈,见陈设豪华,尤其屋角设一博古架,摆设着金银宝器,正中的多宝阁里设一尊玉雕的送子观音像,用一整块莹润的碧玉琢成,镶嵌玛瑙、水晶、珊瑚、翡翠等珠宝,荧光灿烂。这尊观音是几年前,扬州一个豪阔盐商送给林锦楼的新婚之礼,她一眼便相中了,百般暗示让林锦楼将这尊观音送给她。林锦楼装作没听见,如今却将这观音送了王青岚这小狐媚子!床边一架紫檀描金的满地浮雕象牙镜架,比她房里的花梨木镶银镜台瞧着还贵重。那扇紫檀菊纹镂空月亮门,中间垂着一副水晶珠帘,全是用打磨极亮的水晶珠子穿成,圆润光洁,玲珑剔透,透光又挡蚊虫,颗颗珠子都是一般大小的,极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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